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景雙目猩紅,狹長的雙眸中,一片暴怒。
他很難想象,就在自己趕過來這段時間里,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
灰地帶的醫生、挖腎,每一個詞都讓他心驚膽戰。
他曾在黑道上見過這種事,那些醫生取的時候,甚至不會給人打麻藥,被販賣的人忍刀刃切的疼痛,有的甚至直接被痛死在手臺上。
這樣可怕的事,竟然差點就發生在溫阮阮上。
“曲夢兒做的?很好,以后不用活著了。”
墨驚夜聽著這話,就像是已經宣判了曲夢兒的死期一樣。
宮逸景曾被外人稱為活閻王,這個稱呼可不是白來的,商場上不擇手段,對方別想從他這里多討走一分好,無論做什麼事,始終都是殺伐果斷的景爺。
這樣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只有在到溫阮阮之后,才稍微改變了一點。
而現在,有人試圖傷害溫阮阮,傷害他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束,宮逸景又怎麼可能放過?
地下室,一個暗的角落里,曲夢兒支撐著破敗的,躺在地上。
數不清剛才有多個男人強占了的,想到那些男人丑陋的樣子,只覺得惡心。
早晚是要為豪門夫人的,怎麼能被這些人玷污,這一切都是溫阮阮害的。
那些男人,明明是給溫阮阮準備的。
黑心醫生坐在一旁,手里拿著手刀,他雖然答應了溫阮阮要取走曲夢兒的腎,可他不想履行承諾。
這會壞了他們這行的規矩,他要是真做了,以后就別想在這行混下去。
反正溫阮阮也離開了,還不如直接走人。
他看著地上癱倒的曲夢兒,“算你運氣好,我不想手,下次可別再招惹那個人了。”
曲夢兒躺在地上,眼神里都是恨。
總有一天,會把如今過的屈辱千倍百倍的報復回去,溫阮阮這次沒有殺得了,那下次就換來殺了溫阮阮。
只要還活著,就一定還有機會。
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抬頭就看見一道黑的影站在面前。
宮逸景的眼神一片冰冷,從黑心醫生手里奪過手刀,一把進他的大里。
“啊......”黑心醫生發出痛苦的慘聲。
剛送走一個瘋批人,哪里又跑出來一個更大的瘋批?
他不就是人雇傭嗎,他招誰惹誰了?
曲夢兒看到面前的宮逸景,以為他是來救自己的。
此時的,眼里突然多了幾分希,幻想景爺從天而降,將救出深淵。
既然景爺能來救,說明不是完全無視的,是不是…還有希?
“景爺~”撐著手臂,從地上爬起來,剛想獻。
宮逸景抓著的脖子,將猛的摔在墻上,“是你想要傷害阮阮?”
從他把溫阮阮帶回別墅,曲夢兒挑唆他和阮阮的關系,他就想殺了這個人。
若不是有溫阮阮在,這人早不知死了多次了。
今天居然敢綁走阮阮,手段如此險,這人不用留了。
宮逸景眼底一片暴戾,心中起了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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