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向楠的態度剛剛緩和一點,聽到江淮安這句話,立即把他推在沙發上。
冷著聲音說:“江淮安,你再敢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轟出去。”
他氣得踹了一腳江淮安垂在地上的兩條大長。
頭也沒回進了臥室。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他想不跟江淮安計較,可腦子裏不合時宜出現江淮安曾經強吻他的畫麵。
想到這些畫麵,褚向楠覺心髒沒由來跳了半拍。
上也傳來陣陣灼燒。
向來溫文爾雅的褚教授突然了一句口,他把被子蒙在頭上,可翻來覆去,腦子裏還是江淮安的影子。
他這是瘋了嗎?
明明知道他對自己圖謀不軌,他卻還想靠近他。
褚向楠腦子裏突然想起最近學校剛剛有一位教授,因為醉酒沒人管而去世。
他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著腳走到客廳,在沙發上卻沒看到江淮安。
他急著喊了一聲:“江淮安!”
他跑到客房,推開房門,聽到浴室裏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
褚向楠從來沒覺這麽害怕過,覺心髒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朝著浴室飛奔過去,一邊跑著一邊急聲喊著:“江淮安!”
他猛地推開浴室的門,正好看到江淮安渾漉漉站在鏡子前。
櫃子上的東西都被他打翻在地。
褚向楠眼眸頓時一怔,盯著江淮安健碩的上往下淌著的水滴。
水滴沿著他的腹一路下,最後沒人魚線。
人魚線下麵竟然是著的。
這是他第二次看到江淮安的,上一次是他發燒,他躺在床上。
沒有現在這麽人。
褚向楠覺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臉上迅速傳來火燒火燎的灼燒。
他把目立即從江淮安上移開,沒好氣道:“誰讓你洗澡的,知不知道醉酒後洗澡很容易猝死。”
江淮安眼睛裏含著霧氣,那雙狹長的眸子更加魅人。
他揚起大手輕輕了一下褚向楠滾燙的臉頰,笑道:“褚向楠,你臉紅什麽?是因為看到小anan不好意思了麽?”
褚向楠覺到江淮安手指上的涼意,可他的臉頰好像比剛才更加滾燙了。
連帶著渾都像被火烤的一樣燙。
他本能往後退了一步,想要轉離開,手腕卻被江淮安一把攥住。
跟著一用力,整個人撲到江淮安的裏。
冰涼和滾燙,兩種溫度迅速融合到一起。
兩個人的呼吸隨著溫度的融合也逐漸糾纏在一起。
江淮安大手挑起褚向楠的下,眼眸裏的幾乎將對麵的人吞噬。
他慢慢低下頭,冰涼的鼻尖輕輕蹭了幾下褚向楠滾燙的臉頰。
磁沙啞的聲音在褚向楠耳邊響起。
“褚向楠,你看我了,所以要對我負責。”
說完,他在褚向楠那張薄上狠狠咬了一口。
褚向楠像隻了驚嚇的兔子,連忙想要掙江淮安的錮,可無論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出去。
他聲音都是抖的,眼眸裏染上了一抹紅。
“江淮安,放開我。”
江淮安不僅沒有放開,反而將他死死抵在洗漱臺上,讓他無法逃。
他冰涼的指尖上褚向楠的腰間,手指輕輕挲著他滾燙的。
他啞聲說:“褚向楠,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我就放開你。”
褚向楠覺腰間被江淮安挲的燙的要命。
這種覺讓他很陌生,也讓他渾栗。
他低著氣息問:“你說。”
江淮安趴在他耳邊,熱的有一下沒一下蹭著他的耳廓,聲音魅人。
“你賭你已經對我有覺了,不信的話,就讓我檢查一下。”
“江淮安,你不要…”
他剛想說你不要太過分,就被封住,接踵而來的是江淮安瘋狂霸道又不失纏綿悱惻的吻。
一開始褚向楠還本能抵抗,可是到後來他半推半就,任由江淮安在他上肆意妄為。
他說不清自己到底為什麽,也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
總之,他好像對江淮安的吻並不那麽排斥了。
江淮安吻得如醉如癡,那雙冰涼的大手不安分地在褚向楠上遊走。
從腰間到脊背,又從脊背到腹部。
最後…
褚向楠突然覺到不對勁,拚命推開江淮安,猩紅的眸子狠狠瞪著他。
“江淮安,你不要得寸進尺!”
江淮安死死抓著不放,角勾著一抹壞笑,眼神裏是再也化不開的。
他啞笑一聲:“褚向楠,這個賭約你輸了,所以,接下來你要聽我的。”
“江淮安,不要!”
褚向楠這句話還是說晚了,他已經被江淮安抵在浴室鏡子上。
他在鏡子裏看到了最恥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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