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不是只一人認出,方嬤嬤同樣也辨了出來。
其實,手中的這枚玉佩眼下狀態并不完整,原本它與它的另一半是能合璧圓環的,可現在,玉佩一分為二,各自只能呈出半月之狀。
而那另外的一半,如今收放在霍乾的方匣中,了程夫人夜付思念的唯一寄托。
當年,西涼騎兵實力尚且雄厚壯盛,并不斷猖獗侵擾著大梁的北方邊境城池,而霍乾奉皇命率十萬將士北征西涼,意將西涼騎兵擊潰駘,卻不想,在梁軍與之正對焦灼之際,原本保證持中立態度的烏延忽率兵來襲,使霍家軍團陷被左右夾擊,傾覆的危機。
就在這關鍵時機,是西涼一副指揮為報昔日霍乾對其在戰場上的不殺之恩,舍命送來了機報,將西涼與烏延的合謀及時告知,這才霍家軍免了被舉殲的危機。
可為護大軍安然撤退,保住大梁的兵團基,霍乾到底還是選擇以自犧牲來換取大軍的安然退防,而那半枚玉佩,便是那位西涼副使送來言表份的信,最后也了霍乾戰死沙場所留之一。
霍乾戰死,大梁舉國哀悼,亡夫之痛煎熬,更是日日痛不生,所以本難以分出心思,去探尋那位對霍家軍有恩的西涼副使后來究竟如何。
握著手中信,程夫人收回思緒,同時不猜測起施霓的份。
為確認無失,程夫人不顧荊善在旁驚訝,直接拿走玉佩返回東屋,而后又打開霍乾的匣,拿出里面的半塊。
仔細相對,發現二者果然匹和。
所以,施霓會不會是那西涼副將的子或小輩親屬?那副將冒險遞信,后來,又是如何了?
思及此,程夫人心思幽重,忙將兩塊玉佩用手帕小心包裹好,而后等不及地立刻奔去西屋,當下只想快些見到施霓以確認猜疑。
……
西院寢屋,床榻圍的縵紗皆放落,霍厭在其里懷摟著半的施霓,作細致地拿著半棉巾,幫輕拭著背脊。
那畫是霍厭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畫好的,現在要將其除干凈,他自然也是輕慢抹,十分金貴地對待他的寶貝。
方才在浴桶里時,其實這畫已經差不多洗去了□□,當下只還余下些細小的痕跡,只是這點兒,霍厭卻是舍不得再用水去沖刷了。
棉巾過的位置,他細細留吻,施霓直不住得想要掙開,卻聽他迷蠱地輕哄,“霓霓,幫你把剩下的這些全部吃掉好不好?”
施霓真當他說得認真,聞聲立刻擔憂地搖著頭,“不行,這料不能食的。”
“可我想親。”霍厭環摟著,間力道稍微放開了些,但奈何施霓的真如豆腐塊似的細潤,這麼輕輕遭了會兒罪,雪上果然明顯就出了一道招眼的印痕。
施霓拗不過他,卻實在擔心他食的墨料太多,有害,于是忙憂心勸阻,又放聲音同他商量。
“夫君別,下次涂了可食的料,再,再這樣好不好?”
別的話沒勸住他,但這句話顯然有了效用,霍厭作一頓,立刻半闔著眼啞聲問道。
“下次,就可以?”
施霓臉紅著,只好著頭皮點了點頭,“嗯,但這回不行的,怕對夫君不好。”
霍厭滿意了,暼眼看向旁邊的棉巾,而后輕輕勾了抹笑意。
其實上余下不多的料早都被棉巾布掉了,他落吻的時候上面可是雪雪白白,干干凈凈。
只是,逗格外有趣味,尤其見略顯慌張的眼神,水盈盈的直把人勾得心。
霍厭舌尖抵了下上顎,沒打算克忍悸熱,于是撲著把人倒,又纏著被子順勢往里摟著翻滾了兩圈,直直命令道,“不許我親背,那自己湊過來,給我咬咬。”
“夫君……”即便是在寢屋里,帷幔也落得嚴實,可施霓到底還是對這樣的話語難以忍。
沒敢,霍厭卻是一副早等不及的架勢,于是主伏首埋于的一側脖頸,淺嘗擱止地輕吮。
“好香,方才沒用澡豆也沒泡花瓣啊,霓霓怎麼回事?”
施霓潺地出手,抓在霍厭的襟上,而后怯怯地搖頭開口,“應該沒有的,方才未用香,莫不是沾染的墨水味?”
“墨水哪有這個味。”他再次湊近,著嗅了嗅,抬眼間忽的有所了悟地言道,“覺,就是我寶貝上的香。”
他整個人的位置都在漸漸往下,施霓覺察出危險,脖頸下方的,可他還在不斷試探地往下嗅,仿佛非要幫找到答案不可。
施霓抿,心想他大概是聞錯了吧,雖然自己質的確有很多異于常人的地方,可帶異香這一點卻是并不存在的。
“夫君不要聞了,或許味道是衫上沾的,我上應是沒有這種……”
“我聞到了。”施霓的話還沒說完,霍厭卻手箍在腰窩以上,忽的打斷出聲。
他抬眼,看向微微施霓茫的眼眸,瞬覺得異常口干悶燥,就是這樣的眼神,勾得簡直能要他的命。
“真有?”施霓語氣困,抓住他堅的黑發,看他發冠微斜,如此靡態,想了想還是猶豫說道,“那應該是很淡的,我自己還是沒有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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