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現在坐在許秋麵前的是其他男人,那男人早就化禽撲向許秋了。
可宋青崖的自製力,不可謂不強。
要不是自製力過分的好,也不至於整整十幾年麵對豔人的許秋都能強忍緒,不但不承認喜歡,還要疏遠。
宋青崖知道許秋想要什麽。
許秋格外放張揚,比一般男人都要強勢許多,自尊心也特別強。
在許秋看來,那被拒絕了N次的“婚姻”都是在打的臉,心裏難免有氣。
而在許秋沒消氣之前,怕是有宋青崖好果子吃。
就比如現在。
許秋甚至已經將腳抬到了他兩之間。
37碼的腳不輕不重地隔著子踩了上去,得宋青崖發出一聲悶哼,鬢角和後背早已冒出熱汗。
許秋前傾,吐氣如蘭,“師哥,你怎麽不回答我啊?是不願意嗎?還是我不夠人?”
宋青崖手將許秋的白的腳掌握住,不讓它再點火。
然後才沉著嗓子開口:“我自然是想留下的,但不是現在。”
許秋勾起,“師哥怕啦?怕我爸上來撞破,賞你一頓竹條炒?”
自從一兩個月前在黃粱一夢把心意穿後,宋青崖日日都去A城許秋的別墅給做飯。
許有琴那時就住在許秋家裏,三人在一個屋簷下,氣氛那就一個曖昧叢生但又劍拔弩張。
這世上哪個當爹的不把兒當寶?
許有琴的老婆也死得早,許秋甚至是他一手帶大的,自然更深厚。
雖然許有琴和許秋的相方式不像宋鳴徽宋黎月那種溫溫馨,反而是互懟的狀態。
但許有琴到底是許秋的爸爸,從小就看得出來許秋喜歡宋青崖,所以為了許秋,許有琴落了麵子也要促這件事。
所以許有琴才不停地催婚宋青崖,但宋青崖一直拒絕一直拒絕。
拒絕到後麵,許秋自己都還沒啥反應呢,許有琴就先氣炸了。
甚至了讓許秋嫁給別人的心思。
然後就又被許秋拒絕。
所以真正最難哄的,不是許秋,是許有琴。
說話說來,剛剛說到一個屋簷下氣氛是既曖昧叢生又劍拔弩張。
曖昧叢生是因為許秋十分不老實,最大的樂子就是勾引宋青崖,喜歡看他子被頂起帳篷但又不能作為的樣子,那個樣子特別勾人。
宋青崖忍耐的時候會將手攥拳,手臂青筋暴起,連脖子上的大脈都會跳幾下。
但他卻能做到麵不改,不是宋青崖麵癱,而是不敢有任何表。
因為……
因為許秋特別喜歡挑許有琴在場的時候勾引宋青崖。
比如宋青崖在廚房做飯,許有琴在客廳喝茶,許秋就會鑽進廚房敞開著廚房門到他邊。
會在宋青崖耳廓旁邊吹氣,會在許有琴看不到的角度把手進宋青崖的服裏他實的側腰,甚至還會順著側腰的人魚線鑽進子裏。
每每這個時候,宋青崖都會手摁住,用特別沉特別啞的聲音無奈地說一句:“阿秋,別鬧。”
許秋卻說:“可是隻有看你難的樣子我才能解氣,解氣了才能跟你結婚。”
是了。
許秋向宋青崖邁了99步。
現在到宋青崖向許秋邁步了,又怎麽可能隻讓他邁一步而已?
就這樣,宋青崖默許了許秋的行為,努力忍耐著。
被默許,許秋就更變本加厲了。
甚至於,三人在同一張飯桌上,許秋的腳也要在桌子底下去勾引他。
許秋將腳從宋青崖手裏出,然後站起走到他邊,一屁坐到他上。
許秋手勾住宋青崖的脖子,如出一轍的狐貍眼此刻意叢生,手拉出宋青崖的領帶,用食指繞啊繞。
宋青崖呼吸越來越重,不得已將雙手抱在了許秋的腰上。
不是要對許秋做什麽,而是阻攔許秋不讓作為。
但穩住了腰,卻穩不住腦袋。
許秋直接低頭把臉埋進宋青崖的肩窩,雙在他跳的大脈上印下好幾個吻。
宋青崖立刻僵直,聲音染上幾分惱怒,“阿秋!夠了!”
許秋再這樣勾引下去,他真的很難保證不槍走火。
回應宋青崖的,是許秋一聲悶笑。
笑聲剛落,許秋就抬起頭跟宋青崖對視,開口:“師哥,你覺得我這樣勾引你逗弄你,我不會嗎?”
說完,歪頭拉過宋青崖的手放在大上,繼續道:“你要是敢往裏,一定會發現……”
會發現一片潤。
話雖然沒說完,但宋青崖還是聽懂了。
宋青崖無奈開口,“那就別鬧了,我明日再來找你。”
許秋搖頭,“我想到了一個更有效的能讓我消氣的辦法,比你每日來給我做飯作用更大,師哥要試試嗎?”
宋青崖直覺這個“辦法”不是什麽好辦法,但他還是咬著後槽牙點頭,“你說。”
許秋笑意更濃了,“那就是……滿足我。”
果然,聽到許秋的話後,宋青崖心髒突突了好幾下。
許秋這是瘋狂在宋青崖的忍耐線上蹦迪啊。
沒聽到宋青崖的回複,許秋笑容淡了幾分,眼神也收斂了幾分意,讓態度看起來認真。
開口:“我說真的。”
宋青崖試圖跟許秋談條件,“等結婚後隨你折騰好嗎?婚前不要再這樣勾我了。”
宋青崖已經明顯覺到他的忍耐力快要被許秋擊破了。
許秋卻開口:“你不讓我消氣,我怎麽跟你結婚呢?這樣吧,我數數你我爸催婚的時候你拒絕了多次……”
說完,許秋就掰著手指數起來。
“好像從我們十六七歲開始,我爸和你爸就時常商量我們未來的婚事了,你是從那時候開始拒絕的。我沒離開思圓島之前,好像每年都會提到那麽幾次,那按一年兩次來算好了,16至18這三年,每年兩次就是六次。”
“十八歲我離開了思圓島,隻有每年春節才回來。每年春節你來我家拜年,我爹都詢問一次你打算什麽時候跟我結婚。那19至30歲這十二年就按每年一次算好了。”
“六次加十二次,是十八次。”
許秋嘖嘖兩聲,食指在宋青崖高的鼻梁上勾勒,“好師哥,你拒絕了我十八次啊。我很小氣的,沒那麽好哄的。”
瞧許秋這架勢,似乎這事不好商量了。
沒等宋青崖開口,許秋又將腦袋埋進了宋青崖肩窩,甚至大膽地出舌頭把宋青崖因為極度不適而冒出的熱汗卷進裏。
“嘶……”宋青崖倒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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