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個帥氣俊朗的男人,抿了抿,說:“善意的謊言,是為了讓活著的人有一定的念想,能撐著活下去,蔣磊也跟我說了,真的蔣麗已經死了。”
蔣麗忽然張開雙臂抱了一下厲廷衍:“我雖然還是不能完全想起過去,但我願意做江笙,做你的江笙,做暖暖的媽媽,做蔣叔的兒蔣麗。”
厲廷衍笑了,他心裏很開心,這是蔣麗第一次主抱他。
他能到,他的妻子回來了
“好。”厲廷衍笑道:“你就是我的妻子。”
蔣麗隻抱了一會兒就鬆開,看著他說:“我們去看看蔣麗吧,我聽小磊說,你想去祭拜,我是救回來的,是救命恩人,這次回來了,確實應該去祭拜,不然下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了。”
“好,聽你的。”厲廷衍什麽都聽妻子的。
兩人帶著小福星一起去買了鮮花,又買了紙錢,這才去墓園。
寒冷的冬天,墓園裏一個人影都沒有。
青石板漉漉的,有些地方還有積雪,容易摔跤。
厲廷衍抱著小福星,蔣麗提著紙錢和鮮花在前麵帶路。
很快,三人來到一座無字碑前。
“就是這裏了。”蔣麗看了眼墓碑,隨後對厲廷衍說:“因為怕蔣叔傷心,小磊就立了無字碑,厲廷衍,這裏葬著的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你…和我最重要的人,我們給燒點紙吧,也讓暖暖給磕個頭。”
“應該的。”厲廷衍將小福星放下來,看著這座無字碑,心裏充滿了惋惜和恩:“暖暖,跪下來磕個頭。”
小福星也不知道怎麽做,在厲廷衍的指示下,才跪下來像模像樣的磕頭。
厲廷衍蹲下來用打火機點燃紙錢,對著無字碑說:“我是厲廷衍,這是我兒暖暖,非常謝你救了我的妻子,今天我帶著暖暖來給你磕頭燒紙,願你九泉之下安寧,來生幸福。”
蔣麗站在兩人的後,看著無字碑,鼻尖一酸,淚無聲落下。
蔣麗迅速拭了眼淚,也給無字碑燒了紙錢,說:“我來看你了,謝謝你救了我,我要離開這裏了,也許下次回來不知道什麽時候了,你的心願,我一定替你達,照顧好你的親人。”
剛才還是沉的天,沒一會兒就變得晴朗了,雪也停了。
厲廷衍手著無字碑,溫聲說:“謝謝。”
三人並沒有在墓園待多久,畢竟天冷,墓園氣重,小福星太小了,不能久待。
回去後,三人也沒出門了,外麵太冷了,就在家裏開著暖氣,一起陪小福星。
在蔣家住了兩天,厲廷衍就帶著蔣麗和小福星回帝京了。
蔣磊本來想跟著一起的,蔣麗覺得蔣阿東年齡大了,也就沒有同意蔣磊跟著去。
這一次,蔣麗沒有住厲家老宅,而是跟著一起回了厲家。
蔣麗也找了一份工作,就在厲氏集團給厲廷衍當書,一切都仿佛回到了當年,回到了原點。
在厲家,蔣麗是厲夫人,在公司,是厲廷衍的書。
蔣麗在公司也不需要做什麽,工作很輕鬆,到點就能下班回家陪小福星。
蔣麗和厲廷衍還是分房的,蔣麗以自己還沒有恢複記憶為由,一個人睡在客房,平常也會帶著小福星一起睡。
這天晚上。
蔣麗哄睡了小福星,已經夜裏十點了,正想著厲廷衍怎麽還沒有到家,就聽到樓下車子的聲音。
平常厲廷衍也回來的很早,他很多應酬都推了,大部分時間都是陪著和小福星的。
閑暇時,就去以前走過的地方走走,尋找記憶。
蔣麗下樓,是劉世傑送厲廷衍回來的,厲廷衍喝多了。
劉世傑把人扶在沙發上,抬頭看向蔣麗:“夫人,厲總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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