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睡著的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顧南想讓他聽見,便爬過去抱住他的頭,認認真真地對他說:“你聽見沒有?霍時深,你老婆被人吃了豆腐,心裏很生氣,你難道不想起來替出氣嗎?”
霍時深安靜如。
顧南氣得撅起小,“還有你媽,也很慘,早年沒了丈夫,現在你又了這樣,要是你真沒了,你想過你媽沒有?”
“現在你隻是昏迷,他們就敢對你媽那麽不敬,要是你真沒了,你媽肯定會被欺負死的。”
“你媽那麽好,你舍得被人欺負嗎?”
說到這裏,房門被關含芝推開了。
顧南抱著霍時深的頭,整個人坐在他上,姿勢十分不雅。
看見關含芝進來,顧南整張臉都漲紅了,“媽……”
尬住了。
關含芝忍不住笑了,“在跟時深說話?”
“是!”顧南趕應下,爬下床,“關醫生說要多多刺激他……”
“嗯,你做得不錯。”
被關含芝誇獎了,顧南的臉更紅了。
竹姐給關含芝端來張椅子,坐下,對顧南說:“想著沒事,就過來看看時深。”
顧南明白關含芝是想跟霍時深說說話,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等顧南走後,關含芝接過竹姐遞來的巾,仔細地替霍時深手。
一邊一邊溫地說:“剛才你老婆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心疼媽的,是不是?南是媽給你娶的媳婦,長得很漂亮的,也懂事孝順,媽媽很喜歡,你呢?時深,你喜歡不?”
睡著的人沒有回應,關含芝也不在意,自顧自說著:“其實格應該不是乖巧的,看對你剛才的樣子,應該是個小辣椒,對不對?”
“時深啊。”關含芝說到這裏,眼角約有了淚意,“我們都在等你醒來,霍執野心,你要是一直這樣下去,隻怕整個霍氏都要被他吞食完了……”
*
翌日,關含芝不在家,竹姐過來教顧南給霍時深洗子。
顧南聽到這句話,眼皮狠狠一,不敢置信地問:“什……什麽?讓我給他洗子?”
“,夫人說了,你已經嫁給爺了,這些事就該由你來做。”
顧南差點連呼吸都不會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竹姐,可不可以……不要?”
從沒做過這樣的事,雖然,跟霍時深是夫妻,可實際他們本不,很陌生的呀。
竹姐笑了笑,“,這些事你總要習慣的。”
“……”顧南不知道說什麽好,竹姐已經不由分說把巾塞進顧南手裏,並鼓勵好好幫霍時深洗。
顧南拿著巾,看到傭人把霍時深的睡解開,整張臉又紅又燥。
竹姐知道是害,便遣人通通出去。
走在最後,順便幫顧南關上房門,將安靜留給兩人。
顧南看著被得隻剩一條底的霍時深,慢慢地,鼻尖滲出了細薄的汗。
雖然他隻會呼吸,可顧南還是覺得難為,腦袋暈乎乎的,考慮半晌,才決定把他當一塊豬,胡洗洗就好了。
理上半還好,可是腰以下,顧南的心就複雜了。
這,也要幫他洗嗎?
病人昏睡,沒有自理能力,如果不幫他洗,這個位置的皮會爛掉吧?
不管了,就!
“對不起,霍時深,你不要怪我!”
“你把我當護工就好。”
“我也是不得已!”
顧南閉眼平複了下自己快失控的心率。
這種覺,實在太詭異了。
而且還不得不清潔幹淨,否則,他的皮會出問題的。
忽然。
顧南的呼吸繃了一下。
“啊!”
紅著臉衝進浴室。
捂住心口,覺心髒都要蹦出來了。
*
許久,屋傳來說話聲。
“?”門外是竹姐的聲音,“關醫生過來了……啊?怎麽回事?爺怎麽隻穿著底?”
竹姐趕幫霍時深把被子蓋上。
顧南在浴室裏聽著,臉紅得快要滴,的腦袋靠在牆壁上,輕輕撞了撞。
“?”竹姐敲浴室的門,“,你在不在裏麵?關醫生過來給爺檢查子了。”
顧南這才慢吞吞打開門,滿臉通紅地走了出來,“關醫生。”
關漠遠沒發現的異樣,衝點了點頭,神平常地問:“給表哥做好清潔了嗎?”
“差……差不多了。”顧南說得有些磕磕。
關漠遠看支支吾吾的樣子,眼中有疑,但沒有多想,轉過就開始給霍時深紮輸瓶,做檢查。
然後,他又驚奇地咦了一聲,“表哥的心跳好像有些快……”
這句話惹得顧南的心跳也變快了,眼皮一,走過去,霍時深已經平靜下去了,又像過去的每一天,安靜如。
“剛才是發生了什麽事嗎?”關漠遠取掉耳邊的聽診,“表哥的心跳怎麽聽起來那麽不正常?”
顧南一臉窘迫。
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開口,“關醫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小表嫂請說。”
“霍時深是不是每天做清潔的時候,都會……”
“都會?”關漠遠聽不明白。
顧南有些尷尬,揚了一個音節,“就是那個……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
“那個?”關漠遠實在一頭霧水。
顧南忍不住了,閉著眼睛直接問出來,“生理反應。”
“生理反應?”關漠遠複述這句話,然後睜大眼睛,“你是說,你給表哥做清潔的時候,他……”
是她太傻,太天真,母親慘死渣男之手,她竟不知,要不是抓到他與表妹的廝混,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恨,可她無能無力,只能出賣靈魂,與惡魔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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