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千秋風月》的第一季瓷篇已經結束,最近宋黎月是放假的狀態。
說是放假,但還是要為第二季《千秋風月》書畫篇做準備。
此時宋黎月還在書房裏獨自溫習老師們傳授的知識點,靜音的手機放在旁邊,完全沒注意到屏幕彈出來的鬱墨淵視頻通話邀請。
直到通話自掛斷,宋黎月也沒注意到。
幾分鍾後。
書房門被嘭嘭嘭地敲響。
外麵傳來宋君野有些著急的聲音:“圓圓!你手機靜音了嗎?”
聽到宋君野的喊話,宋黎月起去開書房房門,“怎麽了二哥?是有什麽急事嗎?”
宋君野直接開口:“你手機呢?”
“桌上啊。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經常有不認識的電話打進來,我就靜音了。”
“我就知道。”宋君野趕解釋,“剛剛淵哥給你打了兩個電話你都沒接,就打到我這來了。”
鬱墨淵的電話!
宋黎月一愣,然後立馬反應過來想去拿手機,但剛走兩步手腕就被宋君野拉住了。
“二哥你別拉我呀,我要給阿淵回電話!”
宋君野解釋,“淵哥去開會了,他說隻有五分鍾空閑時間。”
聽到這句話,宋黎月剛激起來的緒又突然down了下去,連清秀的眉都眼可見地難過了起來。
宋君野安地宋黎月的頭,“別著急啊,你聽我把話說完,淵哥說他剛從基地裏麵出來,因為著急去開個會,手機放在封閉室裏充電,大概晚上八九點他就可以拿到手機了,讓我代你一句要留意看手機。”
聽到鬱墨淵晚上八九點還能拿到手機,宋黎月擰的眉終於鬆開了。
忙不迭點頭,“嗯嗯嗯,天一黑我就守著手機!”
說是天黑就守著手機,實則宋君野一離開宋黎月就立馬把手機拿在手機了,甚至害怕再錯過,視線幾乎一刻都不肯從手機上移開。
就連晚飯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的。
最後還是宋青崖把宋黎月手機收了,宋黎月才勉強喝了兩碗湯。
確定宋黎月吃飽了,宋青崖才把手機還給宋黎月。
宋黎月拿著手機蹭蹭蹭地跑回房間。
飯桌上隻剩宋青崖和宋君野苗淼。
苗淼開口:“二爺這次確實消失了很長時間,不知道還要忙多久。”
宋君野也歎了口氣,“之前淵哥天天粘著圓圓的時候我嫌他分走圓圓的,但是自從淵哥上次從思圓島離開到現在已經四五個月都沒再麵過了,圓圓笑容也比之前了。”
宋青崖淡定吃著飯,開口道:“軍工廠事關重大,應該不是幾個月就能忙完的,說得忙到年底。”
苗淼驚了:“年底!大哥你的意思是二爺要年底才能回來嗎?那他今年怕是趕不回來陪月月過生日了吧!”
宋黎月生日在農曆六月二十八,今天農曆已經六月二十了。
也就是說距離宋黎月24歲生日也就隻剩一周時間了。
宋青崖回答:“這個問題誰也說不準,不過…他應該會回來。”
自從宋鳴徽留在思圓島小竹屋定居後,S閣全權宋青崖一個人在管理,工作量驟增,宋青崖已經沒有閑心和力去關注OX的事。約等於宋青崖已經從OX撤了回來,除了分點錢,別的一概不再管。
所以OX的事還要弄多久,宋青崖不是太清楚。
但宋青崖能肯定的是,無論鬱墨淵有多忙,宋黎月的生日應該是不會缺席的。
晚八點。
宋黎月房間。
在苦苦等候下,晚八點十分的時候,宋黎月終於接到了鬱墨淵打來的視頻電話。
宋黎月幾乎瞬間落淚,忙不迭地接通電話。
小小的手機屏幕,出現了鬱墨淵滄桑了幾分的麵龐。
電話那頭的鬱墨淵,也終於見到了心心念念的寶貝。
他眼眶也是微紅,聲音又沉又啞,語氣萬分寵溺。
他說:“傻圓圓,怎麽哭了呢。”
聽到鬱墨淵這麽問,宋黎月眼淚低落的速度更快了,吸著鼻子開口:“阿淵我好想你……”
“我又何嚐不是。”鬱墨淵隔著屏幕做了個頭的手勢,溫哄道,“寶貝乖,別哭了,你哭得每一滴淚都是在往我心髒紮針,可心疼了。”
宋黎月也不想哭的,哭起來肯定不漂亮,這麽久不見,宋黎月不想讓鬱墨淵看見不漂亮的樣子。
抹掉眼淚,艱難地出一抹笑。
但這一秒有繃不住的鼻酸了起來,開口:“你瘦了好多…在首都那邊肯定很累很辛苦吧!”
鬱墨淵笑笑,“沒有瘦,隻是曬黑了些看起來顯瘦吧,倒是你,小臉蛋看起來都沒有了。”
之前宋黎月的臉蛋的,看起來就乎乎很好。
而現在看起來像是嬰兒去,頗有的覺了。
宋黎月吸吸鼻子,“我也沒有瘦,大哥二哥每天都監督我吃飯,阿淵,你什麽時候能忙回來啊……”
說到這個問題,鬱墨淵沉默了會。
好一會才輕聲問道:“你應該已經知道我最近在忙什麽了吧?”
宋黎月點頭,“嗯嗯,喵喵和大哥都跟我說了。”
鬱墨淵點點頭,“原先是想親自跟你說,但又擔心你沒養好會刺激到你,就想再等等。誰知到了首都這邊,便忙得沒時間跟你說了。”
“沒關係的!我不怪你。”
看著宋黎月那滿滿信任的鑒定眼神,鬱墨淵覺得鼻酸。
他變了個姿勢,但攝像頭隻能照到他鼻子以下的部位。
因為……鬱墨淵眼眶也抑製不住的泛出淚花,他不想讓宋黎月看見他落淚的樣子。
鬱墨淵開口回答宋黎月剛剛的問題:“這次應該要忙到年底,工作細節我也不方便跟你解釋,但今天起應該不會突然消失這麽長時間了。我盡量做到每周都陪你打一小時視頻電話。”
“好。那……”宋黎月言又止。
“嗯?怎麽了?”
宋黎月原本是想問鬱墨淵生日的時候能不能回來。
但猶豫了下,還是搖搖頭道:“沒事啦,是想跟你說讓你好好吃飯好好照顧自己,別生病了。”
鬱墨淵哪裏會不懂宋黎月呢?
宋黎月太單純了,單純到什麽心思都掛在臉上,讓人想看不出來都難。
鬱墨淵知道宋黎月想聽什麽,但也沒有開口承諾。
這時,鬱墨淵那邊傳來秦時安的聲音。
好像是又要忙了。
鬱墨淵看向屏幕裏的宋黎月,不舍道:“圓圓,今天隻能先聊到這了。”
宋黎月鼻子又酸了,但是不想鬱墨淵擔心,就強忍著不哭,還艱難的笑著揮揮手,“沒關係你去吧,我會等你回來的。”
掛了電話,看著通話時長隻有幾分鍾,宋黎月還是忍不住趴到床上,把臉埋進枕頭裏放聲大哭。
她是騙吃騙喝的小孤兒,他是從天而降的未婚夫。她毫不猶豫地就把自己嫁了。一紙契約一段各取所需的婚姻,她隻等著期限一到拿錢走人,卻不料被擋住去路:“拿了錢就想走?”
五年前,他拋棄了她,五年后,他強勢歸來,將她占為己有。 “總裁,夫人又上頭條了!” “買熱搜,讓她火一年!” “總裁,夫人又有緋聞男友了。” “發布頭條,讓全世界知道我才是她的男人!” “總裁,夫人說她不想生孩子。” 他大怒:“關閉所有醫院婦產科,直到她愿意生孩子為止!” 她本以為這個男人已經不愛她了,可把她寵上天又是怎麼回事?
大雨滂沱的夜晚,奚漫無助地蹲在奚家門口。 一把雨傘遮在她頭頂,沈溫清雋斯文,極盡溫柔地衝她伸出手:“漫漫不哭,三哥來接你回家。” 從此她被沈溫養在身邊,寵若珍寶。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倆感情穩定,遲早結婚。 有次奚漫陪沈溫參加好友的婚禮,宴席上,朋友調侃:“沈溫,你和奚漫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沈溫喝着酒,漫不經心:“別胡說,我把漫漫當妹妹。” 奚漫扯出一抹得體的笑:“大家別誤會,我和三哥是兄妹情。” 她知道,沈溫的前女友要從國外回來了,他們很快會結婚。 宴席沒結束,奚漫中途離開。她默默收拾行李,搬離沈家。 晚上沈溫回家,看着空空蕩蕩的屋子裏再無半點奚漫的痕跡,他的心突然跟着空了。 —— 奚漫搬進了沈溫的死對頭簡灼白家。 簡家門口,她看向眼前桀驁冷痞的男人:“你說過,只要我搬進來,你就幫他做成那筆生意。” 簡灼白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臉上情緒不明:“就這麼在意他,什麼都願意爲他做?” 奚漫不說話。 沈溫養她七年,這是她爲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從此恩怨兩清,互不相欠。 那時的奚漫根本想不到,她會因爲和簡灼白的這場約定,把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丟在這裏。 —— 兄弟們連着好幾天沒見過簡灼白了,一起去他家裏找他。 客廳沙發上,簡灼白罕見地抵着位美人,他被嫉妒染紅了眼:“沈溫這樣抱過你沒有?” 奚漫輕輕搖頭。 “親過你沒有?” “沒有。”奚漫黏人地勾住他的脖子,“怎麼親,你教教我?” 衆兄弟:“!!!” 這不是沈溫家裏丟了的那隻小白兔嗎?外面沈溫找她都找瘋了,怎麼被灼哥藏在這兒??? ——後來奚漫才知道,她被沈溫從奚家門口接走的那個晚上,簡灼白也去了。 說起那晚,男人自嘲地笑,漆黑瞳底浸滿失意。 他凝神看着窗外的雨,聲音輕得幾乎要聽不見:“可惜,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