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突然被司彥抱住,一臉莫名,但識相地不任他抱著。
過了會,司彥自己松開了,表看不出不妥,他在跟前蹲下,先檢查的手:“不痛嗎?”
“現在有點痛了。”剛玩的時候倒沒什麼覺。
司彥手掌往上托著花以沫的手心:“覺得無聊?電視不想看?”
“不好看。”花以沫猶豫了下,可憐的模樣說,“沒有手機,我有點難。”
司彥定定地看著,臉上沒有太多表,說嚴肅吧又有點過于平靜,說縱容吧又好像在指責你什麼,花以沫就怕他這樣看著自己,會自己先心虛、彷徨。
都是他之前嚇出來的。
只見司彥抬起了手,花以沫條件反就脖子,司彥的手在空中僵了一瞬后,落到了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可以給你手機。”
花以沫眨了眨眼睛,等著他的后續。
他可是有前科的,說要給手機,結果到最后,都沒到一下,也就在面前晃了一圈。
“但你得答應我……”
果然。
“每次玩手機不能超過一個小時,還得注意你的手。”
花以沫等了等,沒等到后續:“就...這樣?”
司彥笑得溫:“你還想怎麼樣?說出來,我滿足你?”
花以沫趕搖頭:“沒有沒有,這樣很好。”
“我讓人拿部新的手機過來,大概等你吃了晚飯,就能給你。”
哪怕告誡自己要小心司彥,他溫溫跟你說話時,可能每句話都是陷阱,可花以沫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高興和期待,仿佛跟家長討到什麼心儀的獎品似的。
這大概是司彥獨有的“特異功能”吧。
“行了吧?”沈玨靠在門口,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司先生,司總,你家事理完了嗎,能回去繼續說公事了嗎?要是你實在放心不下,讓跟著去書房,坐一邊旁聽?”
花以沫覺得他好煩,瞪他,結果被他發現了,也瞪了回來。
花以沫婊里婊氣地,小聲跟司彥咬耳朵:“你弟弟好兇,嚇到我們的寶寶了。”
“嗯,一會我教訓他。”司彥沒有底線地縱容。
“喂!”沈玨抗議,但抗議沒什麼用。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司彥下來抱花以沫去餐桌,花以沫等了會才見到沈玨,一張臉臭得要命,花以沫瞧了兩眼,發現他角有淤青。
就跟坐在旁邊的司彥咬耳朵,但音量又足夠讓沈玨聽到:“影帝破相了,還會有人找他拍戲嗎?”
沈玨冷哼:“我拍戲靠的是實力、是演技,多的是導演和投資捧著大把銀子找我拍戲。”
花以沫繼續跟司彥說“悄悄話”:“他是不是經常拍那種拽得跟二五八萬的小開?本出演才能拿影帝?”
“花以沫!”
“沫沫,”司彥也出聲“教訓”花以沫,“從剛剛開始,你的話里提了多句別的男人?”
沈·別的男人·玨:“……”
“不說了不說了。”花以沫討好又乖巧地對司彥笑著。
正好王阿姨也將飯菜都端上了桌,要開始用餐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下午還很喜歡吃的魚,晚上換了另一種做法,也是以前喜歡吃的,但晚上剛吃了第一口,就不了地捂住,用白蹄子著急地司彥。
司彥趕忙抱到樓下的衛生間,隨后衛生間里傳來花以沫嘔吐的聲音。
沈玨見狀,跟進去看,看到花以沫難的樣子,他愉快地哼笑:“到底還是小侄子疼我這個叔叔,這麼快就幫我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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