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四找唐音,快要找瘋了。
他中午的時候照唐音說的,直接開車去了餐廳。
結果到那邊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見唐音過來。
他還沒來得及打電話問,警局那邊就給他來了電話,說傅承業跑了。
傅承業到了這種地步,跑出來會做什麽,傅白想都不敢想。
他幾乎立馬又想到,唐音可能出事了。
打電話給唐音,那邊一直沒人接聽。
一直到現在,袁警才給他打來電話,告訴他一切都結束了。
唐音跟沈南洲傷,而傅承業跟馮彬墜崖。
這中間還發生了什麽,傅白一無所知。
但是想想,就能猜到,唐音落到了傅承業手裏,肯定傷得不輕。
傅白接了警察的電話,直接一腳剎車將車停在了路中間。
極度的焦慮讓他思緒跟反應都有些遲鈍了,說話時聲音也好像不是自己的。
“好,我馬上去醫院。”
直到後有車輛鳴笛,他才反應過來,他的車沒靠邊停。
他直接踩下油門,疾速往袁警說的醫院那邊開。
穆允禮也得知唐音不見了,跟傅白分兩路,也在四找唐音。
傅白邊往醫院趕,邊又給穆允禮說了一聲。
穆允禮剛好在醫院附近,比傅白更早趕到了醫院。
等他的車在醫院就診樓外麵停下來時,剛好看到旁邊兩輛救護車停下。
一輛救護車打開後車門,有醫護人員迅速用推床,將沈南洲推進了就診樓,趕往急救室。
穆允禮是帶小悅跟林書一起過來的,他一停車,後座的小悅跟林書立馬下車。
另一輛救護車打開後車門,醫護人員將推床拿下來,上麵躺著的人是唐音。
剛剛來的路上,醫生已經對唐音進行了救治。
相比於沈南洲可能危及生命的傷勢,唐音算是傷得輕很多。
現在人已經基本清醒了,頭上的傷也被包紮理好。
剛剛在山崖上到的驚嚇,現在也緩解了很多。
穆允禮幾個人立馬衝了過去,小悅看到唐音虛弱帶傷的模樣,急得眼睛通紅。
小孩小心翼翼地靠近,牽著唐音的手,滿臉擔憂地看著。
唐音笑著看,輕聲開口:“媽媽沒事。”
一旁醫生看們這模樣,問道:“你們是傷者的家屬嗎?”
穆允禮立馬應聲:“是的。”
醫生點頭:“那行,你們一起去病房吧,來的路上我們給傷者做過檢查了。
主要是到了過大的驚嚇,傷勢不算太嚴重。不用進搶救室,先去病房,做下進一步的檢查。”
林書鬆了口氣,連連點頭:“好,好,先去病房吧。”
穆允禮幫忙推著推床,低眸看著唐音蒼白的臉。
看這樣,他心裏不控製地跟著難。
甚至忍不住想,要是他能替唐音承痛苦就好了。
他一個大男人,皮糙厚的,要是能代替唐音那頓毒打,代替唐音看那些腥的畫麵。
那他一定可以承得住,唐音就可以不遭那個罪了。
穆允禮越看越覺得心疼,看著看著自己眼睛都紅了。
想想他上次這樣難,還是穆老夫人發病住院,被醫生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的時候。
穆允禮推著推床進電梯,想著自己真的是對唐音深種了。
原來真正一個人,是真的會因為看到傷難過,而心裏刺痛,跟著難。
甚至就像是他的家人、親人一樣,讓他下意識地在意。
將唐音推進病房後,醫生說要將唐音從推床上換到病床上。
等會再給做仔細的檢查,確定有沒有頭部傷,還有心理狀況怎麽樣。
醫生說完,看向唯一的一個男“家屬”穆允禮,問他。
“先生,您是傷者的什麽人?要不您抱一下,將換到病床上。”
既然都說了是家人,那自然沒什麽男有別的問題了。
穆允禮想都沒想就走過去,上手要抱唐音。
唐音有點被嚇到,他手一過去,剛到手臂,下意識就躲開了。
掙紮著想自己起來,但本做不到,使不上多力氣。
穆允禮不由分說,直接手將打橫抱起來,連帶著上的被子一起,放到了病床上去。
將唐音抱起來的時候,穆允禮忍不住心跳加速,莫名其妙地到特別的親切。
他都有點納悶了,怎麽每次一近距離接唐音,總覺上像是有磁場似的,吸引著他。
讓他想要靠近,想要跟生活在一起。
這種不控製生出來的覺,實在太奇怪了。
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跟唐音,可能真的是上天注定的一對。
注定要在一起,注定要生活在同一屋簷下,做一家人。
穆允禮都有點走神了,彎腰將唐音放到床上後,他還保持著俯靠近的姿勢,沒有站起來。
唐音有些尷尬地紅了臉,林書惱火地上前拽了穆允禮一把。
“你還是不是人了,唐音都什麽樣了,你腦子裏還在想些什麽!”
穆允禮這才回過神來,立馬站直了,跟唐音拉開了距離。
他真的好喜歡唐音,他好像真的魔怔了。
要不再跟傅白搶一把,好像一想到唐音以後嫁給別的男人,不能跟他生活在一起,他心裏就好難。
穆允禮心裏暗暗琢磨,火熱的目,一直落在唐音的上。
唐音是真的都有點怕了他了,索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這個男人是真的隻要看到,視線就幾乎從不會、從上移開。
剛閉上眼睛沒多久,外麵突然響起一陣雜的腳步聲。
聲音越來越清晰,唐音睜開眼睛,就看到傅董事長跟簡姍出現在了病房裏。
穆允禮防備,知道他們來者不善,立馬上前阻攔。
林書也語氣不好道:“唐音現在需要休息,請二位先出去,有什麽事以後再說吧。”
傅董事長麵沉重,隻看向唐音:“警察說,承業墜崖落海了?”
唐音沒回避,如實點頭:“是。”
簡姍突然失控,麵目猙獰地撲向:“是你們殺了他!你們一唱一和,聯手死了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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