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
周沉不放心讓時星瑤單獨去拍攝宣傳片,開車送去現場後,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跟在邊。
這次拍攝中,除了幾個主演外,還有其他的群演和路人演員,秦詩為了陪死黨閨一起出鏡,也報名了,飾演看書的路人甲。
裝模做樣五分鍾,如兔五百年。
離開鏡頭,秦詩走過去挽著時星瑤的手,“瑤瑤,周怎麽也來了?”
“他不放心我一個人拍攝。”
周沉站在遠,狹長的雙眼,看向孩的目一片深邃。
時星瑤換上學校特意準備的服裝,在表演老師的指導下,完了對學校的介紹部分,好在孩並不怯場,站在鏡頭前,普通話十分流利標準,而且聽起來很有。
表演指導老師很喜歡時星瑤在鏡頭前的表現,誇適合去當演員。
秦詩和時星瑤坐在椅子上休息,周沉拿著兩瓶水過來,將其中一瓶遞給秦詩,語氣低沉,“秦小姐,給。”
“謝謝。”
他將另一瓶遞給了時星瑤,坐在了距離孩不遠的椅子上。
“瑤瑤,累不累?”
時星瑤搖搖頭,眉眼彎彎的向他。
秦詩眉頭輕蹙,現在嚴重懷疑,這兩人的關係裏,不隻是瑤瑤喜歡周沉,周沉也很喜歡瑤瑤。
周沉對待們兩個是不一樣的,雖然都買了水,但給瑤瑤的那瓶是提前擰開的。
這兩人之間匯的目,能拉的出來。
“時同學,待會是你和嚴創同學的互片段,你們從圖書館走到樹下的長椅上,坐下一起看書學習,流課程問題。”
表演指導老師走過來,和時星瑤講起了劇本。
嚴創換好西裝,頭發也經過了心理,他長得有幾分文藝氣質,看上去文質彬彬。
他看著不遠的時星瑤,角輕輕往上勾起,他不得不承認,時星瑤長得很,完全符合他的審點,而且各方麵都很優秀,家世也很好。
越好,他越想要得到,想看這朵紅豔的玫瑰被他拔去滿刺的那一天。
靠近隻是第一步,這種年輕單純的孩都很容易上當。
時星瑤和嚴創站在圖書館門口,演戲開始前,孩表冷冷的,不願意多給男生一個目,表演正式開始後,臉上才扯出一個禮節的微笑。
跟著劇本上寫的,微笑著流問題。
“他們兩個人都長的太好看了,而且績也很優秀,怪不得能被選中拍宣傳片。”周圍的群演和學生開始討論起來,俊男靚的組合,任誰都會多看一眼。
“時星瑤是學神,嚴創是嚴老師的侄子,聽說可有才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男朋友?”
“很有可能,這兩個人看起來太般配了,不是男朋友才說不過去。”
“優秀的人就該和優秀的人在一起,學神的男朋友肯定不是連大學都沒有讀過的人,那種小混混本配不上學神。”
周沉站在拍攝場景外麵,周圍同學的話像是一針在他心上紮了一下,疼痛在裏蔓延開。
他就是其他人口中,沒有上過大學的人。
不隻是沒有上過大學,他連高中都沒有念完,18歲之前和一群神病生活在一起,沒有過正常的教育,被別人做小瘋子。
周沉垂下眼眸,眼底一片沉,自卑的緒如同野草瘋長。
他像一個從泥濘裏爬滾打出來的人,無論現在包裝的多好,也遮蓋不了他過去的難堪和狼狽。
而瑤瑤是真正的公主。
無論是在原來的家庭還是回到時家,他的孩都像一顆明亮璀璨的星星。
他想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是啊,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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