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荔把這事告訴給傅煊,并要傅煊好好跟寶寶談談。傅煊洗完澡后去找寶寶,寶寶見他進來,轉頭對他說:“爸爸,你進我的臥室沒有敲門,那我以后去你和媽媽的臥室也不需要敲門是不是?”
傅煊頓住,隨后退了回去,抬手敲了幾下門。
寶寶笑瞇瞇說:“請進。”
傅煊進來,寶寶又說:“爸爸,我和媽媽說好了,我們進對方的臥室是不需要敲門的,所以你下次可以直接進來。”
傅煊算是敲了個寂寞。
寶寶的小叭叭的,一般人還真是說不過他,傅煊輕咳一聲:“這樣好不好,爸爸媽媽進你的房間敲門,你進爸爸媽媽的房間也要敲門。”
寶寶眨眨眼,很用力地點了點頭,“好。”
后來某次寶寶又搞突然襲擊,再次驚住了正在“辦事”的兩個人,傅煊說:“不是讓你敲門嗎?”
寶寶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振振有詞道:“我手里拿著東西實在沒辦法敲門,我是想進來后再退出去敲門的,就像那次爸爸一樣。”
傅煊:“……”
寶寶把小被子和小枕頭放地毯上后,轉敲了敲門,然后問:“爸爸媽媽我能進來嗎?”
沈荔輕嘆:“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
沈荔什麼都沒穿,所以也不敢,裹著被子問:“你不睡覺來爸爸媽媽的房間做什麼?”
“媽媽晚飯的時候不是說要寶寶多陪陪你嗎,現在寶寶洗香香了,寶寶來陪媽媽了。”寶寶笑瞇瞇說。
沈荔是說了要寶寶陪,但也不是說的現在陪,“明天吧,明天你再陪媽媽。”
“人不可言而無信,”寶寶像個小大人似的,“要做守信的人,寶寶既然答應了就得做到。”
然后——
那晚傅煊去客臥睡的,寶寶和沈荔一起睡的,傅煊離開前他還笑瞇瞇沖著傅煊揮手,“爸爸,晚安。”
傅煊給沈荔使了個眼,沈荔搖搖頭,傅煊挑眉,寶寶看懂了,摟住沈荔的脖子說:“爸爸,你不許半夜把媽媽抱走,今晚我要陪媽媽睡。”
就這樣,偶爾寶寶和傅煊會開啟搶人大戰,不過,失敗的總是寶寶,傅煊會以各種理由讓他搶不。
什麼男子漢不能一直和媽媽睡,要自己睡。
什麼老公才能和老婆睡。
當然寶寶也會不甘示弱地反擊,“你都多大了還跟媽媽睡,真。”
“要是老公才能和老婆睡,那我做媽媽的老公不就行了嗎。”寶寶嘟問沈荔,“媽媽,我能做你的老公嗎?”
沈荔:“……”
-
寶寶越大,思維越敏捷,也越發聰明,就拿看報紙來說,傅煊每天早上運完后都會看二十分鐘左右的報紙,看完后報紙會放在茶幾下面。
寶寶白天無聊的時候會下樓玩,也會拿著報紙看,王嬸問他:“寶寶你能看得懂嗎?”
寶寶著長睫說:“當然了,老師教過的。”
寶寶從一周半歲時便開始上早教課了,老師了他們很多東西,他都一一記下了。
王嬸吃驚說:“你真看的懂?那些字你認識?”
“有的認識,有的不認識,”寶寶晃著小短說,“大部分認識。”
王嬸豎起大拇指,“寶寶你真厲害。”
寶寶點點頭,自信滿滿,“我也覺得自己很厲害。”
聰明的寶寶沒人不喜歡,寶寶到哪里都是歡迎的,這天他和王嬸一起外出購,到了一個中年婦。
寶寶很有禮貌地:“。”
人頓住,驚說:“你我什麼?”
寶寶說:“。”
人一把抱住寶寶,“誒,的小乖孫。”
人太熱了,一直念叨著要給寶寶買禮,但媽媽說了,寶寶不能隨便要別人的禮,寶寶搖頭拒絕了。
人問:“為什麼不要?”
寶寶說:“因為寶寶是乖孩子呀,乖孩子不能隨便要人禮的。”
“可我不是別人。”人激地說不出話了,“我是你。”
“那也不能隨便要。”寶寶很嚴肅說,“我答應媽媽了,就得做到,男子漢要說話算話。”
人捧起寶寶的臉啵啵親了兩下,又他的頭,“寶寶你真乖。”
在人的央求下寶寶和人一起吃的中午飯,飯后,人問:“可不可以給你打電話?”
寶寶點點頭:“可以。”
回程途中,王嬸問寶寶:“你不是不喜歡和陌生人接嗎?為什麼和這個一起吃飯?”
“因為不是陌生人呀。”寶寶眨眨眼,“是。”
“你怎麼知道是?”王嬸驚嘆。
“我見過。”寶寶掰著手指數了數,“六次,見過六次,我還在爸爸手機上看到過的照片,就是。”
王嬸寶寶的頭,噙笑說:“寶寶真聰明。”
寶寶有些不太懂,“為什麼爸爸不帶我回家見呢?”
王嬸說:“這個問題你要去問爸爸。”
寶寶的聰明就在于他不會莽撞的去做什麼,有著這個年齡段的天真無邪,也有著這個年齡段孩子所沒有的聰慧。
他要等爸爸主和他講。
爸爸不講,他不問。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雙潔,男二上位,國民初戀vs斯文敗類) 程微月初見趙寒沉是在父親的退休宴上。 父親酒意正酣,拍著男人的肩膀,喊自己小名:“寧寧,這是爸爸最得意的學生。” 趙寒沉聞言輕笑,狹長的眉眼不羈散漫,十八歲的少女心動低頭。 後來鬧市,天之驕子的男人於昏暗角落掐著美豔的女人,往後者口中渡了一口煙。他余光看見她,咬字輕慢帶笑:“寧寧?” 心動避無可避。 可浪子沒有回頭,分手鬧得併不好看。 分手那天,京大校花程微月在眾目睽睽下扇了趙公子兩個耳光,後者偏過臉半晌沒動。 卻無人知低調的商務車裡,眾人口中最端方守禮的周家家主,律政界的傳奇周京惟捏著少女小巧的下巴發狠親吻。 許久,他指腹擦過她眼角的淚水,斯文矜貴的面容,語氣溫和:“玩夠了嗎?” … 程微月見過周京惟最溫柔的樣子。 正月初一的大雪天,涇城靈安寺,鵝雪輕絮的天地間,人頭攢動,香火繚繞,她去求和趙寒沉的一紙姻緣。 直到周京惟逆著人流朝自己走來,將姻緣符塞在自己手中,“所願不一定有所償。” 他頓了頓,又說:“寧寧,玩夠了就回來。” 佛說回頭是岸,那一天程微月頻頻回頭,都能看見周京惟站在自己身後,於萬千人潮裡,目光堅定的看向自己。 佛真的從不誑語。
這是一個娛樂圈故事合集。
阮檸戀愛腦舔了厲城淵三年,最後卻落得遍體鱗傷,遠走他鄉的下場。五年後的重逢,她卻爲他的女孩做孕檢,看着報告單上的名字,阮檸陷入沉思。曾經他說自己是他的月光,如今沒想到月亮已經在他身邊。而她只是曾經那一抹被束縛的月色。也就是這一刻她總算明白,和厲城淵的三年成了笑話。直到,她毅然轉身,即將嫁爲人婦。他卻跪在她面前,捧出一顆真心,哭成了當年的那個少年。厲城淵說,“檸檸,別走,求你。”她卻說,“陷落的明月,如何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