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去實驗室。
容姨自己兩個人下周五要去那麼遠的地方,開始碎碎念的要給他們準備東西。
“要不多帶點魚魚喜歡的小蛋糕去吧,那邊伙食也不知道你們吃不吃的習慣。”
“還有那邊天氣最近怎麼樣啊,會不會很冷,你們兩個要多拿點保暖的服,還有預防冒的藥,我去看看家里還有沒有。”
桑喻看著容姨跑來跑去的,有些好笑又有點心疼,“容姨,你別擔心,我們就去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還不久啊?看來是要多帶點吃的用的,去到那邊了你們別跑,有什麼事找老師,話說蘇黎世說什麼語言啊?”
桑喻抿了下,和霍厭對視一眼,兩個人眼里都有些無奈。
知道勸不住容姨,索讓隨便折騰了。
桑喻到了該換藥的時間,兩個人回到桑喻的臥室,霍厭蹲下子給換藥。
正換著,霍厭突然開口,冷淡的語氣聽不出什麼緒。
“要不要回家去看看你哥哥們?”
桑喻愣了下,觀察著霍厭的神,目斂了斂,沒有開口。
“嗯?”霍厭抬頭看了一眼,眉擰了擰,“不想去?”
“想……”桑喻心里驚訝,開口有些猶豫,“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哥哥們會擔心的。”
“明天我陪你回去。”
“好。”
桑喻彎眸,眼里帶著細碎的笑意。
一夜好夢。
霍厭說干就干,次日兩個人吃好早餐,他就帶著桑喻出發去桑行禹的公寓了。
恰好裴冽也在,桑喻去的時候,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聊什麼。看見桑喻有些驚訝,但是很開心。
“
小喻回來了?快來坐。”
“大哥三哥!有沒有想我呀?”
桑喻有些調皮的吐舌頭,滿臉笑意的看著兩位哥哥。
“當然想了,看見小喻也很開心!”
桑行禹開口,臉上帶著一貫的溫。
“哼!”
裴冽冷哼一聲,語氣有些傲,“誰想你啊,看著你就頭疼。”
“哦?三哥這是怎麼了,火氣大呀。”
桑喻眨眨眼,看向桑行禹。后者攤開手,表示他也不知道。
裴冽看見桑喻和霍厭雙對的,再想到冷櫻本就不搭理他,就覺得心梗,不由得起來。
他不說,桑喻多也能猜到一些,有些好笑,但是為了自家三哥的名字,還是決定不破。
看了周圍一圈,有些困,“哎?二哥呢?這麼早就去公司了嗎?”
話音剛落,桑行禹和裴冽的臉變了變,兩個人對視一眼,誰也不說話。
桑喻敏銳的察覺到一不對勁,皺了下眉,“怎麼了嗎?”
“沒事,你二哥最近有些忙,”桑行禹扯了下角,“等他不忙了就去看你。”
直覺告訴桑喻,事不是那麼簡單。
水潤的眼睛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難得認真,“大哥,三哥,你們可別騙我!”
“快說,到底怎麼了?”
霍厭沒有開口,眉眼冷淡,眼神落在桑喻上一言不發
,形拔的站在桑喻后面,像是把護在懷里一樣,滿滿的安全。
桑行禹無奈,嘆了口氣出聲,“你二哥……他失蹤了,我也不知道現在人在哪里。”
桑喻愣住,有些反應不過來。
失蹤了?
在桑行禹解釋下,桑喻才知道,桑行揚很久沒去公司了,也沒有回家。
一開始他們都以為是公司事很多,所以才沒有回來。
直到后來電話打不通,員工書的電話打到他們這里,他們這才發現,桑行揚已經失蹤很久了。
桑喻聽完大哥的話,愣在原地半天反應不過來。
裴冽拍了拍桑喻的頭,“別那麼喪氣,二哥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估計又是忙什麼去了,以前也有這麼個況的,別擔心。”
裴冽暗示的看了桑行揚一眼,推著桑喻進去,“好了別傻乎乎的,難得來一次,看三哥給你做你喜歡吃的,別多想了,乖哈。”
裴冽生的轉移開話題,隨后拉著桑行禹進了廚房,有些頭疼,“大哥,你干嘛給小喻說,這不是讓心煩嗎?”
“那你說怎麼辦?”
桑行禹無奈,“小喻不傻,你以為能瞞住多久?”
兩個人都有些頭疼,目落在外面。
桑喻愣愣的坐在椅上,整個人看起來呆呆的,顯然是還沒有反應過來。
吃過飯,兩個人送桑喻和霍厭離開。
臨走的時候,桑喻才告訴他們自己要去蘇黎世比賽,鼓勵過后,桑行禹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小喻,別太放心上,會沒事的,你二哥是最有分寸了。”
r> 桑喻抿了下角,點點頭勉強出一抹笑,“我沒事大哥,我就是有點擔心二哥。”
和桑行禹裴冽告別,兩個人離開。
上車的時候,桑喻都還有些走神沒仔細看車門,頭抬高到的不是車頂,還是的,桑喻仰頭,看見霍厭的手放在頭頂上方。
“謝謝厭哥。”
霍厭蹙眉,沒說什麼。
他把桑喻小心安置在座位上,把椅收起來放到一邊,車空調溫度升高,霍厭把毯搭在桑喻上,“小心點,別著涼了。”
“好。”桑喻接過,抖開毯隨意搭在上。車子行駛在公路上,兩側的風景往后推,桑喻心里確卻是一團麻。
擔心桑行揚的,以前的事,還有那些發現。
各種各樣的在大腦里織在一起,一時間本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幻覺。
下車的時候霍厭下意識把頭放在桑喻頭頂,不出意外的,桑喻又撞了上去。
上一次好歹還會反應過來,這一次直接沒反應了。
顯然是因為桑行揚的事讓現在心思都不在其他事上了。
霍厭眼神冷了冷,抱著桑喻上樓放在床上,直起子,語氣冷淡的開口,“去洗漱休息一下吧。”
“……”
桑喻沒有說話,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霍厭頓了頓,削薄的角繃幾分,臉沉了沉,眼底的冷意多了幾分,語氣也不自覺沉了一些,“桑喻。”
“啊?”桑喻有些茫然抬起頭,眼里帶著幾分迷茫,臉上的表顯然還在狀況之外,“厭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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