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錦打開程禮的第一反應是不能要。

手裏的翡翠戒指一看就有些年份了，晶瑩剔，泛著翠綠的。

這樣的戒指一定代表著某種意義。

輕輕的蓋上盒子，聶錦說，“這個禮我不能收，你拿回去還給吧！”

程問知道這枚戒指的來曆，曾經在這枚戒指在媽媽那裏待過，過世後，這枚戒指又回到那裏，如今把它送給聶錦，他自然知道的用意。

“既然給你了，你就收著吧。”

“不行，太貴重了，我沒有立場收下它。”

程問眼底變得沉黯，眸深邃似譚，他輕扯下角，“你先拿著吧，你如果實在不想收，下次親自還給，我還給，會念我的。”

“那行吧。”聶錦說，“等過年的時候我去還給。”

“嗯。”

車子在瀾灣樓下停住，聶錦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不上去嗎？”

程問說，“不上去了，一會兒還有事。”

“什麽事？”聶錦盯著著程問看。

“要補兩節家教課。”

“真的？”聶錦半信半疑，“你沒騙我吧？”

“沒有。”

聶錦突然湊近程問，路邊的燈印在他的臉上，給他增添了一神的氣息，“我總覺你這兩天有些不對勁，但哪裏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

程問結滾了一下，“我沒有不對勁，你別想多了。”

“不對，你就是哪裏變了。”能覺到，但不能落實，這種被憋悶的覺真的糟糕了。

因為靠的太近，近到呼吸噴灑到彼此的臉上，程問那張臉又是如此的養眼，聶錦想都沒想直接坐到他的上，勾著他的脖子，跟他直接吻了起來。

如果這一刻沒有被控，那麽就能清楚的知道程問哪裏變了。

程問在吻上來的那一刻，就張開同熱切的吻了起來，甚至還占了主導的位置，他扣著的後腦勺把的向自己。

‘咚咚……’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到聶錦一抖，的臉從程問臉上抬起來看向窗外。

窗外有些黑，對窗外敲窗戶的人有些看不清，所以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惡作劇。

就當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車窗又被敲了兩下。

聶錦直接降下車窗，倒是想看看外麵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車窗剛降下一半，當看清車外人的時候，聶錦本能的開始升車窗，但一隻大手快一步在了車窗上。

“怎麽了？”程問看著突然躲進自己懷裏的人，不解的問。

隨後，他的視線看向窗外，他的呼吸在那一刻又停滯了。

他努力的找回自己的聲音，“聶叔叔。”

聶元給程問回了一個看起來相當慈祥的笑容，“小程是你啊！”

程問僵的笑了笑，“是我，聶叔叔。”

聶元視線落在正趴在程問懷裏當頭烏的人上，“錦兒，你就打算這樣跟爸爸說話嗎？”

過了一會兒，聶錦從程問上抬起頭，“爸，我如果跟你說，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