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梟出來時,沈念直的躺在牀上,腦子裏一片混。
一邊想着秦悠的事,一邊想着自己對霍景梟的,中間還要想想怎麼弄死周旭。
霍景梟掀開被子,自然的將拉進懷裏。
兩人距離變近,白皙的小臉近在遲尺,霍景梟看變幻莫測的表,輕笑了聲:“在想什麼?”
沈念向他,水潤的眼睛眨了兩下。
“你覺得宋寧這個人怎麼樣?”
霍景梟臉一沉:“你在我的懷裏想別的男人?”
“說什麼?!”
沈念往他懷裏湊了湊,枕在他的肩窩裏,“我是想問問,他的人品怎麼樣?”
霍景梟抱着乎乎的小人,淡聲說:“做朋友可以,做人的話,只能說倒了八輩子才遇上他。”
沈念:“……”
越發擔心秦悠了,不過轉念想想,秦悠平時最痛恨的就是腦,不至於在知道宋寧是花孔雀的況下,還往前湊吧?
霍景梟見沉默,眸微暗:“睡前不準想別的男人。”
沈念回神,小聲嘀咕:“這又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霍景梟突然將往上拎,兩人面對面,鼻尖相抵,“那我幫你控制一下。”
話落,他的傾覆上沈唸的脣瓣。
沈念瞪大眼睛,立刻仰頭撤開。
霍景梟揚眉,“好了,現在想着我睡吧。”
怎麼會有人這麼霸道!
一抹紅從脖子爬上沈唸的臉頰,現在腦子裏確實只剩下霍景梟。
-
另一邊,周旭癱在夏靜怡家的沙發上,頭上繞了幾圈紗布,沙發扶手邊上還放了個柺杖。
夏靜怡聽說了他做的蠢事,氣的差點吐,抱臂譏諷:“蠢貨!你就算把自己摔死了,那個小賤人也安然無恙!”
周旭惱怒:“你懂個屁!好戲在後頭呢,閉上你的臭,等着看吧!”
聞言,夏靜怡狐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至通個氣吧?別到時候自己折了,還把我們拉下水。”
周旭敏銳的抓住話裏的,“你們?還有誰想弄死沈念?”
夏靜怡自知失言,慌的別開視線,“你聽錯了,我說是我!”
周旭沒信,但他也懶得刨問底,反正拿到錢,弄死沈念就行。
“我這兩天正在整理資料,你準備好錢就行。”
看他信誓旦旦的模樣,夏靜怡徹底放下心來。
如果周旭真能弄死那個賤人,做夢都能笑醒。
……
週一,下午兩點。
沈念撥通秦悠的電話,“請你喝下午茶,瑞大夏見。”
一小時後,沈念在瑞大夏一樓的咖啡廳裏見到了秦悠。
大熱天的,秦悠裹的特別嚴實,上穿着一件規規矩矩的白襯,領口還繫了個巾。
這裝扮,放在平時看也不會看一眼。
沈念心中更加篤定那天在房間裏的人是了!
“我幫你點了冰咖啡。”秦悠討好的把帶着水汽的冰咖啡往前推了推。
沈念在旁邊坐下,幽幽的盯着。
秦悠心虛的拿起咖啡喝了口,這次確實沒有照顧好自家閨。
“你跟宋寧睡了?”沈念突然道。
“噗……”秦悠裏還沒來得及嚥下的咖啡全部噴灑而出。
沈念了幾張紙,按在的領,“我幫你。”
邊邊扯開巾,秦悠慌忙擋住,“別別別……我招!”
來不及了,沈念已經扯開巾,定定的看着脖子上青紫吻痕。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良久後,秦悠兩眼淚汪汪:“你怎麼知道的?不會是宋狗說的吧?要真是他說的,今晚老孃就提刀去劇組宰了他!”
沈念嘆氣,“我回來的那天早上去找過你,是宋寧給我開的門。”
聞言,秦悠又沉默了。
沈念撞撞的肩膀,“你沒有什麼要代的?”
秦悠趴在桌上,眼眶猩紅:“唉,你別笑話我啊。”
“廢話說,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竟敢瞞着我,我不生氣就不錯了。”
秦悠討好的衝笑笑,紅着臉說:“我都招,其實我一直暗宋狗。”
沈念愣住,桃花眼微微睜大。
本以爲是兩人看對眼了,沒想到是秦悠闇宋寧!
“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一。”
“大一?你藏的夠深啊?”
“不是我不跟你說,是實在太丟人了,大一寒假時,我爸媽帶我去M國旅遊,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他的。”
“當時他剛拍了第一部電影,名聲大噪,那電影我看了一百多遍,算是他的,所以能認識他,我高興的快瘋了。”
“我本來是想着要表白的,可是慢慢的我發現,他邊的人沒斷過,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沈念聽完,猛灌了一口冰咖啡。
想勸秦悠死了這條心,可聽了那長達四年的暗,又開不了口。
最終乾的問:“真的不能換個人嗎?”
秦悠笑的苦,“要是能換就換,那該有多好好,沈小念,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在上你永遠那麼遲鈍。”
“我不是遲鈍,我這人間清醒,你天天嚷嚷着最討厭腦,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也是腦!”
沈念氣紅了臉,是真怕秦悠會傷。
秦悠往上一靠,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擔心我啦,放心,我有分寸。”
“那你們現在算什麼關係?”沈念兇的問。
秦悠含糊道:“就,就是牀伴。”
聞言,沈念火冒三丈,恨不得把宋寧拉去浸豬籠!
秦悠圈着撒:“消消氣,待會給你買包~”
……
此刻,霍氏集團。
許澤拿着一個封牛皮紙袋敲響了總裁辦的門,“霍總,有人匿名寄過來的文件。”
霍景梟眼皮都沒擡,“放那兒吧。”
許澤放下文件,恭聲說:“雖然是匿名寄過來的,但我已經查到寄件人是周旭。”
聞言,霍景梟的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他朝許澤手。
許澤畢恭畢敬的把牛皮紙袋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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