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心悅皇上……”
懷中強製被塞了一捧玫瑰花,幽香撲鼻。
薑雲皙楞了一下。
其實很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早在三個月前,權九州用慶國話對說的那句話。
影不離的解釋讓覺得此地無銀。
後來,去了書房查了音譯的詞典,一個詞一個詞的查,終於明白了意思。
隻不過,沒想到,他今日居然真的會對說出來。
權九州看他的臉出乎意料的平靜,還以為他耳背,本沒聽明白他到底說了什麽,正想要重複一句,聽見小廢為難的開口:
“可,朕是男人啊!”
“本王知道。”
權九州頷首,醞釀了一下。
“本王知道,你是皇,本王也需要保持理智,克製。可有些東西是克製不了的,
這段時間,本王一直都很冷靜,也很清醒,即便皇上是男人也想和皇上在一起。
因為,本王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和你的份,別無關,願和皇上,做一生知己……”
薑雲皙聽著,覺得權九州是真的淪陷了,還未開口,他又繼續說:
“去年中秋時,皇上曾對本王說過一句話:
‘王爺看見天上了月亮沒有?因為被這顆星球吸引著,一直陪伴著這顆星球旋轉,朕有信心,讓你做朕的月亮。’
本王,願意一直做你的月亮。”
權九州很坦誠,也說得很誠懇。
薑雲皙發現自己心跳的頻率有點。
“朕,朕需要考慮一下。”
“好。”權九州點點頭,“本王會一直等你的答複。”
說完一轉。
“哎?柱子……”
薑雲皙還來不及提示,權九州沒看到,就一頭撞上去了,“砰”地一聲,跟廟裏的和尚敲鍾一樣,很響。
“哎……”
薑雲皙本想他留下來上點藥,某人像後有狗攆他一樣,頭也不回,快步離開了。
第二日上朝時,薑雲皙看見權九州印堂上有好大一塊紅印子,特別明顯,想笑,但因為君主的威儀又忍住了。
下朝後,薑雲皙把他到了自己的書房。
權九州心裏在不停的打鼓。
難道小廢這麽快就要給自己答複了嗎?他昨晚是不是想了一夜?
誰知薑雲皙隻是端出了幾瓶藥來。
先用溫水泡過的巾布清理了他的額頭,然後用塗抹了一些藥酒在他的額頭上。
他目不轉睛的著,一雙眸目幽幽:
“皇上對本王這麽好,本王更會控製不了自己的……”
薑雲皙正在藥的手下手一重,他立刻疼得“嘶”了一聲。
“朕可不是什麽爛好人,就算朕答應跟王爺在一起,王爺今後也隻有被的份。”
權九州隻聽見了那句‘就算朕答應跟王爺在一起’,眼眸裏頓時亮起了。
他靦腆低頭:“本王願意被皇上,怎麽,都可以……”
正在給他藥的薑雲皙暴躁的說:“抬頭!”
他又乖乖把頭抬了起來,一雙眸子像小狗一樣看著,水汪汪,眼的。
權九州似乎想起了什麽,對說:“對了,冰冰昨晚下了一窩白的小狗崽,在本王的府邸,要不要去看看?”
薑雲皙楞了一下:“這麽快?”
前段時間約聽見他說過冰冰懷孕的事,沒想到這麽快就生了。
“那朕隨你去看看吧。”
收了藥,薑雲皙跟權九州去了他府邸。
他把帶到後院的柴房。柴房邊上專門搭了個小木屋給冰冰住,現在住著冰冰一家好幾口。
剛生完的冰冰有點虛弱,蜷在地上,地上墊著一塊羊毯保溫,那些小狗崽就在暖呼呼的羊毯呼呼大睡。
一窩嘟嘟的小狗,像白糯米團子一樣糯嘰嘰的蜷在媽媽懷裏,一個個眼睛都沒睜開。
“哦天吶!”薑雲皙心底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呼。
的心都要化了!
拿起一隻看,還沒有掌心大,趴在手心裏乎乎的,非常嗜睡。
剛升級做爸爸的雪顯得很興,翹著雪白蓬鬆的大尾在冰冰周圍走來走去,驕傲的昂著頭,好像是在說,瞧見了沒有,這我生的!我生的!
薑雲皙忍不住一聲慨:“想不到,雪都有兒子了。”
權九州忽然就想到昨晚上娘親對他的數落:
“看到沒有,連你的狗都有兒子了!”
他反駁:“有就有,本王難道還能和一隻狗攀比不?”
不過今日麵對薑雲皙,他就沒有那麽理直氣壯了,小心翼翼的問:“皇上,也想要兒子嗎?”
薑雲皙咽了咽口水說:“沒有,這給朕看了,太像湯團子了。蘸點白糖吃,一口一個。”
雪:???
冰冰:???
薑雲皙歪著頭打量著那些圓滾滾的小崽子:“你說,雪和冰冰的兒子,到底算狼,還是算狗呢?”
“狼狗。”權九州解釋:
“其實狗的祖先就是狼,部分狼被家養馴化了就變了狗。”
薑雲皙說:“那還是狼要好看一些的。”
家雪,可是狼王之子,又高又帥,一顆威風赫赫的大腦袋,一油發亮的潔白無瑕,擁有一雙湛藍如湖水的大眼睛,還自帶黑眼線!
可那麽帥的狼王子在媳婦兒邊就像個小媳婦一樣,屁顛屁顛的叼了個大來給媳婦吃,媳婦兒在吃,它就在旁邊給媳婦兒。
薑雲皙看不下去了,起就走,權九州立刻跟了上來,“皇上了是不是,本王讓廚房給你下點湯圓吃?”
薑雲皙匆匆往外走:“不用。”
“那本王親自給你炸幾個小?”
“也不用。”
“過段時間,本王就把雪給您送回去。”
“不用了,就讓它在這塊待著吧,好的。”
“那本王給你拿兩隻狗崽子,給你帶回去玩?”
薑雲皙“噗嗤”一聲就笑了。
忽然就覺得,現在的權九州就像雪,外人麵前是座高冷的冰山,在麵前溫順乖巧慫唧唧。
“你笑什麽?”
轉頭,一雙自帶氣場的桃花眸斜睨著他:“朕隻是好奇,假如朕答應跟你在一起,你算是雪還是冰冰?”
權九州聽明白意思,瞬間就把頭低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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