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江奇笑了,同時也到驚訝。
沒想到江海市富圈的中心人江宸,也會乖乖聽人的話,也害怕自己的人傷心。
“現在在京北市?”
“嗯。”
“要不要約出來見個面?”霍江奇道。
江宸給自己倒酒,沒吭聲。
“怎麼?怕知道你是夜店的常客?”
將杯中的白蘭地一口飲酒,江宸沉默許久,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道:“你幫我約。”
“我?”
江宸給自己倒酒,也給霍江奇倒了一杯,漆黑眼眸藏著一抹笑:“嗯,用我電話打給,就說我喝醉了,要來接我。”
霍江奇一聽,笑了。
果然,城里人套路不是一般的深。
“手機給我。”
江宸打開微信,撥通白白靈的微信電話,隨后遞給霍江奇,他自己端起一杯白蘭地,一邊喝酒,一邊等著看霍江奇的表現。
深夜十二點,白白靈可能已經睡了,手機響了很久,對方才接了電話。
“喂?”
電話里,白白靈的聲音干凈且清澈,平靜且淡然。
“你是江宸老婆嗎?”霍江奇彎彎角問道。
江宸也笑了,沒有阻止霍江奇的小小惡作劇。
“......你是?”白白靈反問。
可能聽出來了,這不是江宸的聲音。
江宸的聲音更好聽許多,低沉且磁,霍江奇的聲音卻很沙啞。
“我是他朋友,他現在在京北市,在酒吧里喝迷糊了,你能不能過來把他帶走,哦,我見江宸給你的備注是老婆,你是他老婆沒錯吧?”
霍江奇倒沒有說謊,江宸給白白靈的微信備注,確實是老婆。
兩人談的時候,江宸就一直這樣備注,從來沒有更改過,哪怕是在他最難過落寞的時候,也一直沒改備注。
“嗯,他沒事吧?”道。
白白靈認了。
霍江奇沖江宸使一個眼神,憋著笑。
“他沒事,就是分不清東南西北,要不是我朋友一直催我回去,不準點回去就跟我分手,我也不會麻煩你過來一趟。”
“你讓我聽聽他的聲音。”白白靈說。
霍江奇拿下手機,用眼神詢問江宸。
江宸點頭。
霍江奇又拿起手機:“行啊,我讓他跟你說話。”
江宸接過手機,本不用他裝,聲音里自帶幾分醉意。
“白靈,來接我。”
白白靈沉寂了一會兒,問:“你在京北市?”
“嗯。”
“......現在在哪兒?”
喝醉了的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在哪里。
江宸將手機遞給霍江奇,讓他給白白靈報一下地址,霍江奇很敬業,上報一個地址,同時發送了一個定位。
白白靈:“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霍江奇勾搭江宸的肩膀,調侃道:“不像啊,我怎麼覺在乎你?”
江宸喝了半杯酒,無奈一笑:“忽冷忽熱的,以前對我不是這樣。”
“以前是怎樣?”
江宸瞥了霍江奇一眼,沒有回應。
以前,他能覺得到他,現在不是。
——
酒吧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場面很,加上現場燈曖昧昏暗,煙氣繚繞,男人趁機揩人的油,人趁機盤算著男人的錢包,這似乎是一種常態。
現場音樂很鬧騰,臺上跳鋼管舞的人如蛇一般,做著各種高難度的作,既又魅,既又富有韌。
江宸看了看時間,而后站起來:“走了,出去。”
霍江奇喝得正歡,一邊跟隨現場音樂淺試蹦迪,一邊喝著酒欣賞臺上的,聽到江宸的聲音,他不解問:“去哪兒?你老婆不是還沒來?”
一桌子的好酒現在只喝一半,留在這里多可惜。
“去外面等,這里太了,我不想讓進來。”
“嘖嘖,這麼寶貝呢?”
江宸穿過紛的人群,走向酒吧正門,霍江奇急急忙忙喝完一杯法國產的頂級白蘭地洋酒,隨后跟著江宸一起離開。
兩人站在酒吧外面,吹著風,吸著煙。
正值七月份,酷暑時節,夜晚的風格外清涼。
“你今年剛畢業?”霍江奇問。
他看了看手里的煙,這是江宸遞給他的,居然是限量版黃鶴樓,據說這煙一條就要一萬塊,他今天算是漲見識了,霍江奇將煙放在里扎兩下,覺得這煙的煙氣也就了一點,香了一點點,好像也沒有多特別?
只能說,有錢人真是揮金如土。
“嗯,今年剛畢業。”
“你比我小五歲。”霍江奇淡笑。
江宸比霍江奇小五歲,就卻不小,霍江奇原以為江宸是江海市富二代圈中的敗家子之一,后來通過圈里人的里得知,江宸雖然玩,但也是真有本事。
人家腦子好使,十七歲就研制出一臺隨從機人,現在還是隨從機人公司的創始人。
“你知道嗎,我有個表妹,今年剛上高三,有一次我無意間看見語文試卷上的作文,你猜怎麼著?”霍江奇憋著笑向江宸。
“居然拿你當議論文的素材,作文的題目——努力為更好的自己,怎麼樣?是不是很榮幸,你出現在高中生的作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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