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玥淡淡的掃了一眼柳氏,沒有錯過眼中一閃而過的慌,“香薰是誰送來的?”
“綠意。”
武宣剛說完,白修明的臉陡然變了變。
“是爺爺院里的下人?”
白欣玥狐疑的看了一眼白修明,不明白他為什麼,在聽見這個這個名字時嚇這樣!
“不是。”
白老太爺打斷武宣的話,凌厲的目如同利刃狠狠的刺向白修明,“原來是你?你這個畜牲,竟敢給老子下毒?”
“爹,我沒有……我怎麼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白修明頓時傻了眼,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急得直擺手。
對于白老太爺,白修明一直都很忌憚,就算現已為丞相的他,仍是很懾于白老太爺的威嚴。
啪的一聲!
白老太爺猛的一掌拍在琉璃桌,蒼老的臉上布滿了怒意,綠意是你的下人,不是你還會是誰?”
“兒子會查清楚這件事。”
白修明臉因惱怒而變得鐵青,咬牙道:“管家,把綠意那個賤婢帶來,本相要親自審問。”
“大小姐是不是真的確定,老太爺中毒和薰香有關?”
就在白欣被這突然反轉的一幕,驚得剛回神,就見柳氏那道毒的視線正盯著自己。
“是不是……一會不就知道了。”白欣玥勾冷笑。
柳氏氣得七竅生煙,又礙于白老太爺在場不敢發作,就惡狠狠的瞪了白欣玥一眼。
“相爺,人帶來了。”
綠意被兩個家丁用麻繩綁著,一路拖著過來的。
“賤婢,你竟然敢給老太爺里下毒?”
白修明憤怒的一腳將綠意踹翻在地,目兇狠的瞪著,“說,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奴……奴婢不知……相爺是何意。”綠意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神惶恐的跪在白修明面前。
“大小姐已經查明,是你在老太爺的薰香里下毒。”
柳氏冷哼一聲,冷聲命令道:“還不快從實招來。”
“不,不是的!奴婢不知道薰香里有毒。”
綠意嚇得臉大變,驚慌失措的拼命搖頭,“大小姐,奴婢和你無冤無仇,你不能這麼陷害奴婢。”
呵!
這個柳氏還真是,不管在什麼時候都不忘坑一把!
“我為什麼要陷害你?”
白欣玥似笑非笑的迎上柳氏的視線,眼中帶著徹骨的冷意,視線又轉向跪在地上的綠意。
“奴婢不知。”綠意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
“你剛才不是說,是我陷害你的嗎?你可知,誹謗本王妃是何罪?”
白欣玥清冷的聲音剛落下,一道低沉的嗓音驟然響起,“死罪。”
一道欣長玉立的影,緩緩地走了過來。
南宮景墨俊邪肆的臉上盡是冷凝之,幽邃的紫眸猶如九幽森獄,著無盡的森寒。
“你怎麼來了?”白欣玥挑了挑眉,問道。
“本王等你用膳,見你遲遲未歸,便來尋你了。”
南宮景墨在看向白欣玥時,眼眸不似平日那般冰冷,反倒帶著些許的溫。
“那就再等一會,還有些事沒有解決。”
白欣玥愣了下,隨后看向跪在地上的綠意,“你不知道薰香有毒?那你還敢將龍結草整日戴在上?”
“大小姐說什麼,奴婢聽不懂。”綠意的眸子閃了閃,瑟下脖子。
“龍結草是十大奇毒之一,你的手指,是不是經常到刺痛難忍?”
白欣玥慵懶的勾著紅,眸盡是森冷之,“另一邊,你又讓廚子在糕點里下千日醉蘭,人長期食之后,就會昏迷不醒,還會導致四肢僵麻木。”
“我可有說錯?”
綠意心里猛然咯噔了下,驚得睜大眼睛看向白欣玥,不似剛才那般淡定,“大……大小姐,奴婢沒有。”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管家,命人去搜他二人。”
白欣玥話剛說完,就看見綠意面恐懼的直搖頭,“不,奴婢什麼都沒做,不是奴婢做的?”
“是,大小姐。”
卻不想,丫環還沒到綠意,就平白無故的挨了一掌。
“不要我,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綠意像是了什麼刺激,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
白欣玥瞇了瞇眸子,看著反應過激的綠意,還是沒想明白,一個丫環怎麼會通藥草。
剛想要命人將按住,就聽柳氏說道:“相爺,一定是因為老太爺之前,不同意你納為妾,這才讓起了殺意。”
“卻沒想到,竟然私下還利用這廚子,真是該死!這要是傳了出去,讓別人怎麼看我們相府。”
“這樣的賤婢,也妄想做本相的姨娘?”
白修明目兇惡的盯著綠意,毫不掩飾眼中的厭惡,嫌棄道:“敢謀害老太爺,就是死罪。”
“相爺說的沒錯,這樣背主的下人不能留,還是早早理的好。”
柳氏一聽這話,眼中閃過一抹異。
“把這個賤婢和廚子拖下去,杖斃。”
“幕后兇手還沒審出來,柳姨娘就迫不及待的想將人死,是想掩飾什麼嗎?”
白欣玥冷眼看著柳氏,說道:“一個小小的丫環,大字不識一個,又怎會通藥草?這貌似說不通吧!”
“大小姐話里有話,是想要將這罪名強加給妾嗎?”
柳氏袖的手指攥,面帶慍怒的質問道:“妾到底哪里,得罪了大小姐?你竟然對我這般趕盡殺絕?”
“你很冤?”白欣玥勾冷笑,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氏。
“大小姐要是有證據,證明是妾做的,盡管拿出來。”
柳氏抬了抬下,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卻在聽見白欣玥的下一句話,臉驟然大變。
“如若我沒記錯,綠意可是柳姨娘從外面買回來的,對嗎?”
“你……你怎麼知道?”
柳氏瞪大眼睛,怎麼也沒想到,白欣玥竟然會知道這件事。
這雖不是什麼的事,可眼下被當眾說了出來,柳姨娘的心里有種不好的預。
“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下毒這事和我有關。”
柳氏眼眸含淚,的聲音帶著一的委屈,看向白修明的目,盡是委屈之,“相爺,你相信妾,真的和妾無關。”
“逆……玥兒,柳姨娘自進府之日起,就一直盡心持相府,無功也有勞。”
白修明話剛出口,在及到那道冰冷的視線時,嚇得一冷汗,生生的改了口。
“盡心?”
白欣玥嗤笑一聲,譏嘲道:“盡心的爭風吃醋?還是盡心的在后院,耍手段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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