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五年,武安帝先是下旨封寧貴妃為皇後,後禪位於太子沈穆,滿朝文武震。
今日是寧老夫人的七十大壽,寧曣夫婦和寧曦夫婦全都回了家,寧曄和蘇薇抱著長安與長樂來了明熙堂。長安與長樂已經七個月了,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寧老夫人逗逗這個,又逗逗那個,樂得合不攏。
“祖母,他們兩個現在皮實的很,您當心累著。”寧曄拉著蘇薇的手一臉笑意的說道。
“誰說的,我的小曾孫乖的很,誰再皮還能皮過你啊,你小時候啊……”
“祖母,我錯了,今日這麽多人呢,您就別揭我老底了。”寧曄連忙討饒道。
“好好和你媳婦膩乎吧,這兩個小曾孫我是無論如何也稀罕不夠的。”寧老夫人看了一眼二人相握的手打趣道。
今日都是自家人,聽到寧老夫人這麽說,紛紛打量起二人的笑著,蘇薇臉都泛紅了,連忙回自己的手,轉頭和寧曣還有楊氏說話。
“曣姐,你最近有靜了嗎?”楊氏低了聲音問道。
寧曣聽到這話並沒有立馬答話,而是紅著臉頰微微低下了頭,楊氏見這反應,略微有些激的問道:“可是有了?”
寧曣輕輕的點點頭,小聲說道:“郎中已經把過脈了,一個多月了,隻是胎還沒坐穩,我婆母說先不要聲張。”
“你婆母做的對。”楊氏笑著說道,雖然知道霍延庭對兒的誼,但也擔心寧曣這子若當真不能有孕,長此以往會傷了夫妻,如今當真是圓滿了。
“恭喜長姐了。”蘇薇低聲說道。
“曦兒,你就不要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今日是祖母的生辰,總不好讓心吧。”江華庭小聲的說道。
“那你日後還敢不敢飲酒了?”寧曦擰了一把他腰上的問道。江華庭昨日與人談事,迫於無奈多飲了幾杯,回家後剛坐到床榻上,就被寧曦給攆去了書房。
他疼的齜牙咧,卻連攔都不敢攔,連忙說道:“我保證再也不喝了!”
“這還差不多……”
江華庭試探的問道:“那我今晚可以不睡書房了嗎?”
“看你表現吧。”寧曦有些得意的說道。
寧昭看著的哥哥嫂嫂,姐姐姐夫如此恩的模樣,抿著笑,心裏不想著日後會嫁給一個怎樣的人呢……
寧老夫人抬頭看著這一對對滿的樣子,由衷的笑了起來,隻要兒孫過的好,這便是最期盼的了。
“母親……”屋外傳來子的聲音。
寧老夫人一愣抬頭去,頓時紅了眼眶,輕聲喚道:“悅之……”
隻見沈穆和沈樂瑤扶著寧悅之自門外走了進來,眾人連忙起行禮。
“太後娘娘。”
“皇上。”
“公主殿下。”
“都是自家人,就別行禮了。”寧悅之笑著說道。
“母親,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寧悅之福說道,即使如今已是這大業朝最尊貴的子,但在寧老夫人麵前也隻是一個兒。
“外祖母,祝您生辰吉樂。”沈穆和沈樂瑤齊聲說道。
“好……”寧老夫人眼含淚水的應道。
“太後娘娘,皇上,公主殿下請上座。”定國公沉聲說道,雖說是骨至親,但君臣有別,這是為人臣子的本分。
“大哥,今日是家宴,咱們就不行這些禮了。”寧悅之說道。沈樂瑤歡快的跑到了蘇薇旁,二人相談甚歡。
近日小廚房準備了兩大桌,府眾人齊聚一堂,這種場麵自寧越之宮後就再沒有過了,寧老夫人在一聲聲祝賀中滿臉笑意。
傍晚,眾人送走了寧悅之們。楊氏在門口叮囑了寧曣許久,霍延庭才小心翼翼的扶著寧曣上了馬車。寧曦和江華庭也坐在馬車上朝著眾人招手告辭。
寧老夫人眼眶微,一滴眼淚自臉頰落,如今孩子們過得都很好,晦明你看見了嗎?
“母親,我們回府吧……”楊氏上前扶住寧老夫人輕聲說道。
寧老夫人拿著手帕輕輕拭了一下眼角,說道:“走吧。”
等回到淩軒院時,長樂與長安早已經睡了,蘇薇和寧曄安頓好他們,輕手輕腳的退出了屋門,二人並沒有著急回屋,寧曄摟著坐在亭子裏,蘇薇的腦袋輕輕靠在他肩膀上。
“寧曄,你當初為何要娶我?”蘇薇笑著問道,雖然知道他八是見起義。
寧曄聞言輕笑出聲,說道:“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就坐在那裏靜靜的吃個糕點,當時滿屋子的人,我就隻看得見你。”
“寧曄,果然你就是個見起義的俗人!”蘇薇哼道。
他摟了,在的發頂留下輕輕的一吻,聲道:“薇薇,我承認當初娶你是見起意,可我也隻願意娶你。與你婚後,你豁達,聰慧又有趣,不知從何時開始,我開始日日惦念著你,就這樣不知不覺中,我滿心滿眼都是你。”
“薇薇,從前那二十年我從未喜歡過其他的子,也從未想過要與一個什麽樣的子共度餘生。直到娶了你,我開始期盼每一天。”
蘇薇聽他說完這些話眼睛有些發酸,和寧曄整日嬉笑打鬧,卻很有安安靜靜坐下聊天的時候。
坐直了子,微微抬頭對上寧曄深的眼眸,輕聲說道:“寧曄,當初嫁你是無奈之舉,想當初知道父親母親應了你的求親,我還跑去找母親哭了一場。”說到這二人都輕笑了起來。
“可嫁與你之後,你護著我,諒我,我亦不知究竟從何時開始了心。直至此刻,我清晰的知道,寧曄,我願意與你共度餘生。”
寧曄雙手輕輕捧住的臉頰,如對待至寶一般吻上的,呢喃道:“薇薇,我你……”
“寧曄,我亦你……”
滿樹的桃花在這一刻悄悄綻放,與亭中深相擁的二人遙遙相對。
“行文至此,落筆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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