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時這才有點印象:“是您啊!”
疑:“您不是在黎城嗎,怎麽來這兒了?”
“我是聽說襄城有了麻煩,就來襄城幫忙,沒想到剛到湘雅醫院,就出了這事!”錢醫生歎息,“沒想到這裏會這麽嚴重,這些扶羅軍,可真是太可惡了!”
他說著又看阮惜時一灰,想到剛從廢墟裏出來,頓時肅然起敬:“沒想到傅夫人如此大義,竟還特意趕來襄城幫助百姓!”
他說著雙一並,朝著阮惜時行了個軍禮:“我代表軍醫團隊,謝您!”
旁邊的小護士目瞪口呆。
看著錢醫生恭敬又崇拜的表,又看向阮惜時,簡直不可思議:“你,你是傅督軍的夫人?”
阮惜時點點頭。
小護士頓時睜大眼。
臉從震驚,漸漸變了喜悅和崇拜,然後一把抓住了阮惜時的手臂:“你就是傅夫人啊!沒想到我竟然能看見活的傅夫人!”
阮惜時:“……”不是活的,難不是死的?
看阮惜時臉複雜,小護士意識到自己這話有歧義,有趕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是,是我們都聽說過你的名字還有您的事跡!你在我們這兒可出名了,都說你醫高超,而且還有什麽上天遁地的本事!”
小護士一說起來就滔滔不絕,在裏,阮惜時都快為了無所不能的活神仙了。
阮惜時見一時半刻不像說完的樣子,實在沒忍住打斷了的話:“其實我沒你說的那麽厲害……”
“怎麽會呢,當初不是你給了我們襄城藥,我們才能過那段時間的難關嗎?”小護士說,“你不知道,當時那些藥材運來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還有你給的藥方,都特別特別管用!我們原本都以為中醫隻能起到輔助作用,沒想到還有這麽厲害的效果!”
小護士星星眼的說著,看阮惜時的眼神充滿了崇敬:“剛剛要是知道你是傅夫人,我絕對不會說那些話的!”
說著又看了那個跟著阮惜時的司機一眼:“都是這個人,他也不你傅夫人,一口一個阮小姐的,所以我才不知道你是傅夫人!”
小護士這麽一說,倒是點醒了阮惜時。
是啊,之前洪門的人還有司徒鶴,都是傅夫人的,是什麽時候開始改口阮小姐了?
不過是傅夫人,還是阮小姐,阮惜時都並不在意。
對那小護士道:“我阮惜時,你隨便我什麽都可以。”
“阮惜時……”小護士重複道,然後用力點點頭,“我記下啦!”
還想說什麽,但旁孕婦的哼聲,又將的注意力拉回來。
錢醫生已經蹲下了子在給孕婦做檢查了。
小護士暫且將誇讚阮惜時這事下,又恢複了專業,對錢醫生道:“剛才我聽小麗說,這孕婦是被石板住了,不知道在拖拽的過程中有沒有到肚子,不過我看好像沒有見紅的跡象,應當沒事吧?”
錢醫生的手指輕輕落在肚子上按了按,又看向那孕婦流汗的臉:“目前沒有見紅的跡象,但還需要做詳細檢查才知道,先讓人把抬到附近的平地上吧。”
“那邊有擔架,我喊人來抬!”
小護士說著就跑去了,很快就回來了,還帶回來兩個抬擔架的男人,將孕婦抱到了擔架上,抬去一邊了。
阮惜時看著孕婦被抬走,又見小護士轉頭問:“對了傅夫人,剛才你說是來找人的是嗎?”
倒還記得。
阮惜時點點頭,又看向下來的廢墟,眼底一片暗:“宋玉霜。”
“宋玉霜…”
小護士重複了一遍,似在思考,灰撲撲的臉上眸子突然一亮:“我想起來了,是不是蕭司令的兒媳婦?”
“是。”阮惜時聽到有消息,心頭一跳,“你知道在哪嗎?”
“就在產科啊——”
小護士話說了一半,驀的停住了,看向阮惜時。
阮惜時的心跟著重重沉下去。
就在產科,但是現在產科已經塌了……
看見阮惜時臉不太好,小護士又趕補充道:“不過或許已經出院了,畢竟我也不是產科的,我也不太清楚,不然——”
轉頭看了圈,看到了之前那個阮惜時救的小護士,喊道:“小麗,你過來下!”
那個小麗的護士聽到聲音轉頭看過來,然後不知跟其他護士說了什麽,才著手匆匆走過來:“怎麽了阿秀?”
原來這小護士阿秀。
阿秀道:“你不是產科的嗎,我問問你,記得蕭司令的那個兒媳婦嗎,姓宋的。”
“啊,宋小姐啊!”小麗點頭,“記得記得!”
“那宋小姐出院了嗎?”阿秀問。
小麗搖搖頭,又看向坍塌的醫院:“恐怕已經…”
話沒說完,就覺到周寒意,轉頭見阮惜時臉驀沉,剎時不敢再說話了。
“恐怕什麽?”
後傳來冷厲的聲音。
阮惜時聽到這悉的聲音,立刻轉頭,便見蕭司令匆匆走來。
他上還沾著,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隻臉冷沉的好似能出水來,
“舅舅。”阮惜時道。
蕭司令本來還滿臉寒氣,見到阮惜時,頓時就愣住了。
他腳步頓了頓,才走過來,上下打量了阮惜時一番道:“你怎麽在這裏?是雲城出什麽事了嗎?”
阮惜時搖搖頭:“沒,是我來找雲霆的,雲霆他…”
“他好得很。”蕭司令說,似又想到了什麽,頓了下才繼續道,“你沒事就好。你一個人來的?”
阮惜時回頭看了眼司機,然後含糊的嗯了一聲。
“你這孩子,可真是夠莽撞的!”蕭司令無奈道,但現在也不是問罪阮惜時的時候,他又看向小麗,“你剛才說,恐怕什麽?”
小麗被蕭司令上的氣場給震懾住了,覺脖子瞬間像是被卡住了一樣,張了張,好一會才憋出幾個字來:“恐怕,宋小姐已經…”
“不可能!”
蕭司令斬釘截鐵道:“我兒媳婦,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就出事!”
他環視了一圈,冷聲道:“產科的醫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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