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問說，“我沒有替誰問，就是單純的想知道。”

看著程問有些別扭的臉，聶錦玩笑著說，“我跟沈敘白，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程問一噎，隨即否認，“沒有，我怎麽可能會吃醋！”

“那就好，如果你吃醋我還真是有些害怕。”

“害怕什麽？”

“我們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吃醋就變了味道了。”

程問語調平淡的問，“如果我吃醋了呢？你會怎麽辦？”

聶錦幾乎沒有考慮，“我會徹底跟你斷掉，我們是易關係，甚至連朋友都不算，我不想跟你產生羈絆，這讓我覺得很有負擔。”

程問那顆悸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了下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負擔的。”

聶錦滿意的笑了，捧著程問的臉，“你今天怎麽會來我家？”

“聶叔叔把我的去公司，問我和你之間的事。”

“他就是八卦。”聶錦說，“那你是怎麽說的？”

程問把跟聶元聊的話題又說了一遍。

聶錦說，“你那想不想去我爸的公司上班？”

“不知道，我沒想過這個問題。”

“想聽我的建議嗎？”聶錦說。

程問點頭，的建議對他來說無疑是重要的。

“你去我爸的公司，他肯定不會虧待你的，這肯定比你去酒吧裏推銷酒強啊，而且你也能學到更多的東西，能給自己積累經驗和人脈。”聶錦笑著說，“你在酒吧裏推銷酒太不安全了，長得這麽好看，被人欺負了去怎麽辦？”

程問說，“除了你，沒人能欺負我。”

聶錦笑意更濃，“程問，你不僅智商高，商也很高，你說以後什麽樣的人才能配的上你啊！”

“不行，我得趁著你還沒有朋友，多多一下你。”抱著程問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如蘭。

聶錦原本以為程問會跟矜持一下的，沒想他這次反其道而行，直接把抱進臥室，放到床上，然後俯下來，作行雲流水，一氣嗬。

這一晚上，程問Z的特別兇，他像是在發泄著什麽。

聶錦不堪重負，在他的後背抓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早上十點多，外麵的灑進房間裏，一切靜謐又好。

一陣鈴聲，讓床上的人也漸漸有了靜。

聶錦窩在程問的懷裏，一都不想，閉著眼睛，不耐煩道，“誰的電話，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程問拿過手機，電話是江清允打過來的，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接通。

他低聲音，“喂。”了一聲。

江清允立即察覺到，程問那一聲‘喂’是睡醒後的沙啞聲，說，“哥，你還在睡覺嗎？”

都這個點了，哥哥還在睡覺，江清允覺得這很反常，他平時都是很早起床，然後去跑步，他的生活一向很自律的。

“嗯。”程問看著懷裏的人好像又睡了過去，他出手捂住一側的耳朵，聲音低到無法再低，“打電話過來什麽事？”

江清允下心裏的懷疑，說，“你不是說你今天來醫院看我嗎？我等你到現在你都沒來！你昨天晚上幹嘛了？睡到現在還沒起。”

“對不起，我忘記了。”他確實是忘了，腦子裏完全沒有去看這件事。

“沒關係，那你什麽時候過來？”江清允小心翼翼的又問，“你今天還會過來嗎？”

程問說，“會過去，但還不能確定時間。”

江清允問，“你今天很忙嗎？你昨天不是說，今天沒什麽事嗎？”

聶錦被吵的不勝其煩，抓過程問的手機就扔到了一邊，“沒玩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程問不確定手機有沒有掛斷，他手去夠，聶錦直接按住他的手，爬到他的上，然後在他的耳邊吹氣。

程問了脖子，聲線有些不穩，“別鬧！”

“就鬧！”

如果第一句話，江清允還可以安自己聽錯了，但接下來的對話，完全打破了為自己編織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