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開進別墅區,就被鄭良攔了下來。
舒心皺眉,然後對安琪說:“你先回去吧。”解了安全帶,準備下車:“車你先開回去,改天記得去挑輛車,我給你報銷,回來這麽久都沒顧上你。”
安琪不好意思道:“心姐,你別這麽客氣,我有錢買的。”
舒心掐了掐的臉,“聽話。”
安琪走了之後,鄭良才上前:“舒小姐,老爺要見您。”
舒心臉一下冷了:“我不想見他。”
“舒小姐,還是辛苦和我走一趟吧。”
“鄭叔,我依然敬重您,所以稱您一聲叔,希您對得起我的這聲尊重。”
鄭良微微頷首,“既然舒小姐給我這個麵子,何不給到底,而且舒小姐既然回來了,應該也明白,你如果還想和爺在一起,有些事是避不掉的。”
舒心垂眼,眸沉得看不出緒,淡道:“帶路吧。”
一路到了喻家老宅,舒心過車窗看,喻家沒有什麽變化,隻是路兩旁的樹高了些。
鄭良敲了敲書房的門,然後輕輕打開。
木質長桌前,喻宏山背而坐,在椅後,在聽到聲音時轉過來。
正值晌午,書房窗簾閉,喻宏山一黑長,手裏握著一把尖刀,正在刻一枚佛像。
他停了手邊的作,稍稍抬眸,鷹隼般的眼神牢牢釘在舒心的上,猶如啖的猛。
鄭良:“舒小姐,請。”
腳底像是灌了鉛,鄭良的聲音落在耳中隻剩嗡鳴聲,舒心頓覺呼吸難忍,心髒泛起陣陣絞痛。
“舒小姐?”鄭良又喊了一聲。
舒心抬起腳,自然反般地後退了半步,攥拳頭,指甲都要嵌進裏。
邁開步子,告誡自己,不能五年都過去了,還是沒一點長進。
鄭良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你還是這麽怕我。”喻宏山沉的聲音由遠及近。
舒心扯了扯角,“喻董有什麽話不妨直說。”
喻宏山握著刀的手抬起,點點一側的沙發:“坐。”
“這裏沒有別人,不必這麽虛偽。”
喻宏山問:“什麽時候回來的?”
舒心直直地立著,像一隻孤傲的鶴。
佛像的眼睛仿如有靈,還差最後一刀,喻宏山握著刻刀直直地了上去,“我有沒有說過,讓你永遠別回來?”
舒心盯著他手上的作,“我是一個有自主行為能力的正常人,去哪裏還需要和你報備嗎?”
“我還說過,你永遠不準再見承寅和子熠,你打破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約定?喻董用自己兒子的眼睛做易,不知道傳出去後該如何維持你偽善的一麵?喻承寅和子熠是我的丈夫和孩子,即使是法律也不能要求我們永不相見。”舒心嘲弄一笑:“或者,喻董還是想和五年前一樣,淩駕於法律之上將我圈,強迫我失憶嗎?”
喻宏山扔了刀和佛像,起拍了拍襟上的灰塵,“丈夫嗎?你們已經離婚了。”
“我們會複婚。”
喻宏山覺得像是聽了什麽不可思議的笑話,饒有興致地看:“哦?你覺得你們會複婚?那我不妨告訴你,他會和潘靈結婚。”
“是嗎?喻董真的了解自己的兒子嗎?真的覺得你讓他和誰結婚,他就會和誰結婚嗎?”
“如果這樣的話,喻承寅當初為什麽會和我結婚呢?又為什麽設計讓我懷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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