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彩蛋部分。
聞夏那張無瑕的臉蛋湊近鏡頭,像是有些疑問,小聲嘟囔著:
“哎?怎麽把鏡頭對準我們啊。”
“我來。”
旁邊一隻大手把鏡頭拿了過去,隨後季餘那張帥氣無比的臉也懟了過來。
幾秒鍾的功夫,季餘調節好攝像頭,兩人的影同時出現在了鏡頭裏。
看著季餘那漫不經心的表,彈幕已經快激殺瘋了,
“啊啊啊啊啊季餘季餘季餘季餘季餘”
“我季神什麽時候這麽溫過!”
“沃日!這兩個人太適合懟臉拍了吧!”
--
季餘坐的很隨意,一隻手往後放,懶散的搭在後麵的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可能是音樂天賦在作祟,觀眾竟覺得他打的拍子很有節奏。
聞夏相對來說比較拘謹,坐的格外端正,兩隻手擺放在膝蓋上,表認真的看向鏡頭,微微歪頭笑著和大家再次打招呼,
“今天的彩蛋是我們兩個哦~”
導演組將兩張卡片遞給兩位嘉賓,季餘弓起子接過,看了一下上麵的名字,然後將其中一張遞給聞夏。
導演在鏡頭外說道,
“你們現在手裏都已經拿到屬於自己的卡片,上麵是不同的問題。”
“搭檔聞夏請聽題,你為什麽要選擇那本畫冊?”
聞夏把畫冊拿了起來,笑著解釋道,
“畫冊上的容讓我想起了我的大學時,還記得在大二的那個夏天,我就是穿了這樣一條類似的子在教室裏看書,後來還被朋友拍下了照片。”
雖然搭檔已經定了,但是聽到聞夏的話,導演組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反應敏捷的很快接上,
“那你現在還和那位朋友有聯係嗎?”
聞夏回答的很方,
“大學畢業之後就沒再聯係了,但是今天又重新見麵。”
看向鏡頭,發自心的笑道:
“我很開心。”
聽到這話,季餘下意識的挑了挑眉,角也稍微的往上勾了一點點。
因為弧度不大,稍縱即逝,他這瞬間的表並沒有被大家所察覺到。
—
這個話題一帶而過,導演的目放到了季餘的上。
“好,搭檔季餘請聽題,你是為什麽會想到在畫冊上畫出一幅畫呢?”
導演笑了笑,接著說道:“如果不出意外,大家可能都認為那張專輯才是你的。”
季餘一向不怎麽說話,聽到導演的話,他那細長的眸子微微瞇了瞇。
想了幾秒,開口。
“總不能說和小姑娘一樣,都是懷念到了某年夏天吧。”
男人似乎是不願多說,又恢複了平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輕笑了一聲,
“隨便畫的,哪有那麽多為什麽。”
-
這話題就這麽停止,
導演半開玩笑的說季餘不愧是話題終結者。
彈幕卻再也忍不住了,
“小姑娘啊啊啊,土撥鼠!我季神竟然聞夏小姑娘!”
“據我所知兩人不是同歲嗎嗚嗚嗚,怎麽給我一種兄妹的覺啊”
“季神!你穩住!怎麽能被!”
“說話回來,兩人好像是一個學校的啊···大家真的相信兩人之前不認識嗎?”
“我懷疑季神在和我們玩文字遊戲!”
“怎麽可能啊,季神這一副誰也不放在眼裏的模樣,聞夏小乖乖見到他也是要躲著走吧哈哈哈”
“好想看兩人拍戲啊,人設我都想好了:腹黑校霸和被他寵上天的乖乖!!!”
—
導演又例行問了幾個話題,兩人也方的回答。
最後視頻結束的時候,兩人帶自己的角。
聞夏把手放在邊做出喇叭形狀,開心的像是中的小孩兒,
“甜甜的當然要你哄我~”
小姑娘的肩膀旁邊突然一隻手把攬了過去,對上男人的目,兩人對視一笑。
屏幕變黑,視頻最後一秒傳來男人寵溺的輕笑聲。
“我哄你啊。”
“聞夏。”
-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不接吻、不留宿、不在公開場合調情……這是他和她之間的規矩。不管床上如何,床下都應時刻保持分寸;關于這一點,余歡和高宴一向做得很好。直到余歡所在的律所新來了個實習生,而人那正是高宴的外甥——事情開始脫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