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以為什麼都不知道,還拿營中有事來搪塞。
聞言,施霓心頭更酸,于是將手放下,沒收回,而是上前去環抱住他壯的腰,語氣輕輕,“不想休息。”
霍厭對主的投懷哪有一定點的抵抗力,只是想到晚飯前才剛剛占過,甚至前前后后算上浴間總共把人哄著欺負了四次不止,他是上了層藥才舍得再去東屋幫忙準備茶點的,故而這會兒哪舍得再。
他沉嘆了口氣,克制著自己對無休止的沖,環臂回抱住,又上下輕著的背脊。
“夫君再抱我些,行不行?”
這個是什麼難事,霍厭縱容地照做,而后用力收抱,好似要把融進自己火熱的膛一般。
他聞嗅的發,附耳低低地問,“怎麼了,突然這麼粘人?”
施霓抿了抿,心事暗悄悄地浮涌。
想到兩人于塞外寒池的誤會初遇,隨軍回京途中的近距相,以及宮私愫漸生,再到后來如做夢一般,被將軍阻斷萬難,明正大迎娶進了將軍府……
這一切,對施霓來說都是過去十多年里,從未敢設想過的幸福歸屬。
若沒有將軍,的命途前路該是晦暗一片的,所以,很害怕因為自己將軍生難,他對自己已經足夠好,不該與家人生隙,背違逆孝道的重石。
于是忍不住開口帶上了些哭腔,抱著他,喃喃出聲:“夫君喜不喜歡小孩子?”
霍厭放在背上的手一僵,眉心瞬時擰起。
“為何突然這麼問?”
施霓沒說話,將頭埋得低,又依賴地蹭進霍厭的膛里。
霍厭默了片刻,而后手捧住的臉,與自己相視,而后語氣認真言道,“母親方才說的話,你是都聽到了?”
施霓輕點了下頭。
“……嗯,其實母親的擔心是對的,夫君不該為我去頂撞。”
霍厭嘆了口氣,把人摟只想心安,“沒有頂撞,我只是表明態度,母親想我再娶旁的子進府,這絕不可能。我要你心皆忠于我,若我自己都做不到,實在沒臉強求于你。”
“為延子嗣,郎君納妾是尋常事。”即便很想很想要只屬兩人的純粹,可世俗如何,分得清楚。
聞言,霍厭卻是不以為意地冷哼一口氣,“什麼為延子嗣,不過是男人口中的鬼話,納妾進府也只是為自己的貪尋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
施霓眨眨眼,實在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如此不是連帶著自己也給罵上了。
于是順著開口問道,“將軍也是男子,又當猛冠年,該也有食之急的時候才是。”
霍厭蹭了下的鼻尖,笑問的是傻話,“霓霓知我猛,便該知我只食你的。”
聽此話,施霓臉頰瞬間一燙,而后手立刻無措去推他,即便常聽他說些話葷語,可到底沒練就如他一般的厚臉皮。
故而只被調戲了一句,便接不住地去避他的目,又嗔怨開口,“夫君能不能收斂些,別總拿這些話來逗我。”
“我道事實。”他一本正經地回,好似方才出言輕佻的不是他一般。
施霓眼神的瞪著他,卻并無毫的威懾。
當下還想著再駁兩句,可奈何腦子還沒來得及跟上,便被他忽的抬起下,而后猛地用力吸含住。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引著我食?”
“……”
將軍的霸道強勢習常,連對落下一個簡單吻,也是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的架勢。
一親便沒夠,任施霓如何用力也推不開,最后只好暈暈沉沉地在他懷里,任他里外汲取掃,他撲到后可任意索取的獵。
終于攫取完畢,將軍息著把人松開,膛劇烈起伏,眸底還存著熱意。
又抬指,輕輕點了下施霓的上眼皮,說道:“知道你現在這樣子像什麼嗎?”
施霓怕他不會說什麼好話,于是立刻扯過被子擋住臉,一點也不想聽他繼續往下說。
“霓霓?”
“才不要聽,夫君總這樣壞。”
霍厭被罵了也覺舒坦,于是手把的被子扯下來,擁上前去說:“也不怕悶死自個。”
他看著施霓著水的眼睛,當下怯怯的還泛著潤的紅,顯然一副被吃慘的模樣,實在人扛不住。
“眼睛泛紅,渾雪白,像是乖溫的兔,漂亮死了。”
施霓原本還準備去捂他的,結果聽他說著這話雖覺恥,可勉強還算得了耳,這才堪堪止住作。
“才不呢。”
“我說型,和我比,你大剛和我手臂一般,腰細得兩手就能掐過來,更別提寶貝地,每次進都怕弄壞,小心死我。”
這話實在聽不了了,施霓一下捂住他,臉紅著嗔嗔生怨,“不許說這種話。”
霍厭卻親著笑,“野狼都俗,吃兔的時候哪還顧得了當君子?”
施霓不想再理他了,上從說不過,被欺負得哪次不是一塌糊涂。
被他再次擁攏進臂彎里,又聽他沉聲言道,“乖,霓霓安心睡,有夫君護著,在將軍府你就是福的命。”
聞言,施霓心頭涌浮暖意,這會兒才終于后知后覺地想明白,將軍同戲鬧,實則是想分開的注意力,別再把心思放到程夫人的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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