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獎勵?”
湊到他耳邊,嗬氣如蘭:“今晚,你可以做你夢寐以求的……”
“真的?”他眼眸一亮。然後手在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
“本王夢寐以求的事,就是,雲皙能不能陪本王看一場蹴鞠?”
薑雲皙:???
慶國每四年有一場蹴鞠大賽,“薑國杯”,為期一個月,可這一回,他因外出賑災,完的錯過了。
薑雲皙隻能說到做到,大半夜的,找來了本屆的冠軍球隊和亞軍球隊,讓他們為權九州加時一場。
月下,兩人在天的球場上坐著看蹴鞠,高高的觀眾席上隻有他們兩人。
權九州一邊喝著曾經價值千兩的“國窖”,一邊吃著炸的小,一邊好,笑得像孩(sha)子一樣……
薑雲皙托著腮,側頭看了他一眼,大晚上的,隻看到一排咧開的雪白的牙和兩個眼珠子。
覺得,必須把讓他變白須提上日程了!
第二天開始,每日,胡蘿卜碾泥,搞臉上。
蜂牛,搞臉上。
黃瓜切片,一片片搞臉上。
蛋清加麵拌糊,搞臉上……
出門必須撐傘。
好在他底子好,回京不過幾天就慢慢養白了,
許是每天都堅持在他臉上用各種花式敷料,加上每天早晚“冰玉骨膏”起的效果,半個月之後,“權焦焦”又變了昔日白白的“水豆腐”,
再次穿上那件白的冰蠶袍子,仙氣飄飄如謫仙一般,風流倜儻無瑕,經過時,宮都忍不住看他。
“接下來,估計波斯會有一波大作。”書房裏,他對提醒。
“朕知道。”薑雲皙狡黠的笑。
這一次,坑了波斯不銀子,聽說趙明月氣得輟朝三日,臥病不起。
人能爬起來之後,就屁顛屁顛的去慶國找了蘇哲丹,兩人又是暗的謀了一番。
“他們無非是在等,等薑國彈盡糧絕。”薑雲皙慵懶開口,
“今年八月第一季稻穀收割,因為幹旱,果然大幅減產,一塊地能收獲的不到去年的三。是時候,讓他們給朕送點糧了。”
“你有辦法?”
薑雲皙有竹。
“‘國窖’雖然降到了十兩銀子一壇,但朕依舊止對慶國,波斯和南國供應,想喝到一口正宗的國窖比先前更加艱難。
接下來,朕要讓人給那三國的各大酒商傳一個重大的消息:
薑國雖然不對外出售,但可以代為加工,隻要對方運送糧食過來,就可以將加工好的國釀運送到各國。”
權九州的目興了起來。
小廢這是長了顆什麽腦子,這麽絕的辦法都想得到?!
“可是……加工國窖的主材料不是高粱嗎?”
“朕說了是高粱嗎?”
薑雲皙終於逮著了機會掐他白的臉:
“朕沒有公布配方,那麽就是朕說了是什麽就是什麽。朕說,它就是大米做的,它就是大米做的。
二十斤大米出一兩酒,就看,他們需要多吧。”
一個字,絕!
權九州已經對佩服的五投地。
這個消息在其他三國間傳開,那些酒商瘋了一樣,訂單紛至遝來。
這種酒在薑國的價格雖然降到了十兩銀子,但他們知道,一旦引進來,肯定不止十兩。
各國權貴都嚐過這款酒的滋味,對這酒念念不忘,市場上有很大空間!
和薑國離得近的酒商已經開始運米,白花花的大米一大車一大車的運了進來!
等到趙明月得知此事的時候,急停,止波斯的酒商和薑國合作,但慶國和南國還沒有下令。
波斯的酒商非常不爽。
薑雲皙作很快,收到米的第二日,就將碼得整整齊齊的酒壇子運送了出去,南國和慶國的酒商已經相繼收到了酒,他們又高價賣給了“飲酒大戶”波斯。
波斯的老皇帝一直對“國窖”念念不忘,後來一直沒喝著。每晚連覺都睡不好。
後來有一回他去大臣家裏吃飯看到這種酒,才知道他的怨種兒子做的事,氣得回宮之後就劈頭蓋臉的把他一頓痛罵。
因為他的令,這個酒在南國和慶國賣二十兩,他們賣給怨種波斯五十兩!
趙明月急忙解釋:“父皇!這一切都是薑國那個帝的謀!醉翁之意不在酒,本不是為了賣酒而是因為缺糧啊!
隻要大家都屏住不給供糧,待到糧荒時,兒臣就能和慶國聯合,一起將攻下!到時候別說是這酒,就連整個薑國都是我們的!”
老皇帝氣得一掌拍在他頭上:“你這個蠢貨,難道不知薑國已經找到了新糧種嗎?!”
“薑國攝政王帶人找到了抗鹽堿的海水稻,明年就可在所有沼澤鹽堿地上種糧食,你還在這做你的大頭夢呢!
就算是今年,人家早就算到是荒年,大部分的地方都是種的高粱代替水稻!你的謀士梅先若已經重新為薑國卜過卦了,說它今年雖然幹旱,但絕不會有荒,百姓富足有餘,國運昌盛,反倒是你……”
他再次一個掌打在他頭上,那頂帽子掉下來了,看著他頭頂上那塊圓溜溜的大禿瓢,老皇帝目瞪口呆。
“從前有人跟朕說你玩人朕還不信,你年紀還沒朕大,這頭頂就被你玩禿了……”老皇帝拿過侍衛的劍就朝他打去:“逆子,看朕不敲死你!”
ヾ(。`Д´。)ノ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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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薑雲皙正在書房敲著算盤珠子。
這段時間以酒換糧,換到了近百萬斤的大米,但這隻能解一時之急,還遠遠不夠。還差了,至三百萬斤大米,才能讓百姓們扛到下一個年。
“哎,要是天上能下大米就好了。”歎氣。
懶洋洋趴在腳邊的雪搖了搖尾,眼珠子滴溜溜了一下。
忽然靈機一:“等等,為什麽,不能呢?”
一下站了起來,興地跑了出去,甚至一不小心踩到了雪的尾。
“權九州,朕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下章12月7日23:00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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