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司彥最后一句話的殺傷力太強,花以沫不敢再挑刺,也等同于同意了這樁婚事。
后來吃完飯,司彥去書房,也陪在書房里頭時,看看自己,再看看忙碌中的司彥,突然就看開了。
和司彥就算不結婚,只要司彥不放手,就逃不了,相反的,司彥如果不要了,兩人就算結了婚,也會被丟棄。
所以想想,好像沒差,反倒是跟他結婚了的話,以后話語權可能會更大些,起碼孩子有個正常的戶口,以后上學什麼的都不用擔心。
這大概也是花以軒想讓兩人結婚的原因。
這麼一來,花以沫不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所以就放心下來,碼會字不算,還開了會直播,放大王小王進來,跟大家打招呼。
直播的整個活范圍就是整個沙發。
“它倆現在太活躍了,爬上爬下的,我可太難。”
“它倆禮儀學得還是好的,都會乖乖上貓廁所。”
【哈哈哈,它們還要學禮儀的嗎?】
“要啊,不學禮儀以后出門,會被笑話的。”花以沫跟著開起玩笑。
也有問書的況,甚至想要劇的。
“我最近去劇組探班,我就想,我以后也要組建個班子,專門拍我寫的書……不是我很有錢,我也沒有多錢,但我最近疑是要有一大筆錢賬了!”
司彥說的彩禮錢不會虧待,加上房子車子票的,算了算,結個婚,好像要發了?
一聲低笑傳來,花以沫抬頭,嗔地瞪了司彥一眼。
“什麼笑?沒人笑,你們聽錯了。你們說,我要真的能拍劇,該找誰演?”
聽到這個也來了興趣,一起“哈哈哈”地挑選著們的夢中演,甚至還有人大著膽子提到了沈玨。
然后鍵盤俠肯定要冒頭了,一邊取笑花以沫何德何能還能自己組劇組拍戲的,一邊說就算真能,大概也只能找些路人來演,還敢妄想沈玨?
免不了又把大家說可能是白富的事拿出來,又在暗示肯定被誰包養著。
花以沫對這些聲音倒沒什麼所謂,直接無視,繼續跟的聊得開心。
直到司彥提醒時間不早該睡了,才下了直播,乖乖趿拉著拖鞋,被司彥牽著回房間。
睡前喝杯牛,司彥還要抱著跟娃流流……從某一天開始就有這慣例了。
花以沫攤著肚子讓他捂著,自己沒心沒肺地很快就睡過去了,迷迷糊糊地聽他說,就定在后天吧。
后天什麼?
第二天,花以沫去“上班”,花以軒早上忙完后,帶著花以沫坐上了另一輛比較低調的車。
“是有什麼別的活安排嗎?”花以沫小聲問道。
還是比較的活,不想被發現,連保姆車都不坐。
花以軒還眼神突兀地看著:“你不知道?”
花以沫茫然:“知道什麼?”
“司彥約我們商量他跟你結婚的事啊,你們不是明天就要領證嗎,那今天總得把該說的說清楚吧?”
猥瑣上司對她動手動腳,她忍無可忍,直奔終極大BOSS的辦公室去抗議,誰知道卻掉入更深的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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