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驚詫,循聲音去,只見一個著黑棒球服的男人邁走來。
來者量高挑,白皙,一雙英俊致的眼此刻盛滿了怒氣。但見男人徑直走到南明鳶面前,臂將護在了后。
南明鳶和他對視,從男人眼中看出了:別怕,有哥哥在。
云峰長長松了一口氣,他知道祁司逸趕著回來,沒想到竟這個快,太好了,三爺回來了,就絕不會有人再敢冒犯大小姐了。
白秀蘭瞪大眼睛看著來人,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
完全忽略了自己被罵,只滿心聽見的都是祁司逸‘鳶鳶’兩個字。
瞧那男人容俊,著打扮也不俗,不似尋常人士,倒像哪家的爺公子。這南明鳶究竟給這些人灌了什麼迷魂湯,讓男人一個接一個地上趕著給蠱?
白秀蘭詫異之余更有一層難以言喻的憤怒,離了兒子,這小賤人居然勾引了這麼多人!比想象得還要夸張,實在是令人嫉妒萬分!
白秀蘭叉腰擺起長輩的架子,給祁司逸上課,“看你也是價不菲,你怎麼能看上這種人?!可不止你一個相好的!旁邊那個老男人年紀都夠當老爹了!就是圖錢,為了錢什麼都能出賣。你可別蠢的跟這種人來往,會得傳染病的!?”
祁司逸風塵仆仆的趕來,還沒見到南明鳶,遠遠就聽見白秀蘭在瘋嘶吼,言語之刻薄難聽,簡直不堪耳。
此時再一聽,再一看,原來這人就是三年來欺負妹妹的惡婆婆!
他哪里還能忍!
祁司逸利落地擼起袖子,揮手就給了白秀蘭重重一掌,直打的白秀蘭一個踉蹌,跪在了地上!
“吃屎了嗎,把你給我放干凈點!”
云峰瞪大了眼睛,三護大小姐好酷!
白秀蘭被打懵了,半晌才爬起來,扯著嗓子高聲尖,“你!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啊!!”
一拳砸上白秀蘭的左臉,祁司逸毫不留,“我管你是誰!惡毒的老太婆,敢欺負鳶鳶,看我不把你揍豬頭!”
白秀蘭一個四不勤的富家夫人,平時也不運,哪里是祁司逸的對手,只覺得一拳連著一拳被挨打,一老骨頭都散架了。
抱著頭,嚎的聲嘶力竭,“瘋了,簡直都瘋了,一個二個都被狐貍迷住了,我可是薄夫人,你得罪了薄家,哎喲……薄家,不會放過你的!”
不說薄家還好,說了祁司逸下手更狠,對著老人的右臉就是一記上勾拳,“我等著薄家來找我,到時候我一個個揍過去!一個都別想跑!”
祁司逸常年運健,手勁別提多大了,幾下就把白秀蘭砸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抱著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白秀蘭每多一句,祁司逸揮拳就重一分,速度之快,發力之大,顯然是憋著一氣兒在。
他調查過薄家上上下下,南明鳶在薄家過得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上有婆婆刁難,下有小姑子耍橫,丈夫也全然不關心,在薄家事事親為,干的活兒幾乎跟傭差不多。饒是這樣那惡婆婆還不滿意,挑刺,甚至離了婚還要來找不痛快!
祁司逸知道都想一炮轟了薄家!
他的鳶鳶可是自小被父母,還有他們兄弟三個千萬寵疼長大的,祁父祁母沒有兒,將南明鳶幾乎是當親生兒一般寵,他們怎麼敢的!
三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年就是一千零九十五天,他們的妹妹了一千多天的苦,而他這個哥哥卻后知后覺,在這三年沒能幫上妹妹一點忙!他怎能不心痛!
祁司逸愈想愈憤怒,手上的力道便更加狠辣。是要借此把愧疚與自責宣泄出去,更是為了給妹妹出一口惡氣!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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