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又有點不一樣。”周莎伊打量著的臉,然后道:“你像是在熱。”
“……”
喻凝往回一些,避開的視線笑笑:“其實你也不太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
周莎伊問完又自己補充:“是不是覺得我年輕了很多。”
喻凝點頭。沒以前那麼繃著了。
“那就對了。”周莎伊咧笑起來:“因為我和宗岳過兩天就要正式去辦離婚手續了。現在覺真是一輕。”
“怪不得。”喻凝抬邁過臺階。
“我之前還以為你和宗明赫的況跟我們一樣,可現在看來……你們應該是正經在談吧?”周莎伊問。
正經…談?
這話問的,讓喻凝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點頭:“嗯。”
“那祝你幸福嘍。”
周莎伊走到自己的車邊,晃了晃鑰匙:“對了,宗岳現在還落魄的,要是他來跟你借錢可別心啊。”
喻凝挑眉:“好。”
離開工作室以后,開車回了家。
付春歸早已經做好了南瓜餅,一見到就把盤子遞到面前:“我今天做了有餡的,快嘗嘗。”
喻凝一口氣吃了三塊,最后滿足地砸:“好吃!媽媽。”
“宗明赫呢?什麼時候回來?”付春歸捧著臉問:“這都半個月了,他工作那麼忙嗎?”
提起這茬,喻凝想到周莎伊還說什麼熱……哪有人熱半個月都不能見面啊?
他們甚至連通話都很。
宗明赫忙得晝夜顛倒,經常錯過對方的電話。偶爾幾次在深夜里通上話,喻凝就只看到屏幕里他略顯疲憊的神。
自從上次從檳城回來,便一直覺得有不安心的覺,一方面是因為被追車的經歷留下影,一方面是明家最近老出現在新聞報道中。
經常關注著檳城的新聞資訊,深知前段時間的小對明家造了很大的影響,部分產業都被迫停滯,現在正是棘手的時候。
照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宗明赫什麼時候能回家……
“凝凝,你們不會是吵架了吧?”付春歸問。
喻凝收起思緒,朝搖頭:“沒有,沒吵架媽媽。”
付春歸放心下來,留在家里小住了幾日。
月中,劇團的演出開始了。
喻凝的排場都在前三日,很順利地完了演出,只是最后一天在舞臺上謝幕的時候忽然覺到心角稍微不適。
突如其來的扯疼讓不由皺起眉,但快速整理好緒,扶著口放輕呼吸,鞠躬下臺。
盡管是小演出,這一個月也是百分百投地去排練表演,可能因為連續熬了幾天夜,狀態不是很好才導致的心角痛。
所以演出結束也沒參加聚會,告別同事提前回了家。
家里是黑漆漆的,只有白天阿姨來打掃過的痕跡。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上樓洗漱完就躺下,抱著枕頭閉眼睡覺。
后半夜做個夢,醒來以后什麼也記不得,只剩下一種憋氣缺氧的覺。
一連幾日都覺得不太舒服,甚至去了中醫館讓醫生把脈,卻被告知并無大礙。
何向年陪著從診室出來,把書包背到前面從里面掏出一包小東西遞給:“吃點這個?”
喻凝看了眼:“辣條?”
“嗯,平時訓練我就饞這一口,好不容易出來休息就買了幾包。你吃點吧,辣得很爽。”何向年把辣條塞進的手里:“到外面等著我,我去幫你繳費。”
喻凝拿起辣條走到門口,拆開吃了一口。
別說,這東西是真好吃。
一接一,吃到瓣都發紅。
正翹著手找紙的時候,后穿來一道略悉的聲音:“凝凝。”
喻凝回頭,看到了西裝革履帶著眼鏡的宗岳。
如周莎伊說的,是比以前滄桑一些。垂下手,把辣條收起來。
“好久不見。”
宗岳臉上揚起笑容,邁著步子走上前:“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喻凝不適地后退:“有事嗎?”
宗岳看見手里的東西,淡淡笑了笑:“你以前不吃這種東西的。”
喻凝不想搭理他,轉想去找何向年。
那不知這宗岳一個快步攔住了,鏡片底下的目冷了幾分:“別著急走啊,咱們敘敘舊。”
“宗岳你讓開。”
宗岳像是沒聽到,自顧自地說:“宗明赫沒陪你來嗎?也是,他現在應該自顧不暇了。”
話里有話的語氣還帶著笑,讓喻凝不泛起惡心。
“凝凝,看在我們之前是未婚夫妻的份上,我提醒你一下,宗明赫背后的那個明家要不行了,你考慮考慮換個人吧。”
“宗岳你在說什麼屁話。”
喻凝被這話惹笑,直視著他:“我換什麼人?換你嗎?都那麼久了你還沒找到鏡子啊。”
宗岳沒想到會這樣,臉上劃過一難堪,但很快掩飾過去抿搖頭:“凝凝你怎麼跟他在一起時間久了,也變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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