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到半路,謝川延的手機響起,示意言幫他接。
是許昊宇的電話,打開外放。
“延哥,酒吧開業,來捧個場?”
“沒空。”
言還不想回去,急忙說:“我去,幫我上謝可佳。”
許昊宇樂嗬應下,“延哥,嫂子都開口了,您老?”
“去。”
許昊宇就猜到這個結果,“想不到叱吒風雲的謝總還是個妻管嚴啊。”
謝川延也不惱,食指敲打方向盤,“你沒老婆不懂。”
許昊宇聽出了炫耀的意味,邊上的人纏了上來,手邊的電話掛斷,他邊肆意的笑著,手心的讓他滿意。
他沒老婆,小人可一大堆。
言:“許昊宇怎麽那麽喜歡開酒吧。”
謝川延:“據說他第一任友出軌了個酒吧老板,所以他有這方麵的結。”
言沒想到風浪的許昊宇還有這段故事,微詫異,“真的假的?”
謝川延拐個彎到了目的地,“假的。”
言:“稚!無聊!”
謝川延一下車,門口的服務員很有眼力見的接過車鑰匙,言被引到樓上包廂,裏麵隻有謝可佳和李沫白到了,氣氛有些沉悶。
“大頭佳。”
謝可佳手抱住,“幾日不見如隔三年啊,我怎麽覺你都胖了。”
謝可佳心底的一生生被打碎,拉開懷裏的言,“啊,我覺得你也是。”
孩子最怕被說胖了,言立刻炸,“我沒有!你才是!”
謝可佳也不讓著,“你就有!略略略。”
言:“稚。”
謝可佳:“反彈。”
言:“稚鬼。”
“……”
許昊宇一進來就見姐妹花拌,“好了,給許某一個麵子,休戰吧。”
言:“勉為其難了。”
謝可佳:“我也是。”
謝川延他們在聊工作上的事,倆孩在旁邊吃著果盤,謝可佳著那顆大鑽戒,羨慕的眼神溢於言表,不斷的發出歎,“啊,你命真好。”
能遇到一個對俯首稱臣的男人,尤其是謝川延帥氣,多金,還寵。
一個被眾人拜的帝都霸王,甘願為的下臣。
“哎,好羨慕。”
言好奇問:“你和封影帝進展如何?”
謝可佳喝了口橙,“還行吧。”
“那就把他拿下唄。”
“說什麽。”
言看躲閃的目,“難不你還想著上一個?”
謝可佳搖頭,“絕對沒有。”
“嘀嘀咕咕說什麽呢。”
許昊宇走了過來,喝酒的三人談完了事,謝可佳瞥了一眼李沫白,眸底暗了下來。
幹坐著也無聊,許昊宇提議道:“來玩遊戲吧。”
言:“行,我可不再怕的。”
謝可佳:“玩什麽?”
許昊宇思慮了幾秒,“我有你沒有吧,五手指,五次機會,說一個自己曾經發生過的事,別人如果沒有就折一手指。”
“失敗的就罰三杯酒。”
他剛說完懲罰,就覺後脊背一涼,對上男人淡薄的目,急忙說:“孩喝果就行。”
“按順序我先來。”
許昊宇:“我三歲捅過馬蜂窩。”
李沫白:“我有。”
除了他倆其他人都折了一,論到李沫白,“我吃過貓糧。”
許昊宇:“這有啥,我狗糧都吃過。”
又是除了他倆所有人都要折一,到謝川延,幾人都期待他能說出什麽驚駭世俗的話來。
“我結婚了。”
謝川延握住言的手,揚起婚戒,屠殺了單狗。
許昊宇“嘖嘖”幾聲,“前幾天看到你的朋友圈還以為詐了,結果點開圖片,淩晨三點我久久不能釋懷。”
李沫白和謝可佳的心和許昊宇差不多,誰能想到謝川延一點風口都沒,直接把證領了。
到言了,謝可佳僅剩兩手指,有點慌了,“不能重複相同的。”
言瞥了眼,“我才沒想重複,我六歲燒過房子,沒有的給我折。”
許昊宇:“甘拜下風。”
謝可佳:“厲害厲害。”
他們沒想到言這麽虎,都折了一手指,現在就謝可佳剩一了,沉默幾秒,想了個大招,紅著臉,“我沒談過。”
“初還在啊,我可沒。”
許昊宇搖搖頭,自覺的折了一,除了李沫白,其他人都折了。
言詫異道:“李沫白也是?不可能吧。”
李沫白笑著搖頭,“真的。”
許昊宇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快就沒了。”
言也聽說了李沫白快要訂婚的消息,舉杯,“恭喜你呀,早生貴子。”
李沫白:“還早。”
在一旁的謝可佳手裏的橙見底,握住杯子的手收。
遊戲又繼續了一個回,前麵幾人說的,謝可佳都驚險挨邊,過關了。
到言,小聲說:“簡單點。”
言意會,給個放心的眼神。
“我鑽過狗。”
“噗。”
本放下心的謝可佳噴出一口橙,言見其他人都折了手指,覺這件事隻有做過也丟人的。
對著驚訝的謝可佳,“你沒做過嗎?你絕對做過!當年的狗還是你挖的。”
許昊宇沒想到還有這段趣事,笑的打。
謝可佳臉上一熱,當初確實挖了,但沒鑽過啊。
“我沒..”
對上謝川延涼薄的眼神,懂了,咬牙點頭,“我確實做過。”
言嘚瑟的笑,“我就說嘛。”
謝可佳角搐,竇娥都沒怨。
遊戲最後,敗的還是反複掙紮的謝可佳。
到了零點,鬧鍾響,許昊宇招呼著大家,“走,下樓剪彩。”
言:“淩晨剪彩,你也是世界第一人。”
謝可佳:“就是,也不怕擾民。”
許昊宇拿著上等的好酒,晃了幾下,“這就不懂了吧,淩晨代表迎接新的一天,洗清暗夜的晦暗,迎接明,我這酒吧將來肯定業績火。”
李沫白:“聽著還像那麽一回事。”
剪刀隻有四把,許昊宇圖個雙數,謝川延和言共用一把。
剪斷綢緞,禮炮噴出,天空放起了煙花,靜默的夜添上了熱鬧。
月亮藏在煙花中,如簾遮月,霧紗下是曼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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