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會兒家常,明若秋不想打擾這小兩口的生活,讓司機送離開了。
溫阮阮抱著盒子上樓,小心翼翼的放下。
宮逸景看著輕手輕腳的作,輕笑著逗,“這麼寶貝啊?”
他平時會讓人定期送來一批珠寶,也沒見小姑娘這麼小心過。
“這是送的,當然要好好收起來。”是看這只手鐲的,就知道是無價之寶。
溫阮阮手臂撐著下,“宮小景,你說送我玉鐲當見面禮,是不是很喜歡我的意思?”
宮逸景看著小姑娘臉上單純的笑容,“這只手鐲是的嫁妝,只能送給孫媳婦。”
知道這只玉鐲的來歷后,溫阮阮的眼神驚了一瞬,想過這只鐲子有多貴重,可沒想到會這麼珍貴。
宮逸景了的小腦袋,“這是很看重你,沒見面就已經認定你是孫媳婦了。”
“可這麼貴重的禮,我怕自己收不起。”的眉頭微蹙。
“你是我宮逸景的妻子,怎麼會收不起。”他了的臉頰,“只有你才收得起。”
他早就告訴過,溫阮阮是他一生唯一深的孩,也是他唯一會娶的妻子。
“不想收嗎?”他的眸深了深。
溫阮阮知道多遲疑一會兒,這男人又該多想了。
“當然想收。”溫阮阮腮幫子鼓鼓的,“提前送我見面禮,一定是很喜歡我,以后你欺負我,全家人都站在我這邊給我撐腰,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宮逸景被小姑娘甜的模樣逗笑了,“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就昨天晚上,還有前天晚上。”仔細的回想了下,似乎每天夜里都在被欺負。
宮逸景皺了下眉,“這哪算欺負?”明明是一種獨特的寵溺。
他抱著小姑娘的腰,把人抱到上,“昨晚不是阮阮主跟我表白,說自己會一直喜歡我,嗯?”
溫阮阮:“......”好像確實是先主。
宮逸景手臂收,“還說會一直站在我邊,給我撐腰?”
溫阮阮:“......”
“那我也沒讓你一直欺負我。”了他的肩膀。
“不是欺負。”宮逸景握著的手指,將人抱在懷里,在耳邊,“你見過誰欺負人是跪著欺負的?”
聞言,溫阮阮瞪大了眼睛,想起昨晚的某個畫面,耳朵瞬間紅了。
“你不準說話,車轱轆都從我臉上過去了。”
宮逸景知道他家小孩這是害了,偏偏想要逗,“有證的,可以開車。”
溫阮阮看著男人狹長的雙眸,氣呼呼的推開他。
早知道領了證之后,宮逸景會變得這麼狗,就不那麼快領證了。
就不該同這個狗男人,就該看著他難。
想起還有正事沒說,溫阮阮收起緒,“我們過幾天去趟宮家老宅吧,送了我這麼貴重的禮,我們該回去看看兩位長輩。”
宮逸景微微頷首,“那再過幾天,我們回老宅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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