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又不是瞎子,到時候一下子就拆穿了。
而戰北寒松口,同意帶一起去的條件是,蕭令月的傷勢必須好轉,不能影響行走活。
這一點要做到就簡單多了。
“之前都是他挑我的,現在風水流轉,也該到我來鉆他的了。”
蕭令月眼里閃過狡黠,胡將紗布往腳踝上裹了幾道,便下了榻,一瘸一拐地走到書桌前,鋪開紙筆開始寫字。
寫完后,吹了吹墨痕,便來了院子里的龍鱗衛。
“按照這紙上寫的,去藥鋪抓些草藥來,我有急用。”蕭令月將寫好的藥方遞給龍鱗衛。
龍鱗衛接過來一看,紙上寫得都是些偏門藥材,尋常有用到,不有些疑。
蕭令月隨口道:“這都是些治傷的藥材,不太好找,要是一家藥鋪找不全,就麻煩你多跑幾家,午時之前帶回來就行。”
“是。”
龍鱗衛這才領命退下。
南燕本就位南方,氣候溫潤,藥材也比北方更多。
蕭令月的運氣不錯,龍鱗衛只跑了三家藥鋪,就順利湊齊了所有藥材,趕在中午之前帶了回來。
蕭令月拿到藥材后,便以休息配藥為由,將龍鱗衛趕了出去,自己待在屋子里開始搗鼓。
讓人買的這些藥材,說是治傷也不假,但最大的效果卻是鎮痛。
有點類似于古代的麻醉藥,麻沸散的效果。
只不過,麻沸散是口服的湯藥,效果霸道,相當于是全麻醉。
而蕭令月要配置的,卻是外敷型的“麻醉藥”,而且是局部麻醉,既要能強效制住腳踝骨裂的疼,又不能太過影響正常活。
這里面的度很難把握,即便是蕭令月也只能嘗試著來,慢慢實驗藥效。
一直從上午折騰到黃昏時分,忙得專心致志,終于趕在天黑之前,配出了劑量合適的“麻醉藥。”
將藥草搗碎,研磨泥,厚厚的抹在紗布上,再敷在紅腫的腳踝上,用一層層的紗布牢牢固定,盡量掩蓋氣味的同時,也能通過外力施,使藥快速滲傷的位置。
大約兩刻鐘后,蕭令月便覺到腳踝的疼痛減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微妙的麻痹。
這種覺,就好像人長期保持一個姿勢,把肢得發麻,失去了一部分一樣。
試著活了一下,踩在地上,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幾步。
覺上還是有些奇怪,厚厚的紗布難免也會影響腳踝的靈活,但比起之前,腳一地就疼、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樣子,卻是好上太多了。
古代草藥的麻痹效果,自然比不上現代藥劑對神經的徹底麻醉,即使藥量再準,也無法達到真正“無痛”的效果。
好在蕭令月的要求也沒那麼高。
只要保證傷部位的疼痛,不會影響的正常行,順便瞞過戰北寒的眼睛就行。
最后的測試結果,蕭令月還滿意的,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道:“效果還不錯,這樣應該沒問題了……”
話音未落,房門便從外面推開了。
從一個超算工程師變成一個小太監,縱使融合了超級計算機,又能改變什麼呢?
二十一世紀的蘇舒剛繼承億萬遺產,一睜眼穿成了1977年軟弱可欺的蘇舒。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好在她的大別墅和財產也跟著穿來了。然后她就多了個軟包子媽和小堂妹要養。親戚不懷好意上門說親,想讓她嫁給二婚老男人,一進門就給人當后娘。**梁振國退役轉業后,把戰友的兩個遺孤認養在名下,為了更好的照顧兩個孩子,他想給孩子找一個新媽。人人都說鎮上的蘇舒,膽子小,沒主見,心地善良是個好拿捏的,梁振國打算見一見。**為了帶堂妹逃離老家,蘇舒看上了長得高大英俊,工作穩定的梁振國。一個一帶二,一個一帶一,正好,誰也別嫌棄誰...
提伯斯的自白: 我是一頭暗影熊!一頭無比強大的暗影熊!一頭未來有望成為暗影熊之王的暗影熊! 在暗影界我橫行霸道!欺雄霸雌!沒人敢反對我!因為反對我的熊或者其他生物都死了!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我竟然會栽在了一個兩歲的人類小女孩手裡!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算了,不提那天的事情了! 我被強迫契約變成了一隻沒有熊權的玩具熊!她給我起了個名字叫提伯斯! 我現在最渴望的一件事就是:多一點不知死活沒眼色的生物來招惹我的主人,這樣我就能經常出來放放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