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兩天李總還揚言將萬京送給良岐也不會給我。”傅時宴低笑,曖昧影里,側臉卻是沉。
李萬利噎了噎,瞇起眼睛說“傅總,我不跟你打啞謎,如果我用千京的傷鑒定把你那位員工告上法庭,你可就沒時間和我周旋了。”
提到江舒,傅時宴的表微變,他擱下杯子,“李總,知道你弟弟是在哪里把江舟帶出來的嗎?”
“江舟是誰?”李萬利甚至沒有深了解到這一層。
“這個案子的起始。”傅時宴大發慈悲的提醒。
“在哪里?”
“我的文華酒店。”對面的男人勾起詭譎的笑容,對一切盡在掌握,“令弟手上染了這麼多,這些年沒干見不得人的事吧,別說高利貸,是暴力催債這一點,就足以被查個底掉兒了。”
李萬利大腹便便,這些年很多事都不是他自己在經手,自然是不了解,他冷哼一聲,“傅總,你別忘了,我上頭有人。”
“李總也別忘了,文華能在海城佇立這麼多年不是白干的。”傅時宴的聲音追的很快,氣勢上來,讓人靜默。
今晚注定會不歡而散,到最后他的臉完全沉了下來。
“我倒也想看看,挪用巨額公款這一條罪名,李總上頭的人能不能保住你。”
侍者正端著茶水送進來,傅時宴長邁步,越過他走出包廂,外頭候著的慕意立即跟上,“傅總,這樣是不是太激進了,萬京我們還沒拿下,萬一到時候李萬利真的被保下來……
”
“他保不下來。”傅時宴干脆利落。
慕意微愣,跟了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很見到他不理智的時候,可最近在這個大項目上,頻頻見他失控,而且揪其源頭,都和那個人有關。
“文華那邊記得理干凈,別讓人抓到把柄。”傅時宴淡聲提醒。
“好。那那位員工現在的況如何,我可以代表公司前去問。”慕意讓自己冷靜客觀,試探道。
傅時宴側頭了一眼,“不必了。”
“……”慕意抿了抿,眼中滿是嫉妒。
“周良岐最近在做什麼?”
“他分公司的工程出了事,死了一個人,輿論沒理干凈,他去解決這件事了。最近海城這邊他會分乏。”
“知道了。”
傅時宴從回想中,目之所及,江舒半個子在桌上,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湯,殷勤的送到他手邊。
“很甜,嘗嘗?”
笑起來倒是甜,仿佛完全不在乎他到底有沒有吃過。
傅時宴接過,他的吃相很優雅,小口小口喝著,很快就喝完了,“今天去醫院把紗布摘了?”
“嗯,只是還是有疤,沒恢復好真的很丑。”
“不深,過些天就好了。”傅時宴起的下,在燈下審視。
江舒強迫自己接肢接,僵直,眼睛盯著他,“傅時宴,如果我這張臉真的毀容了,你會跟我離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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