還好蔣北北自帶妝造,在來之前造型師已經把相關服化準備好。
蔣北北今天的鏡頭不多,喬時峰隻讓妝造師針對今天的燈在的妝容上做了微調便很快開機。
“action!”
正式打板開演。
林疏桐經過藝團團長顧朗的推薦,功任職大魚傳公司練習生的舞蹈顧問老師。
這份兼職待遇優渥,比起在藝團拿的薪資至翻了三倍。
十分謝顧朗介紹了這個工作機會,在和大魚傳公司老板還有顧朗見完麵,又執意做東,請二人吃飯。
顧朗覺得這件事能辦,要多虧孟卿識幫忙。
林疏桐在藝團工作多年,幾個臺柱子舞蹈演員,如今隻剩下林疏桐一個人能撐得起場麵。
青年舞者嫌棄藝團沒發展,大多跳了槽,隻有林疏桐念著舊,不想讓藝團連場最基本的舞會也開不了,一直留了下來。
餐廳不是什麽高檔餐廳,比起宋斂經常用餐的地方,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顧朗隻是隨口一問,說林疏桐要謝,他驅車不到半小時就趕了過來。
林疏桐並不知道孟卿識要來,在他走進包廂的一瞬,連給顧朗倒茶的手都沒來得及收回來,滾燙的茶水盡數滴落到顧朗的大和膝蓋上。
顧朗燙得出聲。
林疏桐急忙遞過去紙巾和抹布。
老領導年輕時也是舞者,腳不好,尤其是膝蓋,現在被開水燙到,疼痛難忍,林疏桐找服務員要了冰塊倒在塑料袋裏,又用巾包上,輕輕地放在顧朗膝蓋上。
顧妙妙就是這個時候闖進來的。
直接衝了進來:
“貨!”
顧妙妙一掌揮到林疏桐臉上,林疏桐的臉因為力,偏向另一邊。
“啪——”得一聲落下後,盛意的臉上直接多了五個指印。
這一下打得喬時峰和宋斂包括在場的兩位中年演員都驚了一下。
力道太足了。
盛意頭昏腦漲,直接忘記了接下來該怎麽演,的左耳哄哄地開始耳鳴。
忘詞了。
等了十幾秒,盛意接過沈寶珠遞過來的涼巾,覆在臉上:“不好意思啊導演,我忘接詞了,再來一次吧。”
喬時峰心有不忍,對著臺本念了下盛意接下來該說的臺詞:“沒事,好好演,別分心。”
補妝,遮瑕,掩蓋指印。
冰袋重新放回顧朗上。
畫麵定格,顧妙妙再次衝了進來。
這一下,換了一個方向打:
“貨!”
罵的極為大聲,打得卻是另一個方向。
盛意另外半張臉又多了五個指印,已經分不清麵前的人到底是蔣北北還是顧妙妙。
“勾引我爸爸的臭小三!”
因為耳鳴,盛意聽不見任何聲音,隻能憑借記憶說出臺詞:
“你怎麽打人?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衝地想去還手,被顧朗攔下。
顧朗想將顧妙妙拖走,顧妙妙指著林疏桐破口大罵:
“我說我媽最近在和我爸吵什麽,原來是要給你這個婊子介紹工作,你這麽勾引我爸本就不是為了工作吧,而是為了要大魚工作的這個機會?大家快來看這個小三多有心機?”
這裏蔣北北有大段臺詞,可背的不,有部分卡殼,喬時峰不太滿意:
“從你罵人那裏重新開始拍。”
蔣北北佯裝找不到狀態,一邊的助理給補妝,整理好頭發:
“這樣我緒起不來,要不是再讓我打一次吧?盛老師?”
喬時峰沉臉拒絕,從鏡頭裏看盛意:“不用,就從罵人那裏重新開始。”
蔣北北不知道是不是不想好好演,緒起伏太低,NG了好幾次後,一旁的燈和攝影都開始歎氣。
盛意隻好拿起巾和冰袋說:“再打一次吧,喬導,你分鏡拍。”
臉頰已經有些微微腫,剛剛沈寶珠紅著眼睛,一直在用冰幫冷敷,防止腫起來不好拍戲。
宋斂看著盛意,攔在前:
“前麵也有鏡頭,不行讓喬時峰剪出來,反正顧妙妙也不是什麽重要的角。”
不過是久別重逢後,男主互表心意的催化劑。
盛意搖頭:“沒事,再來最後一條。”
蔣北北如願以償地,又重重地往盛意臉上扇了第三個耳。
這條總算是勉強過了。
喬時峰對蔣北北的不滿已經上升到極致,讓盛意去一邊休息。
沈寶珠立刻又取了新的冰袋給盛意冷敷,豆大的眼淚順著那雙大眼一顆一顆往外蹦:
“他媽的蔣北北不是你表妹嗎?怎麽下手這麽黑,我老遠都聽見聲音了。”
“意意姐,你不會被打腦震吧?我們要不是去醫院嚴格工傷,讓劇組賠錢好了!”
盛意歎口氣,拉出沈寶珠的胳膊:
“我都沒哭,你哭什麽。”
掉沈寶珠的眼淚:“我沒事,好得很,還能聽見你說話呢。”
沈寶珠氣得不輕,悄悄繞到旁邊,一邊哭,一邊給陳最打了個電話,斷斷續續給陳最說清楚了事的經過。
“蔣琬就沒攔著?”陳最聲音低沉,著怒氣。
沈寶珠張兮兮地說:“早就走了,隻是送蔣北北個臉,估計是怕意意姐不認這個表妹沒麵子吧。”
等到沈寶珠和陳最嘰嘰歪歪發完牢,再回到盛意的座位時,盛意正準備起。
餐廳是被劇組臨時包下了一天的,怕劇照劇泄,除去攝影機,餐廳所有的攝像頭都是關閉的。
蔣北北拍完戲在躺椅上休息了一會兒,然後起,和邊的幾個助理說“我去趟洗手間”。
盛意一雙鹿眼突然瞇了瞇,變得有些狡黠,起叮囑沈寶珠:“你跟著我去廁所門口幫我把門反鎖上。”
這個餐廳檔次不高,但是麵積很大。
從拍戲地點到洗手間要在外麵繞一圈,到門口的地方。
劇組在拍其他人戲份,沒人注意他們悄悄離開。
繞過幾條木質屏風擋過的走廊,繞到外麵走道,應燈跟隨盛意“噠噠噠”的高跟鞋聲亮起。
蔣北北前腳剛從廁所一個隔間出來,後腳便被盛意抓住頭發以措手不及的姿勢後仰著被拽進了廁所最深的另一個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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