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在用筆記本視頻會議的靳寒淵,微微的抬了抬手,示意那邊的人先暫停片刻。隨即,直接按了手機的免提。很快,慕念念那略顯不悅的聲音猝不及防的擴了出來。
“靳先生,雖然不知道我家路口那邊究竟有什麼這麼吸引你,以至于你三番兩次的將車停在那。但是,我以為靳先生最基本的電話禮儀還是知道的。”
前排的司機,只覺得自己此時此刻應該在車外,不應該在車里。不止是他,就連電腦那邊的眾人也是一臉懵,一個個恨不得都憑空消失、遁地而逃。
天哪,他們都聽到了什麼?
他們的靳總,竟然被一個人說教了?
而且,那人的語氣聽起來就跟訓兒子似的。
此時的靳寒淵也是面沉,眼神冷冽。電話那端的慕念念還在繼續,就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甚至聲音還越來越大。
“另外,靳先生也不用心疼這兩錢的電話費,我已經很自覺的幫靳先生沖了一千元的電話費了。雖然不多,不過想必按著靳先生這打電話的風格,也夠用個一年半載的了。”
“……”
靳寒淵微瞇著眼,看著車窗外不遠正舉著電話慢悠悠的晃過來的慕念念,勾起了角。
這翻臉不認識的速度,還真是讓他嘆為觀止。
慕念念也看到了路口停著的那輛黑商務車,剛才的怒火莫名的消了大半。
人呀,都是這樣,不當面的時候,什麼狠話都說得出口。但是一當面,就容易慫,啥話也說不出來了。
更何
況,面對的還是靳寒淵。
慕念念此刻就是這樣的心態,眼看著那車窗正緩慢的往下移,慕念念幾乎出于本能的就將電話掐斷了,而且還有些心虛的將拿著手機的那只手背在了后。
仿佛這樣,剛才給他打電話說那番話的人就不是似的。
微側的靳寒淵自然也注意到了慕念念那蓋彌彰的作,輕哼一聲。
直到他一直注視著慕念念走到車窗前。
“靳先生。”
這語氣,簡直跟剛才電話里的判若兩人。
靳寒淵哪里知道,能屈能,是前世那七年的牢獄之災教會慕念念最重要的一項技能。
站在車窗前的慕念念,有些局促的微微彎著腰,靜默的等候著,等著里面的男人發號施令。但是,從站過來幾分鐘了,靳寒淵只是一開始有些輕慢的掃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沒了靜。
反而對著放置在雙上的筆記本電腦冷冷的說了一句,“繼續。”
“……”
慕念念下意識的往里瞥了瞥,頓時覺得的臉生疼,好像有人揪著的肩膀,正左右開弓的啪啪啪的扇。
靳寒淵在開視頻會議。
難怪剛才他掛電話掛的那麼快。
慕念念當然知道以靳寒淵這種份的人,他所開的每一場會議說不定都牽扯著上億金額的決策。
九月的天氣,已經開始微微的有些涼意了。一陣帶著冷意的寒風吹過,慕念念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但即使這樣,那寒風也吹不散那漲紅了的耳垂的熱度。
最信任的舅舅逼瘋了媽媽,還妄圖殺死她,而自己曾經最不想見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當然……還是自己“未過門”的丈夫。看著他和自己的遺像舉行婚禮,她這個當事人都被感動到了。只是,一切都是虛假罷了。
“簽下字,你就自由了。”他面無表情的拿出離婚協議,殊不知她根本不想要這份自由。他,宋知城,位高權重,財富傾城,卻是個人前冷漠無趣的家伙。結婚五年來,因為愛他,她乖巧體貼,隱姓瞞名,不顧事業,不想換來離婚下場。“離!”愛他就愛的撕心裂肺,不愛就絕情的六親不認!從現在開始,讓這個渣渣前夫滾!一日,某記者采訪盛名遠播的宋大總裁:“宋總,聽說您隱婚五年,請問您太太最近在忙什麼呢?”宋知城抬眸看向電視熒幕,年輕影后正笑意綿綿地挽著緋聞男友,他垂目咬牙:“忙秀恩愛呢!”
她是傅知聿隱婚三年的妻子,滿腔愛意被一次次不信任無情打敗,一記突登的熱搜更是瞬間打破了她所有的驕傲與尊嚴。她心灰意冷,轉身離去。離開男人後的她,從此事業就像是開了掛一樣,成了律政界裏聞風喪膽的金牌離婚律師。家暴案、虐童案、同妻案,通通不在話下。男人看著越來越雷厲風行,眼裏越來越沒有他的妻子,悔不當初。他化身妻奴,“老婆,心給你,命給你,複婚吧。”女人紅唇微啟,“抱歉,我不收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