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啊?”
他彎著腰,小聲問醫生,一臉的擔憂。
“嗯,確實痛經會比較嚴重,這癥狀是明顯的宮寒比較嚴重,我先開一個療程的中藥,吃完再來復查。”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如果不是商斯年之前認真的調查過,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個庸醫的。
拿了方之后,醫生又繼續說著注意事項,
“平時要注意保暖,生冷辛辣吃,尤其是生理期之前可以泡泡腳……”
“慢點說,您慢點說!”
商斯年低頭在手機上飛快的打著字,甚至還開了錄音功能,認真的把每一個注意事項都記仔細,
醫生一邊說一邊笑的對白墨清說道,
“你先生對你還真的心啊。”
“不好意思,他總是會過度張。”
所有的容都記錄好之后,商斯年牽著的往外走,路過剛剛那個帶著孩子的人時,他小聲問人家,
“一個人來的啊?你老公都不陪你嗎?”
那人立刻就不高興了,扯著嗓子懟他,
“你懂什麼!他忙著呢,今天有大生意要談的,談了這個月能賺好幾萬呢!”
商斯年撇了撇,
“我就算是有上千萬的合同也不會讓我老婆一個人看醫生的,太可憐了。”
白墨清一陣憋笑,趕拽著人往外走。
“什麼時候學的那麼欠了啊!阿年,你真是……”
無奈的直搖頭。
可看到韓川提著一大堆的中藥過來時,是怎麼都笑不出來了。
“怎麼了,清清怎麼不開心了?”
他轉頭看到韓川,“因為……他太丑了嗎?”
韓川,“……”****
白墨清皺著眉頭,一臉的不開心,
“中藥,很苦的吧,而且這怎麼和想象中不太一樣啊,不應該是一包藥那種嗎,這都是藥材吧?”
韓川趕解釋,“這邊都是開的藥材,這種要比藥那種藥效更好,當然可能會更苦一些……”
“嘖!”
商斯年直接打斷他的話,“清清要是因為你這句話不肯喝藥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回去路上,白墨清的緒都不高,這個人最怕苦了,平時咖啡都不怎麼喝的,突然就要喝兩周的中藥,算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了。
回到家,不管商斯年怎麼哄,的緒都不算很高,只是窩在沙發里玩手機,
木以林給發消息,說上次那個案子的嫌疑人已經抓到了,說局里可能會表彰,人抓到了還是有點高興的,于是什麼表彰本一點興趣都沒有。
“清清啊,我陪你玩那個塑料積木吧!你不是很喜歡嗎,我看你拼了一半了,我幫你拼完好不好?”
男人沒話找話的湊到跟前,繼續說,
“最近上了一款新包,還好看呢,國還沒有呢,下午就能到,清清回頭看看喜不喜歡。”
他心里也清楚,白墨清不高興的原因都是因為中藥,可是這又能怎麼辦呢,
“清清,藥得喝啊,你每個月痛那樣,一直吃止痛藥對不好的,別不開心了,我陪著你行嗎,你喝我也喝!有病得治對不對!”
“對!”
白墨清突然坐直了,
“阿年說的對,那你愿意我陪著你去看看心理醫生嗎?阿年,說好的我們一起面對的,我不會因為這件事離開你的,我也希能陪著你。”
商斯年沒有想到的思維這麼跳躍,怎麼就從喝中藥轉移到了給他看心理醫生呢,
不過話是他自己說的,他也確實有想治好的想法,
如果白墨清能陪著他,自然是好的,可他還是會擔心,像木醫生說的那樣,
家屬會很辛苦的,他不希白墨清為他付出任何事,他希給一個輕松快樂的生活,不管能在一起多久,每一天都得過的快樂。
“阿年,別有顧慮,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咱們都一起慢慢變得更好,相信我一次行嗎?”
本打算說,你不去我就不喝藥了,可是心理醫生這事,如果患者不配合,估計是看不出來什麼的。
好在商斯年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
剛好木以林下午的一個客戶沒有去,就直接帶著商斯年過去了。
一進診所大門,木以林看到商斯年的一瞬間愣了一下,
“剛好你來了,上次說的……”
話沒說完,他看到了后的白墨清,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你說,帶個人過來?這個人……是商斯年啊!”
“對!”
白墨清直接坐到沙發上,抱著胳膊看著這倆人,
“上次是什麼意思,你們兩個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商斯年趕半蹲在邊,輕聲解釋,
“沒有,清清,我可沒有見不得人的勾當,是之前我來過一次,我也是見過木醫生之后才知道我們見過的。”
白墨清頓了頓,錯愕的看著他,
原來,他是看過心理醫生的,他也有希自己治好的想法。
“至于木醫生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就不清楚了。”
木以林瞬間無語住了,
“嘿!商先生,你這可就是有點過河拆橋的意思了啊,不對,你這河可都還沒過去呢啊,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說讓我幫你……”
“對不起!”
商斯年十分識時務的道了歉,
他知道,他說過讓木以林幫忙瞞著白墨清,并且看樣子他是做到了。
“算了!”木以林擺了擺手,“進來吧。”
商斯年上次過來之后他就做了一個治療方案,不過這次他又進行了一次常規咨詢,也和白墨清認真的談了談,他目前的況以及家屬該如何配合。
白墨清第一次清晰的明白了商斯年這些年都是怎麼過的,他到底有多難,或者說巨大的緒變化帶給他多折磨。
“所以,我說你也會很難的,而且一旦你承擔了這個家屬的份,他就再也無法離開你了,他們的偏執程度不是正常人能想象的,作為朋友,我還是想勸勸你,想清楚啊!”
“早就想清楚了,不然我也不會過來了,而且你覺得我這輩子不跟他過,還跟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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