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個星期,傅時宴沒有再出現過,他沒有回茗苑,似乎在為了趙家余下的事忙碌。
劉姨到很不滿,“這再忙能有多忙,回家睡個覺的功夫都沒有不,太不像話了,我必須要跟他爺爺說。”
江舒心知是惹了那個男人不高興,連忙阻止,“阿宴忙,有時候一忙一個月不回家也是有的,劉姨,你別在意。”
“換做平時當然沒關系,但現在你都傷了,他作為丈夫不回來看看啊?”劉姨想不通。
江舒失笑,怎麼覺倒像是娘家人。
“快好了,再有一個星期就能拆石膏了。”每天彈不得實在太難,恨不得趕好起來。
“小舒,你告訴劉姨,阿宴在外面有沒有人。”劉姨悄聲問,滿臉擔心。
江舒哪知道這些,結了會,“……沒有吧。”傅時宴每天似乎都很忙,邊沒有人的痕跡。
“也是,我們阿宴一向專一,你不用擔心。”
江舒想了想,如果傅時宴真在外頭有人,其實也管不了的。
小陳給發消息你知道嗎?上頭的調令下來了,宋可被免職,你猜免職的理由是什麼,違法犯罪!
江舒沒想到理得這麼快,不到一周調令就下來了。
“現在大家都在猜,你會不會是下一個總監,你想啊,你剛拿下這麼大一個項目,算是最合適的人選了。不過要我說啊,這個位置實在不吉利。不當也沒關系。”
江舒看完,猶豫了會兒,翻到和傅時宴的對話框,他們的聊天還停在上次的容,打了幾個字謝謝。
br> 刪除。
對不起。
刪除。
頭疼裂,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愧疚,想了半天干脆把手機一扔,眼不見為凈。
此時的傅氏頂樓,慕意抱著一摞資料放在桌上。
“趙太順利退下來,現在已到江城,的兒子是否要給?”
傅時宴在給文件簽字,沒抬頭,“一周讓見一次,一直到兒子年。”
“是。”慕意繼續說,“趙謙不死心,找了好多從前的舊識,甚至是周良岐,沒人愿意幫他。”
傅時宴冷笑,“墻倒眾人推,他還是年輕。”
“趙為世的下臺今晚就會上新聞,周良歧應該不會坐以待斃,我們該怎麼辦?”
“且看吧。”他放下筆,“你再去找一下趙謙,讓他開我給他的那輛車,去江城,那里的人看見這輛車會接應他。”
慕意張了張,“傅總原來早有打算,真是仁慈……您不怕養虎為患嗎?”
“多是看著長大的弟弟……”他淡笑,想起那天牙尖利的人斥責他,沒有,“整個趙家,我只能保他一個人,盡快吧。”
“是。”慕意沒急著走,小心翼翼問“您今晚還住傅氏嗎?”
這一周傅時宴都住在公司,很奇怪,和江舒吵架了嗎?
“宋可的消息傳下去了?”他反問。
“已經傳下去了,我也沒想到,竟然敢那種殺心。”
鋼筆被輕輕丟在桌上,錚然一聲。
“今晚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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