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杳是一個特別乖的小姑娘。
除了尿床和了的時候,幾乎不怎麼會哭鬧。
每天的日常娛樂活就是咿咿呀呀的躺在嬰兒床上手夠頭頂的小鈴鐺。
夜里有傅硯舟記著時間給喂,時不時起床看看,就更不會吵到姜泠晚上的休息了。
姜泠可以說是度過了一個非常舒心的月子期。
數個月過去,小家伙逐漸長開,能看得出五越來越致,白的小模樣可的像洋娃娃。
看不出來更像誰,眼睛和鼻子像姜泠,眼睛圓潤潤亮涔涔的,鼻子小巧又翹。像傅硯舟,形很好看。
傅硯舟不是霸總文里很流行的那種薄,而是很容易勾起人親吻的那種形。
總之是結合了爸爸媽媽兩個的優秀基因生長。
幾乎已經能預見到,這丫頭長大后不知道得讓爸上多火。
當然,這還早著呢。
人逢喜事神爽這句話不是沒道理的。
傅老爺子對這個重孫喜歡的簡直不釋手,病不但養好了,比起之前還更上一層樓了。
這麼一來,老爺子隔幾天就要抱小重孫來老宅住幾天,姜泠舍不得兒,因此就和傅硯舟在老宅住下了。
小思杳也很喜歡這個太爺爺。
學會說的第一個詞就是“菜椰椰。”
據說小思杳人聲氣的那天,傅老爺子高興的淚花都笑出來了,親小思杳時胡子蹭的小家伙咯咯笑。
傅老爺子也跟著哈哈大笑,慈祥和藹的重孫的小鼻頭,“桃桃乖呦,咱們家的財產以后都是乖桃桃一個人的。”
“咱們家桃桃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最漂亮最珍貴的小姑娘。”
小思杳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連著又喊了好幾聲,“菜椰椰~”
傅皓宇坐在一邊玩著小思杳的搖擺鵝,晃悠著逗可漂亮的小侄,跟小侄說悄悄話,“桃桃啊,小叔叔的好未來可就靠你了……”
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太跳著,沒好氣地踹了小孫子一腳,“你小子給我滾!”
傅二爺翻了個白眼,簡直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種,“你哥啃不了又開始惦記著啃小侄了是吧?”
傅二嬸多還是護著兒子的,手指逗著小思杳,“嗐,龍生龍生,什麼樣的爹產出什麼樣的種,你也別對他要求太高了。”
傅皓宇:“……”
一時間不知道該還是該生氣。
夏士試著瓶的溫度,笑著玩笑,“爸這圣旨一下呀,咱們以后可都得靠小桃桃養著了。”
“我乖孫值得。”傅老爹說。
傅家幾代單傳都沒有個孩兒,姜泠這一胎可以說是圓了傅家每個人的心愿。
可想而知,傅思杳從出生的那天起,就已經注定了被傅家所有長輩當掌上明珠似的寵著。
是實打實的公主。
用白話說就是:搶手。
只要有小思杳出現的地方,必然被傅家人包圍起來。
傅硯舟覺得這幫人特別煩。
他老婆給他生的閨。
可吧?漂亮吧?跟你們有什麼關系。
想要就自己生去啊,整天圍著他閨轉來轉去的,有意思嗎。
姜泠也逗了閨一會兒,坐回對面的沙發上,看向神郁郁的男人,笑著問他,“吃醋了?”
傅硯舟收回視線,低頭看,眸漆漆,著某種不滿,“我兒。”
又說,“白教這麼多天怎麼喊媽媽了。”
姜泠忍著笑說,“哦——昨天晚上你可還說桃桃有一堆人哄著,不用咱們心呢。”
傅硯舟:“……”
他面不改,“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姜泠可不吃他這套。
傅硯舟手把抱進懷里,親親耳朵,墊著肩耳語,“老婆,怎麼不一樣你會不知道麼?”
姜泠想起昨晚某些會被打馬賽克的回憶,紅了臉,瞪他。
“不正經。”
他低笑著啄了下,“當然是白天和晚上的不一樣。”
擔心姜泠產后恢復不好對有損傷,他不僅聽醫生的話,還多忍了一個月,算起來生生了一年。
比起以前的他,簡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兩個人。
好不容易開葷,桃桃當然就了那個可可的“小麻煩”了,有人愿意幫忙照顧,那可再
好不過了。
但某人不認賬。
“白天的我跟晚上的我不是一個我。”
姜泠瞅他,“可又顯得傅總會詭辯論了。”
傅硯舟抱著悶笑,“好想你,老婆。”
這句話有另一個訊號:今晚還想和老婆快樂。
姜泠:“不,你不想我。”
傅硯舟:“我就想,你也想。”
“……”
小思杳一周歲抓周宴的這天,打扮的像個小公主,穿著紅的小子,戴著百福鎖和小金鐲。
乖乖的坐在爸爸懷里,大眼睛好奇的張著熱鬧的周圍。
負責拍照兼攝像的攝影師們都舍不得眨眼。
好漂亮的小寶寶。
周歲宴通知的人不多,都是平時關系好的一些哥們朋友。
裴郁眼饞的看著好兄弟懷里的小家伙,第無數次想暗的爬行。
哪有這麼小心眼的兄弟,兒那麼可,應該一起分才對,給他抱一下怎麼了!
他又不會把小桃桃走!
被傅硯舟警告的掃了一眼后,他悻悻的收回了眼饞的視線。
許薇薇笑著把給寶寶準備的一套金飾給姜泠,催促姜泠趕把干兒抱過來,讓也抱抱。
姜泠被磨得不行,無奈的點了點頭,走到傅硯舟那邊兒,靠近跟他說了幾句什麼。
只見男人蹙了下眉。
姜泠抱著乎乎的兒,小思杳高興的摟住人的脖子,吧唧在臉上親了一口,聲氣地喊,“麻麻。”
姜泠眉眼彎彎的逗小家伙,“寶寶想媽媽了沒?”
小思杳不會說,就糯糯的繼續喊麻麻,小音兒甜進了聽的人心里。
許薇薇還在那邊等著,姜泠抱著小家伙要走,剛轉就被男人過來的手臂環住了腰。
“這就走了?”
回頭,傅硯舟低頭在另一邊臉上親了一下。
“嗯?”周圍有些吵,姜泠沒聽清他說什麼,下意識眨了下眼睛。
傅硯舟又順勢親了親紅潤潤的,不滿的掐了下臉,“都不跟我說句話,就要抱著我閨走了?”
小思杳歡喜,“粑粑!”
傅硯舟不
理,注意力都在姜泠上。
他還要親。
姜泠不自在地躲了躲,這麼多人呢,也不害臊。
小聲說,“那邊等著我過去呢。”
“那你替桃桃親我一下,親了就放你走。”他不松手,反而更把往懷里勾了勾。
姜泠說讓小思杳親他,“你兒自己親。”
他不理,“不行,就你替。”
“……”拗不過他。
姜泠只好飛快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這樣好了?”
了爸爸許多聲都沒得到回應、還被借了名頭搶走媽媽注意力的小思杳不高興了。
揮舞著小手不客氣的朝爸爸的臉上拍去。
“粑粑!”
“啪”的一聲脆響,姜泠都驚住了。
傅硯舟:“……”
夫妻二人對視著,姜泠睜大眼。看著母二人,男人的臉一點一點的黑了下來。
姜泠沒忍住,“撲哧”一聲。
傅硯舟咬牙切齒,“姜幺幺,不許笑。”
他又垂眸看向小家伙。
小思杳乖乖的窩在媽媽懷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水汪汪,亮的驚人,小臉無辜的瞅著他。
然后轉頭藏進了媽媽的頸窩。
傅硯舟:“…………”
姜泠為兒辯解,“肯定是條件反,桃桃才一歲,話都不怎麼會說呢,能懂什麼。”
“桃桃平時多乖呀,你剛剛騙我親你時候名字了,然后又沒理。”
小家伙得不到回應,當然生氣了。
傅硯舟想了想,也有點道理。
他兒這麼乖,完全隨了他老婆的格。
“有點疼,”說服了自己,傅總拉起老婆的手放到俊臉上,讓剛才被兒打到的地方,“幺幺……”
在姜泠狐疑的目下朝湊近,低磁的嗓音出幾分委屈來,“老婆,你再親親。”
姜泠:“……”
對這男人的厚臉皮真是佩服到五投地,沒什麼表的掐著他的臉不放,“傅硯舟,我兒剛一歲,還沒貓爪子力氣大!”
“呀呀。”這時,小思杳從媽媽頸窩里轉過頭來,又要探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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