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謝朝寧可能是怕謝攬在京城一人吃飽全家不,直接去和齊大都督。
想用這些手下牽制他。
馮嘉其實不明白的,怎麼誰都想牽制他?
至看到的謝攬并沒有張狂沖到不顧一切,必須牽制住才行啊。
或許還是不夠了解他,也或許之前就已經牽制住了他。
馮嘉點頭道:“那咱們一起走吧。”
繞了一圈,又和昨晚他的打算一樣了。
云飛將謝攬的馬牽來,停在后方等他,知趣的沒有靠太近。
謝攬半響沒有作,手指捻著馮嘉手邊的韁繩,都快將結實的韁繩給捻細了。
“還有事?”馮嘉見他言又止的模樣。
謝攬仰起頭,似乎是鼓足了勇氣才說:“我想騎你這匹馬,之前從京城一路騎回來,我發現這是匹好馬。”
“當然是好馬,我外公送我的寶便沒有不好的。”馮嘉說著從馬上下來,“那你騎這匹,我去騎你的。”
目馮嘉朝云飛走過去,謝攬繃了雙,將拳頭一攥。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闊步朝走。
馮嘉只覺背后有陣風,謝攬已經繞來面前,二話不說彎下腰,出左手臂圈住的彎。
隨他起,馮嘉被提離了地面,坐在他臂彎上,的慣迫使不得不朝他傾,伏在他肩膀上。
“你快放我下來。”從馮嘉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云飛等一群十八寨的人。
他們一個個都睜大眼睛,看的憤不已。
抱就正經抱,這種強搶的抱勢是不是故意的?
前方隋瑛當即就要下馬,被沈時行抓住:“人家兩夫妻的事,你什麼手?”
隋瑛怒道:“兩夫妻就能欺負人了?”
沈時行勸:“你沒發現他們之前在冷戰啊,就小嘉這格你還不了解?對著敵人的時候冷靜的令人可怕,但對著親近之人脾氣倔強得很,你不使點勁兒,敢和你冷戰到天荒地老,死都不回頭。”
尤其是對他大哥,當年他大哥離開馮府之后,再見面只不過一次沒給好臉看,就再也不給他好臉看。
即使心知他可能有難,也一句不問。
哪怕私底下傷心的流干了淚,表面仍像個扎手的刺猬。
不然他大哥也不會變得越來越冷,與之間也演變的越來越慘烈。
沈時行并不是在指責馮嘉,關于他大哥,絕對是個害者。
只是怕往后再吃苦頭。
隋瑛朝他冷哼了一聲,卻沒有反駁。
“放我下來!”馮嘉喊了半天沒用。
謝攬不搭理,單臂抱著走回那匹千里馬前。
等他翻上馬,馮嘉也被他扔在前側坐。
千里馬猛地負重,不再老實站立,前后著鐵蹄。
馮嘉騎馬本就不多,側坐無法坐穩,只能以雙臂攀住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才要問你想做什麼?”謝攬低聲音,“你就說我們現在還是不是夫妻,你為何要這樣小心翼翼避著我?”
馮嘉也低聲音:“你不是告訴我,據你們寨子里的規矩,兩夫妻只要去你們母親河畔談攏,就能解除原本的婚姻關系?”
“前提是兩人一起去拜過母親河,你我可曾去拜過?”
謝攬提醒,“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我是按照中原規矩的親。你是我明正娶來的妻子,全京城都知道。”
馮嘉:“但是我們都知道……”
“我不知道!”謝攬見想離自己,朝前趴著去抱馬脖子,便踢了馬腹一腳。
馬兒因為驚而稍稍揚起前蹄。
馮嘉驚呼一聲,又只能撤回來攀住他。
謝攬穩住馬,氣道:“先不說李似修靠不靠的住,就算他真是你要等的良人,你現在就開始對他表忠心,會不會太早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我表什麼衷心了?”馮嘉被他指責的氣惱,這話實在傷人,若不是前面有隋瑛,后面有十八寨的一眾人,非得要給他一掌。
謝攬質問:“那你是什麼?”
他這幅咄咄人的模樣,馮嘉見過,但沒親自嘗過,心中生出委屈,咬著不語。
“覺得我陌生是不是?”謝攬心里比還委屈,強撐著說,“你去問問后面那些人,我的脾氣向來如此,我的耐心就只留給我的媳婦兒,你非得離開我,我憑什麼給你好臉看?”
馮嘉想說誰非要離開他了,明明是他沒有下決心來留。
但現如今在眾人面前被他這樣暴對待,心中又又怒,不想搭理他。
真說惱了,在這鬧起來,可丟不起這個臉,等稍后私下里再與他理論。
謝攬側勾住的彎,輕易舉起,小心翼翼將放正了來:“我已經說過了,如果靠得住,我會放你去找李似修的。但在此之前,我一天沒寫休書,一天沒死在外面,你始終是我的結發妻子,我就有責任照顧你。”
說完,他回頭對云飛等人喝道:“走了,啟程去京城!”
云飛一行人回應時險些將“主”喊出口。
被謝攬瞪了一眼,才慌忙想起來齊齊改口:“是,千戶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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