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在屋裏聽見了喻承寅的聲音,趕忙去了門口。
已經收拾好了緒,揚起笑道:“阿寅,你來了。”
這還是喻承寅第一上的門,讓喜不自勝。
“你在跟沈穆打電話?”
喻承寅的臉已經出奇得難看,能看出在著緒。
“嗯。”舒心回,疑不已:“你認識沈穆?”
“不認識。”喻承寅冷道,他低頭就去抓兒子的胳膊,“子熠,我們回家。”
喻子熠哼唧地掙開喻承寅的鉗製,朝舒心上了。
他才剛來,才剛看了妹妹和漂亮阿姨一眼,說什麽也不會走的。
“很忙,沒空和你玩。”喻承寅怒道。
喻子熠快速地鑽到舒心的後,兩隻小胳膊死死地抱住舒心,隻出兩個眼睛去看喻承寅。
“沒有,我不忙。”舒心手反背到後,扶住兒子的肩膀。
喻承寅看著死活也不願意走的兒子,又看了看舒心那張笑臉,瞬時氣翻湧,轉頭便走。
舒心一下愣住了,不知道喻承寅為什麽剛剛還好好的,突然間就氣走了。
倆萌寶也是一臉懵,大大的眼睛裏裝滿了茫然。
喻承寅的影很快便融夜中。
舒心俯說:“一一,帶哥哥進去玩。”接著便追了上去。
男人步子得大,每一步似乎都帶著盛怒,舒心小跑了一路才追上。
快步擋在喻承寅的前,捉住他的胳膊:“阿寅,你怎麽了?”
喻承寅想掙開卻又沒掙開,他維持著被捉住的姿勢,視線直直地撞進舒心的眼中:“舒心,你的心有很多瓣是嗎?”
“什麽?”舒心不解。
“你說著追我的話,轉頭就去和別的男人聊視頻?”
“不是你想的那樣。”舒心解釋:“沈穆……是我在國外的一個朋友。”
“朋友?隻是朋友?”
朋友還摟摟抱抱?朋友還噓寒問暖?
他在蘇格蘭親眼目睹的那一幕,他辦公室屜裏那一遝照片,哪一個是朋友之間該有的距離?
“你當我好騙是嗎?”喻承寅聲音拔高。
他說著就去掰舒心的手指,卻被舒心地攥著,“他也是我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喻承寅頓住,指尖鬆了力。
“是,剛剛他跟我聊關於遠程給我治療的事。”
喻承寅黑眸大睜,怒不可遏:“我給你安排了許曼,你現在跟我說你要讓沈穆給你看?”
“沒有,我已經和他說清楚了,我會在許醫生這裏治療。”
舒心想起許曼說不能刺激他,急著補充道:“阿寅,我說過,你對我做什麽我都會接,你相信我好嗎?”
喻承寅當然不會信沈穆隻是心理醫生的這種鬼話,但他又不能直接攤開了說我找私家偵探拍了很多你們的照片,還一口氣追到蘇格蘭看你們抱在一起。
但那個男人現在遠在天邊,就算是直接到他麵前來了,他也毫不畏懼,從來就沒有人能從他手裏搶人。
他別開眼,不去看,可心頭仍然不忿。
舒心輕輕笑了一聲,歪著頭去追他臭臭的臉。
今晚天氣很好,頭頂是漫天的星辰,像是全落人帶笑的眼中。
問:“阿寅,你在吃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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