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溫雅說的話,江妄眉頭鎖,他看著麵前的人更加心疼了,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豈不就代表著。
自己的父親娶了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並且還和那個兇手生活了那麽久。
這樣的事......真的......
江妄沒說那些,隻是把人抱得更了,現在想辦法幫助溫雅把林雪華繩之以法,找出看看有沒有同夥才比較重要。
江妄沉聲道:“既然已經鎖定了嫌疑人,那麽從林雪華的上調查應該能找到很多線索,溫雅。”
他握的手,目灼灼,“讓我也幫你吧,好不好。”
溫雅當然不會答應,的聲音甜,卻那雙眼眸卻格外堅毅,“不行,這件事是我應該調查的事,我怎麽可以再把你牽扯進來,之前不告訴你就是......”
“那這樣也沒辦法了。”江妄打斷歎了一口氣,有些自顧自地說道:“沒辦法,誰讓我就是很在乎你,一想到你自己在調查,萬一有同夥發現了,又或者說萬一你遇到了危險,那是我一點都不能接的。
但是你又不答應我幫著你一起調查,那我就隻好自己讓人展開調查了。”
江妄勾起角,月照在他的臉上,那雙黝黑的瞳孔都泛著亮,如星河一般,“對了,我還不能讓你知道,因為你會生氣,所以我得進行才可以,哎呀,也不對,我都已經說給你聽了,你說江太太,該怎麽辦才好呢,嗯?”
說罷,他親了親溫雅的,有些無辜地聳了聳肩。
溫雅呆愣愣地看著他,吹進來的寒風很冷,卻帶著花圃裏的香味,縈繞在心頭,讓人覺得心。
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這樣......本就是不給我退路嘛。”
這人怎麽這樣,也肆意妄為了啊。
江妄見又生氣的樣子,角勾勒出一抹輕的笑,他吻在的眼睛上,輕輕舐著,低磁的嗓音似古琴一般,“所以啊,你就不要後退了,向我走來吧。”
他們一起,別讓他擔心,別把他分割在的世界之外。
“嗯。”溫雅環住他的腰肢,依偎進他的膛,答應下來。
今天的雪好像斷斷續續的,方才停了的雪現在又開始落下。
現在已經11點多了,溫雅卻沒什麽睡意,剛想要說什麽,卻在抬頭的瞬間被人堵住了。
溫的傳來,這一次並不是輕輕地,江妄趁著在發呆,順勢撬開的瓣,卷起那一寸,緩緩吸吮。
他吻的溫,也並沒有想要深,所以在片刻之後,他停了下來,看著茫然卻又有些臉紅的人,“我知道你很著急,可是江太太,現在已經不早了,還開始下雪了,這樣下去你肯定要生病,你生病了,我可不會讓你出門一下,所以現在我們先回去吧,洗了澡趕睡覺。”
被他這麽一說,溫雅也覺得確實有些冷了,還把窗戶給打開了,溫度自然更低了,如果不是江妄抱著,早就冒了。
想到這裏,溫雅覺得有些丟臉,因為剛才的樣子真的......太蠢了。
輕咳了兩聲,裝作若無其事道:“好,我們回去吧。”
洗了一個熱水澡,都要暖和很多,隻是江妄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裏空無一人,反倒是帽間的燈是亮著的。
江妄抿了抿,向帽間走去,果然看見正坐在帽間的沙發上,捧著相冊看個不停的溫雅。
他走上前,坐在的邊,視線也落在了上麵,從進來到現在,溫雅就一直在看這一頁。
那是一張占了半頁位置的照片,非常大,照片裏的人笑得很溫,長發用發帶編著放在一邊,背後是花園,是他曾經見過的花園。
而的前,站著小時候的溫雅,笑得仿佛一樣明,模樣同後的子有些像,和看樣子才剛剛學會走路,有點胖乎乎的溫承澤,他哭唧唧的,抓著姐姐的手看著鏡頭,看著有些不不願,但其實眼裏閃爍著明亮的。
看上去是一張全家福,隻不過,照片上就隻有他們三個人而已。
江妄看向邊的人,猜想應該隻想看到有他們三個人的照片而已。
可是......正因為如此,才會更難過,因為照片上他們看著是如此幸福,也正說明替他們拍照的人,同樣是他們到幸福的原因啊。
許久,溫雅才平靜道:“這個相冊是媽媽買的,說要把我們一家人幸福的樣子都保存在裏麵,隻是在那天之後我們就很拍照了。
媽媽看著很堅強,但其實也是不願意麵對的,麵對因為病痛而折磨的麵蒼白難看的自己。”
溫雅直接翻到了最後存放照片的那一頁,抬頭看向江妄有些苦地笑,“你看,這個相冊分明才隻存放了三分之一啊,還有那麽多都沒有裝滿。”
“怎麽把相冊放在這裏了。”江妄握著的手溫聲問道。
“這裏好的,離我更近一些,而且放在上麵的櫃子裏我也能看見,再說了......”彎了彎眉眼,笑得溫漂亮,“珍貴的是裏麵的回憶,而不是承載這個相冊的家之類的不是嗎。”
隻要能看見,那麽放在哪裏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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