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小姐那麼善良,怎麼可能騙我,只有你這種惡毒至極的人才會做出這種事。”
溫阮阮手指輕輕點著,眼神像是在看智障。
“池赫,你了解事的真相嗎,就敢在那里狗,你口中那位善良的傾心小姐,雇人想要將我毀容,結果被我發現,自食惡果了。”
池赫難以置信的看著溫阮阮,眼神里滿是震驚。
他頓了頓,“就算真是這樣,你作為傾心小姐的姐姐,就不能讓讓嗎?”
“又沒對你造什麼實際傷害,看在姐妹一場的分上,你也應該原諒。”
“可你居然害毀容,可見溫阮阮你有多惡毒。”
溫阮阮眼神驚異的看著他,本以為把真相告訴池赫,他就會醒悟。
沒想到這人是個神經病,腦子被狗吃了。
池赫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沒有錯,反正溫阮阮又沒有毀容,得饒人且饒人,干嘛非要害別人。
難道不知道容貌對一個孩子來說有多麼重要嗎。
“這件事就是你的錯,你明天跟我去醫院道歉,無論傾心小姐對你做什麼,你都不可以反抗。”
他眼神睨著溫阮阮,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語氣命令一般。
溫阮阮握著酒杯,手上不斷用力,“如果溫傾心想要我毀容來補償自己,我是不是也不應該反抗呢?”
“當然。”池赫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皺了下眉,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勁,道理雖然是這樣,不過傾心小姐那麼溫善良的一個人,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
溫阮阮勾了勾,眼尾被拉長,笑容冷刺骨。
拿起桌上的酒杯,揚起手臂,里面的紅酒全都潑在了池赫的臉上。
池赫眼前模糊了兩秒鐘,用手抹了把臉,憤怒的睜大了眼睛。
“溫阮阮你居然潑我紅酒。”
“池醫生這麼生氣干什麼,反正我也沒對你造實質的傷害,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溫阮阮桃花眼勾了勾,“你作為心懷天下的醫生,就不能讓讓我嗎?”
池赫:“......”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悉。
他的表繃了,以前別人對他都是恭恭敬敬的,生平第一次被潑了紅酒。
剛才還產生過懷疑,現在他完全相信傾心小姐說的都是真的,溫阮阮就是個十足十的壞人,從頭壞到腳。
宮逸景從門后走過來,手里拿著一份點心,他往溫阮阮這邊走過去。
“怎麼了?”
他不過是去幫小姑娘拿了些點心,他家小朋友怎麼看起來像是被人惹生氣了。
池赫看到宮逸景走過來,表生氣的說道:“看看那人干的好事,我只是說了兩句公道話,居然拿紅酒潑我,一點豪門夫人的教養都沒有。”
“宮逸景,你快管管,別讓出來作妖了。”
池赫還在不停的說著,把溫阮阮形容的像個魔頭。
這次證據確鑿,那麼多人看見溫阮阮潑他紅酒,宮逸景總不會再被溫阮阮溫的外表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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