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恨恨到這個地步呢?
王氏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哭過一場后緒也平復下來了,不好意思躲到自己屋里洗臉去了。
顧茵耐心地聽說完,并不覺得厭煩,而是想起了別的。
一件想了許久,卻一直想不明白的事。
誠如王氏所說,為什麼呢?
自家婆婆一開始回到寒山鎮,當時連自己都忘了老宅的事,王家就已經開始對付了。
后來也只是分了二十兩銀子出來,對常人來說不算一筆小錢,但對開著月樓的大房和并不落于下風的二房來說,這不過是九牛一罷了,遠不會傷筋骨。
這次竟然不惜做下犯法的勾當,若是沒有猜出馮家媳婦是被人指使,讓顧野去跟蹤,而是像自家婆婆那樣只全心想著去和冒牌貨打擂臺,怕是再過上幾個月,自家這招牌口碑就砸了。
若想的沒錯,再過不久,王家就會安排人上演吃出了病、要找人算賬的把戲。
知道的況的可能會猜著對方買到了假貨,但只要對方咬死了是吃“文老太爺”粥的病,他也忘了吃的哪家,到時候再鬧一鬧,自家更是要一地。
生意黃了,招牌砸了是一遭,怕還是要把文老太爺得罪了——當然以顧茵和文老太爺現在的,文老太爺肯定是會站在這邊,還會以援手。
但外人不知道他們這層關系,只知道在文家打過短工,和文家的廚子是師徒。
文老太爺知道自己的名字被打過短工的廚娘用作吃食起名,可以不在意。但若是鬧得一地,他老人家了一輩子的清名,能得了這個?
總的來說,王家此番不只是要攪黃自家的生意,更要讓們見惡于文老太爺。
到底是個什麼目的呢?值得他們這樣籌劃。
而且這也太巧了,趙廚子和馮家媳婦干那黑心勾當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是被查出他們串通,自然會查到他們從前犯得事兒。趙氏可能目短淺,王大富能請周掌柜管理月樓,把生意做的那麼紅火,顯然還是有些頭腦的,他怎麼就還敢讓馮家媳婦來做這個事兒?
應該是如他所說,他并不知道廚余的事兒,而馮家媳婦這個人選,多半還是旁人給他出的主意。
給他出主意的人是只知道馮家媳婦和自家有矛盾,所以選了,還是連買廚余的事兒也知道,連著把王家大房也給設計進去了?
顧茵有些煩躁地掐了掐眉心,一審給的消息實在太,只能希二審能問出更多。
…………
王家老宅這里,王大富和趙氏被銬走以后,大房的人就慌得像個無頭蒼蠅。
兩對老夫妻籌劃見不得的事又不會和小輩們說,他們連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只聽人傳自家酒樓賣廚余給人吃,還組織了人去碼頭上攪和他們姑母的生意,自然是六神無主。
這個時候,王大貴站了出來,他先安了侄子和侄媳婦,又握拳痛心道:“大哥大嫂老實做生意一輩子,這次一定是被人陷害!你們莫要慌張,咱們去請州府最好的狀師,一定洗清他們的罪名!”
王大富是有兩個兒子的,但是都不事兒,鎮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的,所以趙氏們才寄希于孫子輩,希幾個小的能讀書出人頭地。
果然王大貴這話一出,兩個侄子像吃了一個定心丸。
一個道:“二叔說的是,爹娘都不是那等人,經營著自家大酒樓,怎麼可能在意那些蠅頭小利,又怎麼可能去害自家人?”
另一個道:“就是,姑母雖然和咱家不來往了,但到底是親,做小買賣又不礙著咱家什麼,爹娘何至于犯法害他們?必然是被人陷害!”
看著兩個侄子義憤填膺的,王大貴忍不住翹了翹角,但隨即他又正道:“你們說的都有道理,但眼下不是爭這些的時候。如今縣太爺已經把大哥大嫂收押,大牢里是什麼樣咱們都不知道。但進去不死也得層皮,他們這個年紀如何得住呢?咱們還是趕湊湊銀錢去請狀師!萬一定下罪來,可就來不及了!”
說著王大貴又慚愧道:“事發生得匆忙,剛開年我那些生意都支出去不銀錢,我們二房只湊出了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銀子請個本地大狀絕對綽綽有余,但是要去州府請大狀師,又是這麼急的檔口,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大房兩個兒子也自己湊錢,不過他們日常就是吃喝玩樂,只從爹娘那里領著月錢,加上趙氏手,自然也不剩下什麼銀錢。他們再去向自己的狐朋狗友借,對方聽說他們爹娘讓抓了,月樓都讓人封了,躲還來不及,自然不會有銀錢借給他們。
至于他們爹娘自己攢的銀錢,那都在錢莊里,因為知道自家兒子不,都是得本人去才能取用的。
忙活一整天,兄弟倆一無所獲,最后還是撬開了王大富和趙氏的私庫,又臨時典當了自家媳婦的首飾和陪嫁里的東西,這才湊夠了三百兩。
銀子合計攏共四百兩,王大貴發愁道:“你們出門的時候我找人打聽了,州府出名的大狀本地打司都要收五百兩一件。若不是本地,收費便要翻倍。咱們連五百兩都湊不齊……算了算了,我讓你們二嬸們也典當首飾和陪嫁,先湊夠五百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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