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魏母心虛到不行,本不敢把頭抬起來,更別說是回答魏父了。
魏父對著魏母也沒什麼好臉,大聲的問:“臭婆娘,這賠錢貨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當年生下來的真是一個死的?”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口徑,將對魏語嫻的那個稱呼了出來。
傅玄屹眼神一個狠厲,盯著魏父,淡淡的掃了一眼他邊的小弟一眼。
小弟時時刻刻注意著自家玄爺的靜,立馬就收到了玄爺的眼神示意,來到魏父面前,照著他的臉就是兩個大大的耳!
“啪!”“啪!”
兩聲耳在空的廠房里十分的響亮,清脆。
魏父都被打蒙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又被打,他蒙圈的看著打他的小弟,皮子了,還沒來得及說出話來,就又被兩個耳伺候了起來!
小弟用的力道是最大的,一點面也沒留,要多大力有多大力!
力道震的他的手都在發麻!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而是看了自家玄爺一眼,看到玄爺滿意的眼神后,才收了手,退到一邊去。
魏父的角都被扇爛了,流出一鮮來,樣子十分的狼狽。
這一次,他更加的懵了,連魏母都顧不上了,就去看魏語嫻和傅玄屹。
在看到這個恐怖的男人眼神更加冰冷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想到了自己剛才的稱呼,魏語嫻的稱呼!
以前在家里,家里的人都是這麼的,所以他剛才下意識的也是這個稱呼!
可誰能想到,就只是錯了一聲稱呼而已,就遭到了這樣的對待!
這個男人,也太恐怖了!
還有他對賠錢貨的維護,也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這賠錢貨,找了個不錯的靠山啊……
魏父一想到剛才那幾個耳,又看了看傅玄屹恐怖的眼神,有些懼怕的收回目。
不敢再去男人的逆鱗。
魏語嫻看著魏父被打,心中也是一陣爽快,道:“你不用懷疑,我沒必要拿這樣的事來欺騙你……你們魏家欠我的,該拿什麼還呢?”
語氣一轉,變得狠厲起來!
細看的話,能看出來,的上有幾分傅玄屹的影子。
是的,在學,在學傅玄屹上的氣場,在學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個男人,是見過的,最有震懾力的人!
且邊,只有一個傅玄屹可以學。
魏父看著魏語嫻,此刻也不敢隨意的什麼話都說了,好歹說話之前要經過一下腦子。
他嗦嗦的,剛剛被打的地方還疼得很,道:“魏語嫻,我們魏家好歹也養了你這麼多年,你這條命,也是我們魏家養活的,你就顧念著這份,別計較了行不?”
這個執迷不悟的男人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這件事的重心在哪里!
他只是覺得,自己把魏語嫻養大了,所以魏語嫻要反過來回報他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他們綁起來,跟個畜生一樣。
魏語嫻被他氣得發抖,道:“若我父母親在世,若我沒有被換走,我何至于需要你們來養!我的父母親,自會將我養的好好的!”
魏父的腦子還是沒扭過來:“理是這麼個理,可換你的人也不是我啊,再說,這些年要不是我們家養著你,你早就死了。”
魏語嫻覺得他的話當真是可恨!
怎麼跟他說都不會說明白的,這男人自大的很!
有了什麼錯從來不會在自己上找原因,而是把錯誤推到別人的上去!自己好全而退!
是,他說的沒錯,換自己的人不是他,可他這些年來對自己的傷害,都是假的嗎?
他這樣的人,就不配為人父!
一旁的陸承霄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道:“夫人,要不我把他的舌頭割下來?這人不會說話,舌頭留著也沒用。”
魏父聽到這個男人的發言,終于覺到害怕起來,的閉著自己的,一臉驚恐的盯著他!
魏語嫻也抿著,臉有些發白,過了一會,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道:“不,我自己來!”
父母的仇,要親自報!
陸承霄聞言,看向了傅玄屹,尋求他的意見。
傅玄屹沒有立即給他答復,而是低頭去看懷里的人,臉發白,子甚至有些抖,可的眼神,卻是那樣的堅定。
他上的小臉,讓不要這麼繃,放松一些,道:“乖乖,不必勉強自己。”
魏語嫻輕輕的搖搖頭,道:“我沒有勉強……我爸媽的仇,我要親自報!”
傅玄屹沒再說什麼,給了陸承霄明確的答案。
陸承霄從懷中出一把匕首來,放到雙手間,給魏語嫻呈了上來。
“夫人,請。”他語氣略帶著興的道。
林遠也走上來了,道:“嫂子您盡管來,您要是下不了手,我也可以代勞的。”
魏語嫻咬了咬下,把匕首接了過來,冷冰的輔一手,便抖了一下,第一次到這樣危險的東西。
深吸一口氣,的把匕首握住,示意后的男人放開自己,一步步的向著魏父魏母走上去。
死死的盯著眼前害怕到發抖的男人,手高高的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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