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宮逸景低頭吻著懷里的溫阮阮,手掌也不老實起來,從腰間往上,到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小姑娘了,推開他。
宮逸景眸沉了沉,“不給親嗎?”
溫阮阮瞪了他一眼,這一路上都親了多次了,宮小景得了便宜還賣乖。
“回去再親,陸澤助理還在前面開車。”
正在開車的陸澤:景爺、夫人你們當我不存在就好,我已經習慣吃狗糧了。
“不用管他。”宮逸景扣著的手腕,低頭在脖子上又種了一個草莓。
“阮阮只用看著我就好。”
他的手臂環過的腰,將人從車座上抱起,抱到上深吻。
陸澤迅速將車隔板升起,這是他作為單狗最后的倔強。
翌日。
總裁辦公室。
陸川進來送文件,看到宮逸景脖子上的紅印,微微愣了下。
“這是昨晚夫人弄出來的。”宮逸景淡淡的解釋道。
陸川:他也沒問啊。
不過出于配合,他還是說道:“景爺,夫人和您的真好。”
宮逸景將文件放下,角微微勾起,“夫人太喜歡我了,昨天跟我告白,主提出想領證。”
狹長的雙眸,勾起幾分笑容,“孩子臉皮薄,我不能拒絕,所以勉強答應了的要求。”
陸川差點驚掉下,這話他是一個字都不信。
依照他對景爺的了解,事很有可能是反著來的,明明是景爺想跟夫人領證,還說自己“勉強”?
如果真是他們家夫人主提出想領證,景爺還不得立刻同意。
不過,看在景爺給他發的超大份獎金的份上,景爺說勉強,那就是勉強吧。
“景爺,夫人一定是非常喜歡您,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領證。”
宮逸景聲音低沉,微微頷首,他也覺得是這樣。
手機鈴聲響起,宮逸景立刻將電話接起來。
“喂,阮阮-”
陸川站在旁邊聽著,從來沒見過景爺這麼溫的樣子,語氣寵溺的像是要化開了,要不是知道景爺在商界有多暴戾冷酷,他差點也被騙了。
溫阮阮才睡醒,在電話里氣的哼哼了兩聲,“脖子上都是小草莓,我都不敢出臥室,都怪你。”
“嗯,怪我。”宮逸景微微勾了下薄,“待會讓張媽把飯菜送進來,在臥室里用餐。”
溫阮阮拿著手機,兇兇的說道:“宮逸景,你每次都只會認錯,你又不改。”
不僅不會改,下次還會明知故犯,知法犯法。
這件事上,宮逸景沒法辯解,只能事后彌補。
“我下次一定注意。”他沉聲道。
被同樣的謊話騙了多次的溫阮阮,已經不相信他了,抓著旁邊的抱枕,把它當作宮逸景,接連錘了好幾個拳頭。
隔著電話,男人輕笑了下,嗓音清冽。
“阮阮,晚上有朋友組了個聚會,工作結束后我帶你一起去,好不好?”
“來的都是我的幾個朋友,想把他們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最主要的原因,他想告訴那幾個人,他結婚了,而且宮太太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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