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近乎咬牙切齒,怎麼從這段話里聽出了譏諷的意思?
“我真是謝謝傅總了。”
傅時宴著煙盒,慵懶上樓。
人消失在視線中,江舒吩咐媽把另一盒冰激凌放回去,吃不完那麼多,要留著下次傅時宴吃虧的時候再吃,好好出口氣!
不過還真甜的,江舒一下子就忘了剛才的煩惱,果然人啊,確實吃不得苦。
不用上班的日子,江舒每天都睡到自然醒,有傷,就是睡到下午傭人也不敢喊。
昨晚冰激凌吃多了,江舒跑了一晚上廁所,本沒睡好,白天勉強補覺,醒來才發現已經傍晚了,抻著腰下樓,赫然看見傅時宴坐在沙發上,戴著黑框眼鏡,在用電腦理工作。
江舒的作戛然而止,看了眼時間,小聲問傭人“先生是下班了還是本沒走?”
平時傅時宴回來的沒有這麼早。
“先生今天沒出門。”
江舒心虛了,頗有種寄人籬下的覺,想了想,決定繼續回房間貓著,剛走一步,被后的男聲住,“江舒。”
沒法走了,訕訕回頭,“干嘛。”
傅時宴沒表,“收拾一下,等會跟我出門。”
跟他出門,江舒拿不準,“我臉上的疤沒好全。”出門是要給他丟臉的。
“不礙事。”傅時宴合上電腦,放到一邊。
“那您希我收拾哪種樣子呢?”
“能見人就行。”
完全沒要求
,江舒懂了,看來出門之后的活不會太重要。
回房換了一套通勤時穿的簡單,在這里住了這麼久,不知不覺柜子里的服已經多了起來,這間房間也不再陌生。
江舒走出來,傅時宴已經換了一套西裝,他用手挑了一條領帶,傭人了然,正要幫他系上。腳步一頓,“我來吧。”
傅時宴側目,有些意外。
江舒接過傭人手里的領帶,踮起腳尖將它環繞在他的脖頸,笑“作為妻子,給丈夫系領帶有什麼不妥嗎?”
屬于人上的氣息噴灑在傅時宴的脖頸,他仍由作,沒說話。
江舒的手法靈巧,有意無意他的結,看它上下,的要命。看著,僅有的一膽怯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對他的垂涎。
“傅時宴,你長得真好看。”
他垂眸,凝視系上的領結,“噴香水了?”
“嗯,白茶味的,好聞嗎?”江舒得寸進尺。
故意笑起來的樣子很嫵,在燈的照耀下,這個角度其實并不像小小。
“好聞,下次別噴了。”傅時宴后退一步,和拉開距離,預備出門。
江舒氣急,很快跟上,“我沒系好,你等一下!”
沒想到傅時宴的作更快,微微一側,捉住白皙纖細的手腕,猛地近,居高臨下的盯著,呼吸融。
“江舒,你到底想干什麼?”
江舒被他的氣場了下來,好不容易出笑容“測試一下我到底能不能勾引到傅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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