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琴順著江念綺目看了過去,歪著頭道:“奴婢瞅著那眉眼和夫人是有點相似,小姐長得像江將軍,三公子像夫人。”
“嗯,可是剛才見他眼神明澈無波,對我一點都不認識。”
江念綺了眉心:“又覺不像是瑜宸。”
芝琴低歎一聲:“三公子從小就和小姐你分離,一時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轉頭看著江念綺:“那小姐要上前再去詢問嗎?”
“今日就算了,我讓清風去打探,先不要擾了人家生活。”
江念綺轉就朝回宮的方向走去,一旁的芝琴輕聲道:“小姐,你不給皇上看禮了?”
“我已經想好了送什麽。”
江念綺剛到宮門就看到德喜在那裏東張西,看到後瞬間欣喜地走了上來。
“皇後娘娘你總算回來了,皇上在長樂閣等你。”
江念綺不解道:“在那裏做什麽?”
“西域那邊有個雜耍班子來了帝都,聽說還能大變活人很是新奇,皇上就把他們請到了宮裏給娘娘你看。”
德喜一邊走,一邊興地給江念綺解釋:“剛才皇上還想出宮找你,可...他又怕掃了你的興就沒出去。”
江念綺心下一凜,蕭以墨定是想著法子讓不在這裏覺煩悶...
很快,就到了長樂閣,可這裏卻很幽暗並且沒有什麽雜耍班子。
忽然,江念綺整個子就被一雙健的胳膊從背後抱住了,頭頂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今天出宮有沒有逛到什麽好玩的?”
“嗯...“江念綺猶豫了幾秒:“沒有。”
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不然以蕭以墨的脾定是要把帝都翻個底朝天,也不想在不確定下打擾別人。
“那我想想該怎麽哄我家阿念呢?”
蕭以墨見江念綺臉不好,以為是真的出宮沒有玩夠,便把橫抱了起來,一同坐到旁邊的小榻上,
男人從袖裏掏出了一條紅巾,這和昨晚江念綺夢見係在蕭以墨眼睛上的一模一樣。
“你這是要做什麽?”
江念綺的臉頰不自覺地染上一層淡,這讓剛掏出紅巾的蕭以墨愣了愣,隨即他似乎想到了什麽,角邪肆一笑。
“看來阿念有些迫不及待,在這白天就想把我給吃了?”
江念綺看著他手上的紅巾,眉眼跳了跳:“...你想多了。”
“哦?”
蕭以墨近了敏的耳畔,低沉的嗓音伴隨著灼熱的呼吸:“是我想多了還是你想多了?”
“我...”江念綺的耳被他鼻息灼得滾燙:“不是說有西域的雜耍班子嗎?”
蕭以墨見坐在自己上的人竟然了一瞬,頓時來了逗弄的興致。
“乖,你先說說打算怎麽吃我?”
蕭以墨把臉湊到了江念綺麵前,握住了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臉上。
“是先從這裏?”
不過幾秒,他又拉著的手到自己實有力的:“還是這裏?”
見江念綺不說話,男人冷冽地角輕勾了勾,握著的手又沿著自己的子一路往正下方遊移,剛要停在某,就被江念綺猛然開了手。
“你想的。”氣息有些不穩道。
蕭以墨狹長上挑的雙眸微瞇了瞇,溫熱的指腹了江念綺紅潤的耳垂。
“我們現在這樣像不像那小書第五頁。”嗓音又沉又啞:“看來阿念喜歡自己主一點。”
江念綺一聽細眉猛地一挑,這才垂眸看著兩人的姿勢。
剛才被掰來坐在蕭以墨的大上,甚至還要往上一些,就像是騎在他的上。
而下的蕭以墨慵懶冷倦地靠在小榻上,孤傲俊逸的臉龐著一抹邪魅,還真有那狐妖的味兒,妖冶邪佞又帶著一抹桀驁不羈。
江念綺看到四周宮人把頭快埋到地上了,更是紅了臉。
正要起時卻被蕭以墨大掌握住了腰,把往懷裏扣。
“現在又不喜歡了?阿念可真是難伺候。”
江念綺抬手了他的臉頰:“你倒是把那本小書背的幹幹淨淨。”
蕭以墨的手順勢覆上了小的手背,拉到了邊輕輕吻了吻:“誰阿念這麽善變,我當然要天天想著花樣伺候你。”
“那可真是為難你了。”
江念綺細白的指尖輕了蕭以墨的膛:“那到底有沒有雜耍班子?”
蕭以墨抓住了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江念綺的子拉下著自己的口。
兩人的有意無意的輕輕過,男人炙熱又清冽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不急,我這般討好阿念,難道阿念不給我一點獎勵?”
前一秒還邪肆的像孤狼盯著獵一般,下一秒又委屈的像一隻小狗,讓江念綺眼皮輕跳了跳。
“獎勵你什麽?”
蕭以墨長了脖子,抬起了自己廓分明的下顎:“阿念好久都沒有留下印記了。”
江念綺垂眸看著他的脖子,忽然想起自己之前不小心在他脖子上留下了紅吮痕,結果被眼前這男人到去炫耀...
“不要,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明日早朝後定是要拉著溫昀他們幾個...”
想到他那副可勁兒得瑟的模樣,江念綺就搖了搖頭。
“那可惜了,這西域雜耍班子可是難得來一次帝都。”蕭以墨冷眉輕挑,語氣散漫:“我年時看過一次,那可一個絕。”
江念綺玉石般的眼睛輕瞇:“你威脅我?”
“就一個,好不好?我明日領子拉的高高的,我自己欣賞,這總可以吧?”
蕭以墨深邃的雙眸直勾勾的盯著,一副不敢威脅卻又隻能用威脅這法子的模樣。
“乖乖,你親一個我就給你變一個戲法,剛才我跟那老頭子學的。”
江念綺一聽似乎有了興趣,看了一眼四周包括德喜,確保他們都埋著頭,便低頭把臉埋在了蕭以墨溫熱的頸窩。
的上他的那一瞬間,蕭以墨呼吸漸沉又急促,心就像被什麽東西拉扯了一般跳如鼓。
縱使他們早已之親,但每一次的主都會讓他更加沸騰澎湃,灼燒著裏的五髒六腑。
蕭以墨脖頸停留著那輕微的吮吸聲和嘖聲,讓他全猛然繃,嚨泛啞。
“阿念,我給溫昀一個人看好不好?饞死他。”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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