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太太到底年紀大了,走了不到一刻鍾就已經力不濟。
謝嬋和蕭荊扶著回禪房,從薑芙邊經過時,謝嬋還得意的睨了一眼。
“我呸!得意什麽!”
許蘊本就看不上謝嬋,見謝嬋挑釁薑芙,就來氣。
明月公主也沒想到謝嬋是這樣的人,看來當初的大度溫婉都是偽裝罷了。
“裝了那麽久,怎麽今日突然沉不住氣了?”
還能因為什麽,自然是因為薑芙了。
顯然謝嬋也覺察出蕭荊對薑芙的不同了,所以才迫不及待的宣示主權。
“嗤!忒小家子氣,不過也正常,若不是葉家沒了,也不到謝家發跡,一個小小太醫能養出什麽樣的孫,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
許蘊越想越覺得謝嬋裝,薑芙沒太在意的話,盯著蕭荊離開的方向久久未回神。
......
泓濟寺是大周的國寺,寺廟裏的齋飯也是數一數二,許蘊和薑芙都是好吃的,進了齋堂就如老鼠進了米缸一般,兩人吃的頭也不抬。
明月公主被們所染,也沉浸在食之中。
等們吃完飯,又在寺廟裏遛食之後,就回了各自的院子。
寺廟的客房都是分開的,客和男客隔了一座假山,薑芙的客房在最裏麵,跟許蘊和明月公主分開後,還要穿過假山。
“姑娘,我的帕子好像落在齋堂了......”
客房就在眼前,白杏一袖口,突然發現帕子不見了。
大周雖然風氣開放,可子的私之也是不能隨便丟的,若被人撿去說不得要大做文章。
薑芙知道白杏著急,剩下的路不多,也不讓白杏跟著了。
“你快去,我自己回去。”
白杏點頭謝了,轉就匆匆離開。
京城已是初秋,草叢中有昆蟲的聲,薑芙覺得新奇,腳步也不由得放慢。
假山後出一抹角,薑芙尚未察覺。
“唔!”
就在走到假山時,裏麵出一雙手臂抱住了。
薑芙眼睛猛地瞪大,裏麵裝滿了驚恐,胡掙紮著,卻被越抱越。
“是我。”
後的人突然開口,悉的聲音響在耳邊,薑芙慌的心漸漸平複下來。
“蕭荊!”
小姑娘又氣又怕,直接他名字,一臉的控訴模樣。
“為什麽躲著我?”
蕭荊麵沉,盯著薑芙的臉。
薑芙的怒氣瞬間變了心虛,吃了藥丸之後就再也沒夢到過蕭荊。
但夢是屬於一個人的,蕭荊自然不會知道。
想到這,薑芙的膽子又慢慢找回來。
“我沒......沒有啊,才沒有躲著你。”
明明就在家,哪有機會見到蕭荊。
“嗬!”
蕭荊看著小姑娘狡辯,若不是他已經知道兩人的夢是共通的,這會兒說不定真信了的話。
“那我送你的點心果子,你怎麽不收?”
薑芙避開他的眼神,張的絞著手指。
“三爺的東西珍貴,我哪裏能一直收呢。”
男人步步,薑芙都要被他嚇哭了。
“這會兒想要撇清關係,之前親我的時候怎麽不說?”
蕭荊怒極,小姑娘被他困在假山之中,眼看著小姑娘驚惶的抬起頭。
“......親?”
怎麽會!
薑芙第一反應就是蕭荊汙蔑,得多大的膽子才敢親蕭荊。
“醉酒那天......”
蕭荊又往前走一步,薑芙徹底被困在他懷中。
男人的聲音低沉冷凝,說出的話卻充滿了曖昧與香豔。
聽到那天自己主抱住男人,從他的親到鎖骨,又含住他的手指,薑芙就雙發,腦袋中如同灌了漿糊,整個人懵懵的。
“怎麽會......不可能,肯定是你騙我的......”
拚命搖頭,臉紅的像的蝦子。
蕭荊微微俯,視線與平齊,一眼就看到小姑娘眸中的驚慌與赧。
狹小的空間滋生出曖昧,清甜的香味與男人上的炙熱一齊點燃。
“不信?”
“嗯......唔。”
男人的頭低下來,薑芙的被他攫住。
悉的從蔓延到大腦,那些醉酒後忘記的碎片漸漸找回。
想起來了。
昏暗的環境下,人的五更加清明。
男人的手臂攬住的腰,兩人的子在一起。
蕭荊的吻和他的人一樣霸道,齒輾轉,薑芙似要被他碎在懷裏。
雙發,手扶著男人的膛,腦中如走馬燈般飛快閃過那天的片段。
“我告訴你一個哦,我每晚都夢到你欺負我......”
“怎麽親的?”
怪不得醒來是腫的,蕭荊親了一路,不腫才怪。
薑芙臉紅得能煮蛋,這會兒隻想找個地鑽進去。
“想起來了?”
蕭荊依依不舍的放開,指腹落在角抹去潤,猩紅的眼尾微微上揚,看的眼神充滿了。
“沒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薑芙撇過頭,急切的否認。
蕭荊冷哼一聲,他倒沒想到小姑娘這麽。
指尖挑起小姑娘的下頜,指腹在上挲著,暗啞低沉的聲音帶了威脅。
“那就再想想,直到想起為止。”
語落,他的就再次覆上來。
男人在事上天賦極高,薑芙本不是他的對手。
到最後蕭荊放開時,薑芙人都是的。
“想起來了嗎?”
薑芙想要搖頭,可看到男人霸道的眼神,又慌忙點頭。
“想......想起來了。”
“嗯,那說說都想到了什麽?”
男人著的腰,故意折磨。
薑芙知道自己若不如他願,他定不會放開。
“想起你抱我,親我......”
小姑娘聲音細如蚊蠅,糯糯的。
“還有呢?”
蕭荊並不打算放過,小姑娘為了躲著自己吃了藥丸,他偏不如的願。
“還有?”
薑芙眼神懵懂,難道醉酒還沒醒,忘了東西。
蕭荊勾起的下頜,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還有你的夢,薑芙,你夢中對我做的事不會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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