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賢整個人足足愣了半分鍾,跟雷劈中似的,被衝擊得外焦裏。
他瞄了眼屋裏的人,“喻承寅?”
“嗯。”
“孩子爸?”
“對。”
他不死心地又問:“你前夫?”
舒心點頭:“是。”
“那喻家那個小公子……”
“我兒子。”舒心頓了頓,又補充:“親生的。”
周賢被驚得,半天消化不了這些消息。
當年他在舒心大學時纏著人讓拍戲的時候,周賢就知道有個男朋友,但那時候他也沒在意這事兒,結果繞了一圈竟然前前後後都是喻承寅?!
怪不得喻承寅非要踢了秦知節自己資他的電影,還主增加投資,他就說喻氏不搞娛樂業啊。
周賢當時還以為是秦知節對他們這個項目沒信心,還勸秦知節再考慮考慮。
他記得秦知節怎麽說來著,說自己已經賺翻了,有人上趕著當冤大頭。
搞了半天,冤大頭竟是喻承寅?!
看來真的是有錢沒花了。
周賢最後是扶著牆走的,臨走前隻丟下了一句似是歎又似是誇讚的話:行,舒心,你可真牛。
舒心回去的時候,喻承寅正在對著鏡子打領帶,他記得以前喻承寅打領帶時手笨得要死,如今五年過去,竟也能這麽練了。
眼看著那領帶就要穿進結扣裏,快步上前按住喻承寅的手,瞧著他的眼裏煙波流轉,輕聲道:“我來。”
喻承寅回手,進兜裏,好整以暇地看。
人的手小巧卻靈活,在他的頸間穿纏繞,指尾還有意無意地蹭到他頸間的皮。
喻承寅低眸盯著的臉,人卷翹的長睫垂下,鋪在眼瞼上顯得格外溫順和。
這是無比溫馨的時刻,但喻承寅下一秒就問出了不那麽溫馨的問題。
他吞咽了下,結輕輕,沉聲問:“給別的男人打過嗎?”
問完有一瞬的後悔,他怕聽到有,五年時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可以和任何一個男人保持這種親關係。
而他卻對此無能為力,和沒有過問的權利。
但道理雖然懂,他卻絕對不可能允許這種況真的發生,舒心是他一個人的,不管是誰都休想染指!
如果敢說出有,有一個他對付一個,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男人,尤其是沈穆。
領帶順利地穿進結扣中,舒心停了手邊的作,仰頭看他。
視線直直地撞進那雙黑的瞳眸中,猶如神的漩渦,要將吸進去一般。
舒心問:“阿寅,你知道你最大的缺點是什麽嗎?”
喻承寅沒有說話。
自顧自地回答:“是不自信。”
“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要相信自己對我的吸引力。”
喻承寅現在腦子中思考不了這種彎彎繞繞的東西,隻執著於問題的答案,他命令道:“回答我的問題。”
手中的領帶綢緞般順,舒心帶尾,繞了指尖一圈,抓,接著猛一用力,將男人拽近。
另一隻胳膊抬起,勾住他的後頸,踮起腳,準地吻上了他的。
親完停在他的上,灼熱的氣息順著悉數進了他的口腔,聲調糯:“我隻給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打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