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一咯噔,明白了,傅時宴不在這。
泄了口氣,“那沒事了,我走了。”
梁秋一把抓住的后領,輕松拽回來,“江小姐,你不知道阿宴的行程嗎?”
“我怎麼會知道?”江舒口而出,本來就焦躁,還要被盤問。
“你們不是結婚了嗎?”梁秋輕飄飄拋出一句。
江舒不以為意,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傅時宴跟你說了?”
“沒有,但你現在的反應告訴我,這是真的。”
梁秋角銜著一壞笑,謀得逞。
江舒倒吸一口氣,氣急敗壞的錘了一下他的口,“你詐我!”
這人怎麼這樣啊,吊兒郎當沒個正形,還壞得很。
梁秋悶笑夠了,雙手背在后,“我江湖人稱,海城萬事通。能讓阿宴那麼張,不惜廢掉將來合作伙伴一只手的人,份不會簡單,對自己好兄弟的,我怎能不上心。”
江舒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拍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哪有什麼……”小聲嘟囔,還在生氣。
“沒有嗎?”梁秋靠近,“那你怎麼如此擔憂阿宴的安危?”
江舒噎住,想要反駁,噎了半天憋出一句“反正不是!懶得跟你說!”
“跟我來吧。”梁秋轉。
進了專屬電梯,停在三樓,梁秋把帶進一間安靜的包廂。
見擔憂害怕,梁秋說“放心,這
里不會再發生上次的事,你安靜待著,等會會有人來接你。”
沒等江舒繼續問,門被關上,沒鎖死,但梁秋已經走了。
也想走,但一想到上次的腥,腳步邁不,還是算了,這種混的地方,一個人確實容易出事。
可方才想進來的決心也是那般堅決,江舒坐在沙發上,一時有些看不懂自己。
傅時宴今日的應酬確實不在天上人間,而是萬京其中一位董事余總的家中。
慕意手中挽著男人的外套,在外頭轉了又轉,他已經進去兩個小時,還沒出來。
余總的太太為倒茶,“慕特助,不用擔心,他們男人之間談事,總是復雜,安心等著。”
慕意頷首,目落在余太太的手腕上,卡地亞最新款手環,耀眼的很。
“余總對余太太真好。”
余太太挑眉,笑容幸福“是嗎?很明顯嘛?”
慕意笑“大部分男人在功名就之后都會拋棄糟糠之妻,另起外室,但余總似乎并沒有,看來是余太太馭夫有方。”
“慕特助說笑了,他不過是做了普通人該做的事,沒什麼值得表揚的。”余太太很是優雅,看了一眼書房門口,“你們傅總也是一位好男人,邊還沒有友?”
慕意眼神一暗,“這是傅總的私事,我并不知。”
余太太眼尖,“我看你就不錯,男人嘛,都喜歡溫聽話的,慕特助在這方面做得很好,而且看著傅總的眼神滿是意。”
外人都能看得出來,傅時宴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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