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將軍幾夜都從那邊磨蹭到深夜才回,他再猜不出來什麼就是傻子!
今夜將軍照常去,卻又沒按時間返,想想,大概率是不回了。
于是荊善沒忍住又想起夫人方才那話,夜夜都熬這麼晚,子怎麼得了?可將軍每日春風得意,生龍活虎,哪里又像不了的樣子。
荊善覺得這樣可能不敬,可在心里為將軍的神武欽佩一下,也不會有人窺知到。
不過,以后還是要更小心些啊,夫人來這一次,后面也免不了常來。
……
尚在溫存的二人,并不知荊善剛剛幫他們解了一次“危機”。
此刻施霓已經將服換回原來那件,又心有余悸地把輕薄蟬收好疊整,想著明日再清洗上面的酒氣。
之后從綴梅屏風出來,看著將軍還在,又扭頭瞅了眼窗外,濃黑的天幕,這個時辰該是過子時了吧。
于是猶豫著,施霓輕聲問道:“將軍今晚要留?”
霍厭沒立刻回,反而直接躺上的榻,用行替代言語,來前他便已沐過浴,現在蓋了的香衾倒不怕被嫌。
施霓見狀,倒是沒什麼意見,多問一句也是因為擔心自己子未凈,和將軍同枕又難免會摟摟抱抱,如此恐又重蹈覆轍,把將軍惹得悶苦不痛快。
那待會自己老實一點不粘人了吧,施霓心里這樣打算,于是褪了鞋,只著中躺在他邊。
可是才剛落枕,將軍便覆過來要親,施霓眨眼茫然了瞬,畢竟都打算要守規矩些,不去招惹,可能管住自個,卻管不了將軍。
抬起兩如蔥手指,輕在他肩膀上小聲提醒著:“還,還未干凈徹底。”
上次是第一日,這回到了第七天,卻未完全爽利。
想想之前來月事總沒個規律,不過自從吃了何姑獨研的藥,這幾月便都趕在了月初,可經期確實有所延長,大致是還在調理的過程,沒有真的穩定。
這個對而言只是稍微麻煩了些,可將軍……卻著實了辛苦。
也不忍心,小聲補了句,“需再等一兩日。”
他握住的手指,語氣很平,但也夾著些緒,“知道。”
說話著,神閃過幾分哀怨,不過只一瞬。之后他低下來親了親的額頭,而施霓自覺摟上他的脖頸,乖順回吻,他那點怨氣瞬間便全沒了。
良久才分開,施霓霧眼朦朧,息著抬眸,就看霍厭眼中帶著明顯微饜又癡貪的靡,大概有點看懂其中的深然意味,將軍罪,可他卻是甘愿這份罪的。
他抬手,指腹磨了下峰,輕吐一聲,“這般的。”
說的,是?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施霓目避開些,想躲他的手卻沒躲開,于是輕聲嗔了句,“喂將軍吃了一壺酒,將軍是醉了?”
“喂?”
霍厭思量著施霓當下的用詞,一時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控制不住地沉聲一笑,眼底也愈發暗沉,他說,“本將軍第一次被人這麼喂,滋味不錯,可吃著卻不像是酒香,更像……”
完整的一句話還未說完,就被施霓捂直接堵了個干凈,抬眼,就見人姑娘氣嗔嗔地眼睛瞪著,像是他再敢說一個字,舌頭都得給他拔了。
真兇啊。不過這氣勢一看就是強撐下來的,也不知曉自己這臉紅了個什麼樣子,就這樣還想給人威懾?是想挨陣猛親還差不多。
看著那雙含氣的眸,霍厭的確覺得口干了,方才那壺酒沒管用,反而燒得他難。
這時候,就覺閃晶晶的,怎麼看著就那麼甜。
醉意有點上來,不過也只是一點。
他抬手,指腹按在峰上,腦海里訇然涌上了個十分惡劣的想法,怕不依。
這麼個櫻桃小口,怎麼容呢?
……
煦麗清和的一個早晨,程夫人拿著宮里妃娘娘的邀進了宮,其實這一趟早該來的,只是先前頭疾總犯,便沒了那些力,之后辭花節也都沒有出席。
眼下子調養過來,心里捉著,該是要為自己那看著不解風的兒子上上心了。
從塬壁回來只是暫住,夫君的墓在北,自不會長久留于京城,此番如此周折一趟,除去走走親戚,主要目的還是想幫序淮在京中擇一閨秀,全一段姻緣。
挑來挑去,最中意的還是寧樂公主殿下,正好妃也有此意,便想不如認真面談一回將事給定下。
其實原本也沒這麼急,可自從上次在序淮脖頸上發現了一子的胭脂痕后,便心驚著有過注意,結果昨日又有新發現,自己那向來孤高又不喜人近的兒子,脖上竟是多了咬印。
往男君明上曖昧,這該是多大膽,多厲害的姑娘才會做得出此事啊!
又想序淮往日大多時間都是在軍營中與一群兵將們相,邊哪遇過什麼姑娘,自是沒見過什麼好的,所以忍不住擔心,他別是在外遇見個舉止輕浮的俗子之類,被人給勾地騙了……
思及此,程夫人帶上方嬤嬤,提快步速跟著領路太監,抓去了妃娘娘所居的婉月齋。
兩人昔日都是高門貴,在未出閣時便是友,故而見面后也沒那麼多客套,簡單寒暄過去就直奔主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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