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沒再管們,轉而去了趟超市,買了一些對聯、燈籠還有一些福字。
因為是周末,所以超市裏的人很多。結賬的時候排了很長的隊。
隔著一位男士,餘夏前麵站著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孩,手裏拿了一桶方便麵。
這種天氣穿旗袍可謂勇氣可嘉了。
餘夏看一眼都覺得冷,寒都豎起來了。
看還化妝致的妝容,大概是剛剛去當了模特或者禮儀,餘夏忍不住慨,生活不易。
隊伍慢慢往前挪,餘夏看到旗袍孩忽然憤憤回頭瞪了後麵的男士一眼,臉漲得通紅。
餘夏看不到男人的表,但男人的頭揚了揚,頗有點耀武揚威的意思。
旗袍孩見狀無奈地抿了,往前了一步。
而男人也接著跟了上去。
餘夏覺得有點不對勁。
旗袍孩往左挪一點,男人也往左挪了一寸,旗袍孩往右移,男人也跟著往右走。
“你幹什麽!我要報警了!”旗袍孩忍無可忍,噙著淚花轉過了頭小聲地給予警告。
然而這種弱無助的樣子本對男人構不威脅,男人反而更加肆無忌憚,料定了孩不敢把事鬧大。
當他再一次上生後背,手上旗袍孩的部時,餘夏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腕!
“疼疼疼!”
“誰特麽敢老子!”
男人跳腳地喚著,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覺要被扭斷了一般。
“道歉!”餘夏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男人愣了一秒,轉過了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餘夏那張傾國傾城的人臉。他以為抓他的是個力大無窮的健壯男人,結果卻是個……看上去弱不風的?
這麽大力氣像話嗎?
“道什麽歉啊?”他開始抖機靈,耍起了無賴。
“給前麵那位士道歉!”
“憑什麽呀?我什麽都沒做。”男人一副死鴨子的架勢,說著就要溜,又被餘夏扯住了胳膊。
“你做沒做心裏清楚!”
男人拍了拍那位旗袍孩,“我對你做什麽了嗎?”
旗袍孩嚇得脖子著,撥浪鼓似的搖頭,“沒有,我不知道……”
男人洋洋得意地瞥了眼餘夏,“聽到沒有!快放手!”
餘夏簡直不敢相信,那位旗袍孩竟然要放過這個猥瑣男,“你確定今天要放過這個人渣嗎?你今天放過了他,他明天會更加囂張!”
“都說了老子沒,你是哪顆蔥非要多管閑事!怎麽?沒被男人不舒服啊!”男人惡俗不堪地說道。
餘夏實在聽不下去,直接甩了他一掌,“沒有人告訴你人不是好欺負的麽!”
男人哪裏被人這麽打過,還是在公共場合,簡直麵掃地。他惱怒地要還手,卻被餘夏直接拖到了一邊,一腳踩在他背上,讓他在牆邊彈不得。
“打人了!這裏有個瘋子公然行使暴力,快報警啊!救命啊!”男人鬼吼鬼著。
一時間惹來了眾多圍觀的人。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開始對餘夏指指點點。
“怎麽好好地打人了呀!也太無法無天了!”
“那男的一看就是老實人。這的長得倒是水靈的,但也太暴了。”
“姑娘,打人是不對的。現在是法製社會。”
餘夏才不管這些說風涼話的人。
腳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想報警是嗎?我全你。估計你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現在進去還可以在裏麵過個年。”
餘夏說著直接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你……你可別胡說!我……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男人期期艾艾地說著,頓時沒了底氣。
“你你……你還真報警啊!”聽餘夏詳細地在電話裏說著況,男人慌了。
“我……我錯了。你快讓警察別來了!”
“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我給過你機會道歉是你自己不要!”一看男人心虛的樣子想必前科累累,餘夏更不能放過他了。
男人見狀,再次開始煽群眾。
“保安呢!快幫我找保安來拉走這個瘋人!這個人簡直喪心病狂!”
“救命啊,有人草菅人命了!”
“有沒有好心人幫幫我,求求你們了,好人一生平安!”
“你恨我,怨我,冤枉我,這都沒有關係!但是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老婆的事!你以為你長得有點姿,就能讓所有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下?你太小看男人了!”
餘夏上又加了幾分力道:“你胡說八道什麽!給我閉!”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弄不清狀況就數落起了餘夏。
“現在真是什麽人都有。別人看不上你就使用暴力?真是毀人三觀。”
“明知道人家有老婆還要湊上去,這是知三當三?幸好這男人是個有原則的。”
“我看這種人就是唯恐天下不,想著拆散一對是一對吧。這種人就該抓起來,否則不知道要禍害多家庭。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抵得住這種級別的。”
餘夏:“……”這一個個眼睛長在臉上是擺設嗎?
會看上這種猥瑣的醜貨嗎?
不多時,保安真的趕來了。
“這位士,請你放開這位先生,否則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三四個保安圍著,顯然是要把拉走。
“我告訴你們,要是放走了他,你們就是包庇罪犯!”餘夏的目毫無波瀾地注視著他們,帶著冷峭的睿智,竟有一種莫名的威懾力。
幾個保安麵麵相覷,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信誰的說辭。
與此同時,采購完東西正準備結賬的池雅雲和孫姨也注意到了這邊的靜。
“那邊是怎麽回事?”孫姨隨手拉了個人問道。
“好像是在打人,人還囂張。那個男的一直在喊救命,也不知道傷了沒有。”那人深表同地搖了搖頭。
池雅雲一聽說有人被打,職業病就犯了,忍不住進了人群去看傷者的況。
然後就看到一個流裏流氣的男人被一個姑娘踢趴在了牆上,那姑娘看上去無比威武霸氣!
再一看,這姑娘怎麽看起來這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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